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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晏修被众人簇拥着来到寝殿,向来清冷自持的陵渊王今日难得被灌了不少酒,衣襟微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他素来酒量极佳,可不知为何,此刻眼底竟浮着一层朦胧醉意,眼尾微微泛红,衬得那张冷峻的脸莫名多了几分邪气。 他挥退了所有侍从,修长的手指抵在雕花殿门上,略一用力,门扉缓缓开启。 夜风忽地卷起他的衣袍,他似有所觉,蓦地回头—— 只见檐角灯笼摇晃,几只寒鸦扑棱棱掠过,在青石板上投下转瞬即逝的暗影。 殿内红烛高烧,沈霜刃端坐在铺满百子千孙锦被的床榻上,嫁衣上的金线鸾凤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她的脊背挺得笔直,仿佛方才紫璇从未来过。 南晏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步一步走近。 他靴底踏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清冽的酒香混着松木气息扑面而来,强势地侵入沈霜刃的感官。 忽然,他身形一晃,整个人直接倒进了沈霜刃怀里! 你干什么 沈霜刃下意识惊呼,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却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得动弹不得。 南晏修的脸近在咫尺,高挺的鼻梁几乎蹭到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拂过她的耳垂。 他半眯着眼睛,薄唇勾起一抹慵懒的弧度:爱妃方才......在想什么 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沈霜刃这才发现,他看似醉意朦胧的眼底,实则一片清明。 她指尖微颤,下意识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大红喜被上绣着的金丝鸳鸯被她揪出深深褶皱,就像此刻她紊乱的心绪。 南晏修的重量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龙涎香混着酒气将她团团围住。 她强自镇定道:你醉了,我唤人送醒酒汤来。 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发颤。 纤纤玉指刚要抬起,就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枕边。 南晏修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微凸,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嫁衣传来,烫得她心头一跳。 你为何会盯着皇兄的玉佩看他嗓音低哑,带着危险的意味。 沈霜刃呼吸一滞。她不过匆匆瞥了一眼,竟被他尽收眼底。 仰起脸时,凤冠垂下的珠帘在颊边轻晃,在烛光中投下细碎阴影:没见过你皇兄,所以盯着多看了一眼。 只是...这样吗南晏修忽然逼近。 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 沈霜刃抿唇不语,却被他捏住下巴。 指尖的薄茧磨得肌肤生疼,她被迫直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烛火爆了个灯花,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喜帐上,如同困兽纠缠。 唔—— 唇齿间的掠夺带着近乎失控的力度,南晏修扣住她腰肢的手猛然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沈霜刃被迫仰起头,青丝如瀑散落,缠绕在他的指间,像是无声的臣服。 他的吻起初凶狠,像是惩罚她白日里看向南承霁时那一瞬的失神—— 她指尖轻抚过那枚玉佩的纹路,眼底漾起的温柔,刺得他眼底发烫。 可当她的唇在他齿间轻颤,呼吸凌乱,他又忍不住放轻了力道,舌尖抵入时带着缠绵的勾弄,像是要尝尽她所有的气息。 桂花酿的甜香在唇舌交缠间愈发醉人,沈霜刃的贝齿被撬开,呼吸尽数被他掠夺,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仿佛也要被他攫取。 她指尖抵在他胸膛,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身后的雕花屏风上。 金步摇坠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像是某种禁锢被打破的征兆。 “爱妃既然嫁入王府……” 他的嗓音低哑,灼热的呼吸烫红她的耳垂,指尖却缓缓摩挲着她颈侧跳动的血脉,像是猛兽在确认猎物的脆弱之处。 “就该明白……” 他低笑一声,指腹重重碾过她的唇瓣,眼底暗潮翻涌,“什么是该看的,什么……不该看。” 话音未落,他的唇再度覆上她的,这一次比先前更狠,像是要将她彻底占有。 酒意翻涌,他嫉妒得发狂—— 嫉妒她看向南承霁时眼底那一瞬的柔软,更恨她在梦魇时无意识喊出的那句“阿承”。 他咬住她的下唇,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吃痛轻哼。 直到她眼角泛起湿意,他才稍稍退开,抵着她的额头低喘,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鼻尖,混着淡淡的血腥气。 “看清楚……” 他嗓音沙哑,指节挑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眼底翻涌的欲念。 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此刻像是深渊,稍不留神就能将她吞噬殆尽。 “现在吻你的人是谁” 沈霜刃眼睫轻颤,唇瓣被他吻得嫣红湿润,呼吸仍未平复。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襟,指节泛白,像是在挣扎,又像是无处可逃。 他的指腹仍在她颈侧流连,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跳动的脉搏,像是随时能收紧,又像是无限眷恋。 “沈霜刃……” 他低语,薄唇几乎贴着她的唇瓣厮磨,嗓音低沉而危险。 “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沈霜刃瞳孔骤然紧缩。 她的真名,除了豕骨阁的人,无人知晓。 从踏入盛京的第一天起,她就以“月临烟”的身份活着,连王府的婚书、朝廷的户籍,都清清楚楚写着“月氏女”。 他是怎么知道的 更可怕的是,他唤她名字时的语气,不像是刚刚察觉,倒像是……早已洞悉一切。 她的心脏猛地一沉,指尖微微发冷。 难道她的身份暴露了 还是说……从一开始,这场婚事,就是他的局 南晏修察觉到她的僵硬,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指腹缓缓抚过她凝脂般的脸颊。 那触感像是抚过最上等的丝绸,又带着活色生香的温度。 本王说了... 他俯身时,鎏金发冠垂下的流苏扫过她锁骨,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让爱妃...藏好了... 最后一个尾音化作灼热的吐息,烫在她耳后的敏感处。 沈霜刃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听见一声裂帛清响。 轻纱薄衫在他掌中化作翩跹的蝶,飘飘荡荡落在缠枝莲纹的地毯上。 骤然的凉意让她惊呼出声,本能地环住自己,却被他擒住手腕按在鸳鸯锦被间。 南晏修... 她眼尾泛起薄红,青丝在枕上铺开墨色涟漪。 南晏修的目光如同实质,从她轻颤的羽睫一路流连到精致的锁骨,最后定格在心口那粒朱砂小痣上。 玄色蟒袍的织金腰带不知何时松脱,他带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腰腹处,让她感受紧绷肌理下蛰伏的力量。 滚烫的唇落在她突突跳动的颈侧 未尽的话语化作齿尖在锁骨处的轻碾,沈霜刃咬住下唇的贝齿突然被他以唇舌撬开。 交缠的呼吸里混入熏笼里沉水香的气息。 窗外更漏声遥遥传来,烛芯爆开的轻响中,映在屏风上的剪影终于彻底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