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东京城门开，初遇小组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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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在官道尽头渐渐放缓时，林冲第一个勒住了缰绳——前方的地平线上，终于不再是模糊的轮廓，东京城的城墙像一条青灰色的巨龙，正顺着晨光铺展开来。 “到了！”李逵在马上直起身，差点把马鞍旁的足球颠下去。他盯着城楼上飘扬的龙旗，又看了看脚下的路——这十天里，队伍走走停停，骑马虽省了脚力，可昼夜赶路还是让不少人眼下带了青影。可此刻谁也顾不上累，连最爱念叨“腰杆子酸”的鲁智深，都直勾勾盯着城门，手里的念珠转得飞快。 队伍刚到城门口，就见柴进带着几个人迎上来。他穿着锦袍，笑着拱手：“弟兄们可算到了！我和宋清前几日就进城了，特意在城边守着。”他身边站着位白胡须老者，穿着朱红色的官袍，腰间挂着金鱼袋，正是本次大宋杯对接梁山队的官员黄龙。 “黄大官人早就在这等了。”柴进侧身介绍，黄龙笑着点头：“梁山队的名声，老夫在东京都听过。杏花村那场大战，现在还有人念叨呢。”他目光扫过队员们马鞍上的足球，又补充道：“先随我去住处歇息，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进城的路像走在画里。青石板路上车水马龙，挑担的货郎、摇着扇子的公子、挎着竹篮的妇人挤在一起，却没半分杂乱。路边的酒旗上写着“醉仙楼”，绸缎庄的幌子上绣着金线，连墙根下卖糖人的老汉，担子上都插着面小旗，画着个踢球的小人。 “这才叫都城啊！”花荣勒住马，看着街边楼阁上的雕花，“咱们山寨的酒楼，比起这醉仙楼，倒像个酒棚了。”欢欢在一旁听着，忽然听见旁边两个书生模样的人在聊天：“听说梁山队今天到他们要是遇上江南军巡队，可有得打了！”另一个接话：“不好说，滕州猛虎队据说也来了，那群猎户出身的汉子，跑起来跟追鹿似的，说不定更难对付。” 队伍跟着黄龙拐进一条僻静的巷子，尽头是座带院子的宅邸，门口挂着“梁山队驻处”的木牌。院里早备好了热水和吃食，宋清从屋里迎出来：“哥哥们快歇歇！我按欢欢兄弟说的，在院里辟了块空地，能练传球。” 安顿下来后，黄龙取出名册，让队员们一一签到。他在名册上圈出三个名字，对宋江说：“小组赛的对手，宋清兄弟抽签时都记了——咱们组里是北京大名府富商队，有钱有粮，听说请了中原的教头；滕州猛虎队，队员都是本地猎户，腿脚快、反应灵，据说带球时能像在山林里绕树似的；还有江南皇家军巡队，是官府派的队伍，队长是个武将，据说脚力能开石。” “猎户”李逵啃着馒头眼睛一亮，“那正好！我在沂岭追过老虎，倒要看看他们能比老虎快多少！”林冲没说话，却悄悄拉着欢欢走到院里的空地，用脚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场地：“富商队讲究配合，军巡队怕是体格壮，这滕州猛虎队，得防他们打快攻，跟打野猪似的，冷不丁就冲过来了。” “休整两日，”黄龙临走时留下句话，“第三日辰时，就在汴河边上的球场开赛。到时候，东京的百姓可都看着呢。” 院门关上时，李逵突然把足球往天上一抛：“管他富商还是猎户，来了就一个字——赢！”足球在院里弹起，又被林冲稳稳接住，他指尖敲了敲球皮，眼里的光比城墙上的晨光还要亮。 东京的风从巷口吹进来，带着远处酒楼的喧嚣，也带着汴河的水汽。梁山队的队员们知道，这两日的休整，是要把赶路的疲惫变成力气——小组赛的第一个对手，不管是哪支，都得拿出真本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