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情至深处，温柔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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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深夜谈及夫妻之事，念安对嫣曦的亲近便多了几分自觉的亲昵。 晨起会主动帮她递梳具，吃饭时总把最嫩的菜夹给她，夜里躺在床上，不再只满足于牵手或轻靠，会小心翼翼将手臂环在她腰间，脑袋埋在她颈窝，呼吸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浅暖意。 嫣曦渐渐习惯这份亲近，偶尔会主动揉他的头发，睡前轻声跟他说些日常琐事，看他听得认真，眼底满是温柔。 老夫人偶尔问起两人近况，嫣曦虽未明说，神色间的柔和却藏不住，老夫人见状，也不再多催，只笑着叮嘱她好生照料念安。 这日恰逢休沐，沈老爷去了族中议事，府里格外清静。 午后阳光正好，嫣曦带念安在院中的葡萄架下乘凉，藤叶茂密，筛下细碎光影，风一吹，满是清爽。 念安靠在她身边，手里攥着颗糖，却没吃，只睁着眼睛看她，眼神比往日多了几分认真。 “媳妇，”他忽然开口，声音轻轻的，“那日的册子，我们还没做。” 嫣曦闻言，脸颊微热，没料到他还记着这事，愣了愣才轻声道：“念安，那不是随便做的事，是要真心对彼此，才可以。” “念安真心对媳妇。”念安立刻坐直身子，眼神笃定，伸手紧紧攥住她的手，“念安最喜欢媳妇，只想跟媳妇做夫妻该做的事，护着媳妇一辈子。” 他的话直白纯粹，没有半分杂质，却像一颗石子，狠狠砸在嫣曦心湖，漾开圈圈涟漪。 她看着他清澈的眸子，里面满是对她的依赖与珍视，这些日子的相处，那些悄然滋生的情愫，此刻尽数翻涌，让她心头一软，轻轻点了点头：“好。” 念安顿时笑开了，露出两颗小小的梨涡，伸手牵住她的手就往房间走。 走到床边时，他却突然停住，挠着头站在原地，眼神里满是无措：“媳妇，册子上画得我、我记不清第一步该做什么了。” 嫣曦拉着他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抚过他的手背，声音温软：“不用看册子，跟着感觉来就好。” 他似懂非懂，学着她的样子，慢慢凑近。 鼻尖先碰到她的脸颊，带着点痒意，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唇贴上来。 他的吻很轻，像羽毛落在花瓣上，却带着点急切的试探，不小心用了力，磕得嫣曦唇瓣微麻。 “对不起！”念安立刻退开，满眼慌张，“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嫣曦笑着摇头，主动凑过去，加深了这个吻。 念安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变得急促，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最后只能僵硬地搭在她的肩上。 直到嫣曦的指尖轻轻解开他的衣襟，他才像突然被惊醒，也学着去解她的衣带，只是手指抖得厉害，半天都没解开一个结。 “我来。”嫣曦握住他的手，引导着他慢慢来。 衣衫滑落的瞬间，念安的脸“腾”地红透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却又忍不住偷偷瞄她，喉结滚动着，像有只小兔子在心里乱撞。 “媳妇，你、你真好看。”他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声音细若蚊蚋。 嫣曦的心被他说得软软的，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将他轻轻按向自己。 念安趴在她身上，浑身都在发颤，像只初次学飞的小鸟，既紧张又茫然。 他记得册子上的画面，却不知道该怎么动，只能笨拙地用脸颊蹭着她的颈窝，呼吸带着滚烫的温度。 “念安，慢慢来。”嫣曦在他耳边轻声说，指尖的安澜术微光悄然漫开，想抚平他的慌乱，也想给自己一点底气。 念安颔首，试着动了动。 下一秒，嫣曦眉峰骤然拧紧，倒抽一口凉气，指尖下意识攥紧他的手臂。 “媳妇”念安立刻顿住，眸底满是慌乱，看向她泛白的脸，“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他声音带了哭腔，手忙脚乱想退开，又怕…，只能僵在原地，眼眶泛红，像个闯了祸的小孩。 “没事。”嫣曦缓了缓，勉力牵出抹浅淡笑意，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是我太紧张了，慢慢来。” 念安似懂非懂，却把嫣曦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他重新俯下身，每一次都要紧张地看她的脸色，生怕她再露出难受的表情。 他的呼吸落在她的颈窝，汗滴在她的皮肤上，烫得人心里发紧。 “媳妇，还疼不疼”他问，眼里的心疼快要溢出来。 嫣曦摇摇头，伸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抱得紧了些，看着他认真又笨拙的模样，心里又酸又软。 这个纯粹的少年，连亲密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让她舍不得责怪半分。 结束后。 他看着她额角的薄汗，伸手想用袖子擦掉，却被嫣曦按住了手。 “我没事。”她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却很温柔。 念安摇摇头，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都怪我不好。” “不怪你。”嫣曦轻抚着他的背，感受着他身体的僵硬渐渐放松，“念安做得很好。” 他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真的吗” “真的。”嫣曦笑着点头，在他唇角印下一个轻吻。 念安呼吸有些急促，声音软软的：“媳妇，我好喜欢你。” 嫣曦脸颊微红，抬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温柔：“累了吧睡一会儿。” “不累，想抱着媳妇。”念安摇摇头，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媳妇是念安的，以后只有念安能这样抱媳妇。” “嗯，只有念安能。”嫣曦笑着应下，闭上眼，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心头满是安稳。 红烛渐渐燃短，光影摇曳，映着两人相拥而眠的身影。 安澜术的微光温柔笼罩着他们，护着这份刚圆满的羁绊，也护着他们往后的岁岁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