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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上,顿时响彻着哒哒哒马蹄声。 薛琬瑶站在台上看着底下顾卓用着自己的身躯疾驰,她的心都在嗓子眼,额前也有着冷汗,她定是希望顾卓能用她的身躯应下的。 却又怕马烈,顾卓控制不住。 一圈后,顾卓与范宜杜枫赵珂三人不相上下,两圈后,赵珂已是有些追赶不上…… 第三圈,也是最后一圈,顾卓挥了挥马鞭,只见烈马跑得更快,已是其他的马儿望尘莫及,直到一圈罢,烈马都不曾停下来。 顾卓拉紧着缰绳,从马背上站起来,一跃而下。 少女身姿轻盈,跳下马背如同平沙落雁,飒爽得很。 落在少女身后的杜枫与范宜互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四皇子将手中的折扇合上,不断地鼓掌叫好:“好,好,好,这薛姑娘当真是一个妙人,往日里在盛京城之中怎就从未见过妙女子呢” 五皇子看向了四皇子身边的顾卓,对着四皇子道:“四皇兄,这位薛姑娘应当是卓表弟的侍妾,您还是慎言为好!” 四皇子看向身边的“顾卓”,“卓表弟还真是好福气啊。” 薛琬瑶对四皇子五皇子自然还是有所畏惧的,她走上前上前握住了顾卓的手轻笑道:“你赢过他们了!” 薛琬瑶看向跟前垂头丧气的三人道:“你们还敢不敢瞧不起女子今日赛马赢了的是薛姑娘,而非是你们!你们连女子都不如,为何不许女子上龙舟。” 范宜与杜枫脸色甚是不好看。 赵珂倒是没皮没脸地道:“这匹烈马薛姨娘竟然能轻易征服得了,好生厉害,方才是我的错,日后龙舟薛姨娘想上就上。” 薛琬瑶在顾卓的体内轻轻一笑,只觉得好生解气。 虽说赢他们的还是顾卓,但是顾卓用的是她的身子。 便能说明并非是女子的身躯生来就是无用的,只是她不曾练过骑马,待她好好练习骑马,假以时日也未必会落后于他们几日。 -- 公主府之中。 宁元公主回到了公主府内,就见到了在厅堂之中等候着她的谢岸在与薛嘉树聊着厅堂之中所挂着的画作。 “见过公主殿下。” 谢岸见着宁元公主,不由眼眸一亮,“多年不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还是美貌依旧。” 宁元公主望着谢岸道:“我们上回所见还是我十四岁时了,这都过了十年有余了。” 谢岸一笑道:“是有十年了,这十年里,公主殿下的容貌我还是记得,殿下府中也是才能之人颇多,这个小厮倒也能侃侃而谈吴仙人的画作……” 薛嘉树听到小厮二字无奈一笑。 宁元公主看向薛嘉树道:“你退下吧。” 薛嘉树躬身应是道:“是,公主殿下。” 薛嘉树退出了厅堂外,便绕到了侧边打算听着里面的谈话,只是他没有听多久,就被古越拍了拍肩膀。 薛嘉树朝着古越一笑道:“古侍卫长。” “薛公子,莫要让我们为难。” 薛嘉树听到里面宁元公主的淡声浅笑与谢岸叙旧,他看着古越道:“想必这公主府之中,马上就要有驸马了。” 古越道:“薛公子,您在公主殿下身边也有一段时日了,该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薛嘉树不由心头一酸道:“我明白。” 薛嘉树只得离开了厅堂不再偷听,回去的路上,他握紧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皮肉之中,却也不觉得疼痛。 薛嘉树在别院之中看着账簿,等到天黑都不见宁元公主归来。 直到夜深,薛嘉树才听到了外边传来的动静。 薛嘉树到门口去相迎,他见着醉意熏熏的宁元公主,望向扶着宁元公主的两个宫女道:“公主怎得喝酒了” “公主是与谢岸公子喝的酒。” 薛嘉树扶着宁元公主进了屋内。 宁元公主从圆桌上拿起了一杯茶,她轻轻抿了一口茶道:“多年不见谢岸,他倒是成熟了不少。” 薛嘉树对着宁元公主道:“公主殿下可是想要谢岸做您的驸马” 宁元公主转着手中茶杯道:“谢岸的发妻去年死了,如今已满一年,倒也是巧得很……你觉得本公主该不该让谢岸做本公主的驸马” 薛嘉树道:“虽说如今谢家式微了不少,可到底也是千年传承下来的世家贵族,如今盛京城之中所谓的世家远远不比谢家的正统,公主若是找了谢家儿郎为驸马,倒也是门当户对极为相配的。 只是这谢岸既然死了发妻,不知是不是克妻之人……” 宁元公主噗嗤一笑,“那本公主还是丧夫之人呢你说本公主是不是克夫之命” 薛嘉树道:“公主是克夫之命无妨,但谢岸若是克妻之命只会毁了公主殿下的大业,公主殿下理当找道长好好瞧瞧谢岸的命格是否为克妻之命,再来思虑可要谢岸为驸马。” 宁元公主笑了笑道:“你说的也是有理的,倘若他并非是克妻之命,的确是为驸马的好人选,本公主也是时候该有孕了……若是无后,一切算计到头来都是为了他人而做嫁衣。” 薛嘉树听到宁元公主的话,心底的酸涩无以言表,“谢岸的血脉是高贵,配得上做殿下您孩子的父亲……” 薛嘉树后边的话音越来越弱,也是越来越不甘,可是谁让他的出身低微呢 谁让他无能手握大权呢,唯有眼睁睁看着公主殿下另投他人之怀。 宁元公主点头道:“嗯,谢家如今在朝堂无人,但又有多年积攒下来的名声,门客幕僚在江南也是不在少数,倒是可以让本公主好生利用,既不怕谢家血脉高贵意图造反,也能利用下谢家的威望,这谢岸若是克妻之命,那也可以是谢岭。” 薛嘉树努力挤出一笑道:“奴就先行恭喜公主殿下寻到了好驸马!” 薛嘉树笑得苦涩。 宁元公主微含醉意,她的凤眸轻睨着薛嘉树道:“嘉树……你要是谢家的子弟该有多好,你怎就偏偏是这般上不得台面的出身呢……” 薛嘉树道:“奴是改不了自个儿的出身,但奴会努力爬到高处,为殿下您分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