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红烛帐暖，画册为媒情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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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燃得正旺，将新房映得一片暖红。夜宸送走最后一波宾客，带着微醺的酒意推门而入时，正见嫣曦坐在床沿，手里捧着本册子看得入神，脸颊泛着异样的红。 “姐姐在看什么”他脚步轻缓地走近，借着烛光一瞧，顿时僵在原地——那册子封面上的图案，竟与他藏在书房的春宫图如出一辙！ 嫣曦吓了一跳，慌忙合上册子往身后藏，耳根红得要滴血：“没、没什么……” 夜宸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酒意醒了大半。 他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促狭，转身快步走到梳妆台前，从暗格里摸出自己那十几册画册，“啪”地放在桌上：“是不是在看这个” 嫣曦看着那堆叠的画册，惊得说不出话，只觉得脸颊烫得能烙饼。 她也是临行前被师姐硬塞的，说“洞房花烛夜总用得上”，本想偷偷看两眼就藏起来，没成想被他抓了个正着。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喏喏地解释，声音细若蚊蚋。 夜宸却忽然笑了，俯身凑到她面前，红袍下的眼眸亮得惊人：“姐姐也准备了那正好，省得我一个人对着画册琢磨。” 他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翻开，指着其中一页：“你看这个姿势，是不是……”话没说完，自己先红了脸，却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画册上说这样最稳妥，不会弄疼你……” 嫣曦被他直白的话搅得心头乱跳，却忍不住偷偷抬眼去看。 画上的姿态亲昵而缠绵，旁侧的注解细细密密，竟比她那本详细得多。 “你……你都看了”她小声问，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 “嗯。”夜宸点头，语气坦诚得可爱，“林风说要恶补知识，我就……就看了几遍。”他顿了顿，忽然握住她的手，眼神灼热，“姐姐，我们要不要……试试” 他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急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像只鼓足勇气的小狼，既想靠近又怕被拒绝。 嫣曦看着他红透的耳根和眼底的期待，心头的羞涩渐渐被柔软取代。她轻轻点头，声音细若叹息：“好。” 这一声“好”像点燃了引线，夜宸瞬间红了眼。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红烛的光晕落在他脸上，褪去了往日的青涩，添了几分狼性的灼热。 “姐姐，我会很小心的。”他低头吻她，动作带着画册里学来的生涩，却又无比真诚。 他一页页翻着画册，笨拙地模仿着上面的姿态，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可少年人初尝情事，一旦放开了闸门，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收不住。 起初的生涩褪去后，便是按捺不住的急切与贪恋，像头终于尝到甜头的小狼，眼底的占有欲越来越浓。 “姐姐……”他在她耳边低喘，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你是我的……” 嫣曦被他吻得呼吸不稳，指尖抓着他的肩，感受着他从青涩到炙热的转变，心头涌起一阵奇异的悸动。 不知过了多久，帐内的喘息稍歇，她刚想喘口气，却被他又一次紧紧搂住。 “还来”她微哑着嗓子，眼角泛着潮红，“夜宸，别闹了，明天一早要给爷爷敬茶，起不来就糟了。” 夜宸埋在她颈窝，像只耍赖的大型犬，呼吸灼热地洒在肌肤上：“就一次……最后一次……”话音未落，又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这一次，他的动作里少了些莽撞，多了些细细密密的缠磨，仿佛要将这新婚之夜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榨取干净。 红烛燃了一截又一截，帐幔上的光影晃了一阵又一阵，他才终于餍足地停了下来，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仍带着未平的急促。 嫣曦累得眼皮都快抬不起来，推了推他滚烫的胸膛：“真的不能再闹了……明天敬茶迟到，爷爷该笑话了。” 夜宸闷闷地“嗯”了一声，却又在她唇角狠狠亲了一口，带着点不甘的执拗：“那……明天晚上得补上。” 嫣曦困得厉害，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好”，便沉沉睡了过去。 夜宸听着她均匀的呼吸，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微肿的唇瓣，眼底的狼性渐渐褪去，只剩下满溢的温柔与满足。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又拉过锦被将两人裹紧，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姐姐，晚安。” 红烛渐渐燃成短烬，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帐内，照亮了两人交握的手。 这个属于他们的新婚之夜，热烈而缠绵，像一粒饱满的种子，在彼此心底埋下了往后无数个日夜的牵挂与眷恋。而夜宸知道，属于他的“补”，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