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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洋嚼着从竹溪村带的竹香饼,饼渣掉在衣襟上,他随手拍了拍,赵虎正蹲在地上给墨宝驴梳毛,那驴舒服得直哼哼,尾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宋悦薇的全息屏悬在一棵歪脖子柳树上,屏幕里裹着一团黏糊糊的浊流,像淤在河道里的泥浆,时不时冒泡,溅出点灰黑色的渣子。 “下一站通渠村,”宋悦薇指尖戳了戳那团浊流,屏幕上立刻跳出一堆乱码,又慢慢重组,“这玩意儿叫‘淤塞雾’,听名儿就知道——专堵人跟前的道儿,不光是实实在在的路,还有那看不见的道儿:想找邻里帮忙,话到嘴边说不出口;想跟人合伙做点事,总觉得对方藏着掖着;本来顺顺当当的事儿,平白无故就冒出些坎儿,硬生生把路堵死。” 苏清颜正往瓦罐里灌“疏络汤”,汤里飘着些透明的丝絮,是她收集的“通畅记忆”:张家借了李家的锄头第二天一早就还,还顺带帮着锄了半分地;王家媳妇生娃,全村的婆娘轮着去伺候月子;谁家要盖房子,不用招呼,男人们自动带着工具来帮忙,中午就在工地搭伙吃饭,你带俩馒头,我带块咸菜,吃得热热闹闹……“通渠村以前真是名符其实,村里的水渠修得四通八达,灌溉着全村的田地,老辈人说‘渠通才能水顺,水顺才能粮丰,人通才能事顺’,村里的人也跟水渠似的,讲究个‘互通有无,顺顺畅畅’。” “堵死了的路,比墙还碍事。”刘子洋摸了摸腰上的青铜徽章,徽章在接触到那淤塞雾时,表面渗出细密的水珠,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熵组织这是想把人困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活活憋死。” 这次赶车的是通渠村一个远房亲戚,叫老漕,以前是管水渠的,后来年纪大了,就帮人赶车送货。老漕的马车是木头轮子,走在土路上“咯噔咯噔”响,车板上铺着厚厚的稻草,坐久了屁股有点麻,但比阿篾的三轮车稳当。 “这村子以前可不这样,”老漕往车窗外吐了口唾沫,“谁家有啥事儿,喊一嗓子,半个村子的人都能听见,都会搭把手。就说村里的老水渠吧,每年开春都要清淤,全村人一起上,你挖泥,我抬筐,说说笑笑就干完了,现在……”他往远处指了指,“前儿我去送菜,见着村东头的张老五,他家的稻田被淹了,水渠口子堵了,他自己蹲在田埂上抽烟,眼睁睁看着水漫过稻穗,我问他咋不喊人帮忙,他说‘喊了也白喊,谁乐意管这闲事儿再说了,万一人家趁机要好处咋办’” 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单调,全是高低不平的田地,有的田埂塌了,有的水渠裂了口子,水漫得到处都是,没人管。路边扔着不少农具,锄头、镰刀、扁担,东倒西歪,像是被人随手丢弃的。 “这些农具以前金贵着呢,”苏清颜捡起一把锈迹斑斑的镰刀,刀身上还能看出刻着的“张”字,“通渠村的规矩,农具是吃饭的家伙,用完了要擦干净收好,谁家的农具要是随便扔在外面,会被长辈数落‘不爱惜家伙,早晚要饿肚子’。” 赵虎用他那宝贝检测仪对着水渠里的水照了照,仪器“嘀嘀”叫个不停,屏幕上的曲线跟锯齿似的,“淤塞指数92%,通畅指数才8%,这哪儿是村子,简直是个大泥坑。熵组织是跟‘顺畅’俩字有仇咋地非得把啥都搅得乱七八糟。” 快到村口时,就见一条主路被挖了好几个大坑,坑里积着雨水,长满了野草,明显是很久没人修了。路边的老槐树上挂着块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着“此路不通”,下面还画了个叉,可明明旁边就有能绕过去的小道,也被人用石头堵死了。 “以前这路可不是这样,”老漕勒住马,“村里的路年年修,谁家门口那段谁负责,要是过路人不小心崴了脚,房主得赶紧扶回家,给上点药,不然会被戳脊梁骨。现在倒好,恨不得把路挖断,不让外人进,也不让自家人出似的。” 他们牵着马绕了好远,才找到个能进村的豁口。一进村,就觉得一股子憋闷劲儿,不像竹溪村的僵,也不像通渠村(哦不,是之前的村子)的冷,就是那种“处处碰壁”的滞——你想往东走,偏有堆柴火挡着;你想跟人打听点事儿,对方要么摇摇头就走,要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明明是大白天,家家户户却把门半掩着,从门缝里往外瞅,跟防贼似的。 村中心有个小广场,广场中间有口老井,井台上的石头被磨得光溜溜的,以前是村里人聚集的地方,挑水的、聊天的、孩子们围着井台跑闹的,热闹得很。