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客场破盐商，五球定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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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州城的盐商球场外，一早便围满了人。这球场本是盐商们用来晾晒海盐的空地，临时改了球门，四周还堆着没来得及挪走的盐袋，风一吹，空气里都带着咸腥味。梁山队的马车刚停稳，就有人指着车帘议论：“这就是梁山来的好汉听说个个能打。” “打家劫舍厉害，踢球未必行。”盐商队的掌柜站在门柱旁，摸着胡须打量——他身后的队员们穿着绸缎球衣，手里还捏着折扇，有人甚至戴着文士帽，倒像来赴宴的，不像来踢球的。“咱们虽练得少，却懂规矩，”掌柜对队员们叮嘱，“别和他们硬碰硬，输了也不丢人。” 此时梁山队已在场地边换好了球衣。欢欢拿着战术板最后叮嘱：“盐商队实力弱，但咱们得练战术——林冲控制中场，戴宗多走边路，武松在中路接应，花荣和秦明注意跑位。记住，别浪射，多传球。”项充拍了拍手套：“放心，有俺在，他们一球都进不了。” 随着济州府衙役吹响哨子，比赛正式开始。盐商队开球后刚想把球往边路带，就被李逵像座小山似的拦住——他站在中场，眼睛瞪得溜圆，盐商队员刚抬脚，他已伸脚把球捅给了林冲。“好个黑旋风！”场边观众惊呼时，林冲已带着球往前场走，脚下的足球像粘在脚边，盐商队员想抢，却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这便是梁山队的节奏——控住球，慢慢传，像猫戏老鼠似的。林冲在中场左突右带，时而把球分给边路的戴宗，时而回传给后腰李逵，盐商队的队员们被遛得气喘吁吁，连球的影子都摸不着。第20分钟，转机来了：林冲见戴宗在边路吸引了两名防守队员，突然一脚直塞，足球像道白光穿过空档，正好落在前插的花荣脚下。 “单刀！”欢欢在场边喊。花荣带着球冲进禁区，盐商队的门将慌忙扑过来，他却不慌不忙，脚腕轻轻一转，足球擦着远门柱飞进网窝。“好球！”梁山队的替补席顿时炸了锅，李俊拍着大腿笑：“小李广这脚，比射箭还准！” 丢球后的盐商队想反扑，却刚过半场就被石秀断了球。这左边后卫像只猎豹，总能提前猜到对手的传球路线，盐商队员刚把球传出去，他已冲过去把球截下，再交给林冲重新组织。第35分钟，戴宗在右路突破被绊倒，梁山队获得角球。花荣站在角旗旁，看了眼禁区里，一脚把球吊向中路——武松正在那里，他像打虎时那般猛地起跳，迎着球一头顶去，足球“咚”地撞进横梁下沿，又弹进了球门。 “2-0！”燕青在场边蹦起来，差点把身后的关胜撞个趔趄。盐商队的掌柜脸色发白，掏出帕子擦着汗：“这群好汉……哪是踢球，是来拆场子的。” 下半场刚开场，盐商队换了两个队员，想加强防守，却被燕青打了个措手不及。第60分钟，盐商队在前场丢球，燕青在后场接到球，本想传给林冲，见对方队员都往前压，突然脚底生风，带着球往前冲——他本就身法灵活，此刻像条游鱼，从盐商队员的缝隙里钻过去，连过三人后冲进禁区，面对门将一脚推射，足球贴着地面滚进网窝。 “3-0！”这次连场边的盐商观众都忍不住鼓掌。燕青跑回后场时，被鲁智深拍了拍后背：“你这哪是后卫，比前锋还能冲！” 接下来的时间成了梁山队的表演赛。第80分钟，林冲在禁区外被绊倒，获得任意球。他站在球前，像当年练枪时那样屏气凝神，一脚踢在球的侧面，足球在空中划了道弧线，绕过人墙直钻球门右上角——连盐商队的门将都看呆了，忘了扑救。 第88分钟，武松彻底点燃了场边的气氛。他在中路接到秦明的头球摆渡，面对两名防守队员，突然像猛虎下山似的猛冲，肩膀轻轻一撞就把人撞开，接着带球突入禁区，一脚怒射，足球把网都撞得鼓了起来。 “5-0！”哨声吹响时，盐商队的队员们瘫在地上，汗湿的绸缎球衣贴在身上，个个气喘吁吁。梁山队的队员们却还有力气互相击掌，花荣笑着拍武松的肩膀：“你这头球，比俺射箭还狠。”武松挠挠头：“主要是林冲哥哥传得准。” 盐商掌柜过来递上茶水，苦笑着说：“好汉们的球技，真是开眼界了。”宋江握着他的手：“承让了，贵队敢组队参赛，已是勇气可嘉。” 回程的马车上，李逵还在念叨：“早知道这么轻松，俺该多断几个球。”林冲摇头笑道：“预选赛才刚开始，后面的对手越来越强，得留着力气。”车窗外，夕阳把济州城的城墙染成金色，欢欢望着手里的比分表，忽然想起高俅的轻蔑——等这支球队一路赢下去，总有一天，要让东京知道，梁山不光能替天行道，更能在球场上踢出威风。 而此时的盐商球场，伙计正收拾着场地，有人发现球门网被武松踢破了个洞，忍不住咋舌：“这力道，怕是能踢穿铁板。”远处传来盐商队员的议论：“下一场对阵军巡院队，咱们还是认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