现在井台上扔着些烂菜叶、破布条,井绳被人砍断了,扔在井边,井水看着黑乎乎的,漂着层绿藻。 “以前这井叫‘聚心井’,”老漕叹了口气,“谁家有啥大事小情,都爱在井台边说,说开了,事儿就顺了。现在……你看那井台上的石桌石凳,被人掀翻了,东倒西歪的,像是刚打过架。” 他们正看着,就见一个中年汉子挑着两只空水桶过来,看到井绳断了,也不着急,蹲在井边掏出烟袋,慢悠悠地装烟、点火,抽得吞云吐雾,仿佛那断了的井绳跟他没关系。 “王大哥,井绳断了咋不接一下”老漕喊了一声。 那汉子抬了抬眼皮,吐了个烟圈:“接它干啥接好了还得帮别人家挑水,麻烦。再说了,谁知道是不是被人故意砍断的,我接好了,回头又被砍了,不是白费劲” 苏清颜走过去,递上一块刚做的“顺气饼”,饼里掺了点薄荷,还有“互助记忆”的碎片:“大哥尝尝记得您小时候,张大爷家的牛掉进井里,是您爹带头,组织了村里十几个壮汉,连夜把牛拉了上来,拉上来时天都亮了,您爹累得直接瘫在井台上,您还端着水给大伙喝呢。” 王大哥接过饼,咬了一口,眼神有点发飘:“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刚嚼了两下,突然把饼往地上一扔,站起来就往回走:“少给我来这套!谁知道你们安的啥心想骗我接井绳,然后让我天天给你们挑水门儿都没有!” “检测到淤塞雾的核心在村西头的‘分水闸’,”宋悦薇的屏幕突然亮了一下,“那地方是控制全村水渠的总闸,以前由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轮流看管,什么时候开闸,什么时候关闸,都得商量着来,确保每块田都能浇上水。现在……”屏幕上的分水闸锈迹斑斑,闸板被卡住了,旁边的控制杆也歪了,明显是很久没人动过。 他们往分水闸走,路上的障碍越来越多:有的地方故意挖了沟,上面铺着几根细木板,看着就不安全;有的人家把柴火堆在路中间,只留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缝;还有的在墙上钉了些钉子,防止人靠墙走路。 “以前村里的路讲究个‘四通八达’,”老漕边走边说,“就连田埂都修得宽宽的,方便人走,现在倒好,恨不得把路堵成针眼儿,只许自己过,不许别人走。” 分水闸在一片低洼地,周围的水渠果然都淤塞了,有的地方长满了水草,有的地方积着黑泥,散发着一股腥臭味。闸旁边有座小房子,是看管闸的人住的,现在房门破了个洞,窗户纸也烂了,看着像座废弃的鬼屋。 “核心就在那闸板下面,”宋悦薇的影像飘到闸板上,“检测到强烈的淤塞波动,跟个大塞子似的,把所有通畅的道儿都堵死了。” 他们刚要靠近分水闸,就被一个干瘦的老头拦住了。老头是以前看管分水闸的,姓刘,村里人都叫他老刘头,以前是个热心肠,谁家水渠堵了,喊一声他就带着工具去疏通,现在却像个刺猬,见谁都扎,手里拄着根铁钎,眼神警惕地盯着他们。 “你们干啥的”老刘头的声音沙哑,像被沙子磨过,“这地方不让靠近,赶紧走!” “刘大爷,我们是来帮您疏通水渠的,”刘子洋掏出青铜徽章,徽章在淤塞雾里泛着淡淡的光,“您忘了五年前大旱,全村的水渠都快干了,是您带着大伙,从早到晚守在分水闸,一点点调节水流,确保每家每户都能分到水,您自己渴得嗓子冒烟,都舍不得多喝一口。” 老刘头的眼神闪了一下,握着铁钎的手紧了紧:“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的人……哼,各顾各的,谁还管别人死活。”他举起铁钎就往刘子洋身上戳,“别在这儿啰嗦,再不走我可不客气了!” 赵虎赶紧上前一步,不是去挡铁钎,而是指着分水闸旁边的一个大泥坑:“大爷您看,那坑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老刘头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去,探头往泥坑里看:“啥东西”趁这功夫,赵虎已经绕到了他身后。 就在这时,一个阴沉沉的声音从小房子里传来:“别白费力气了,他们是不会听你们的。” 只见从小房子里慢慢走出来个穿黑袍的人,这人比之前遇到的几个熵组织成员更显臃肿,像是裹了层厚厚的泥壳,走路时“噗嗤噗嗤”响,留下一串泥脚印。他脸上戴着个面具,像用淤泥捏的,看不清表情,只露出两个黑洞洞的眼窝。 “熵组织的‘淤塞者’”刘子洋按住腰上的青铜徽章,徽章开始发烫,“专门堵人路的” 淤塞者笑了,笑声闷闷的,像从泥里发出来的:“算你有点见识。那些什么断承者、冷漠者,手段都太糙,哪有我这个省事——把路堵死了,人自然就活成了孤岛,不用你动手,他们自己就把自己憋死了,多省心。” 他往分水闸指了指:“那闸板下面有个‘淤心石’,能放大人心底的‘独’——总想自己占便宜,不想让别人沾光;总觉得别人会算计自己,不如把自己圈起来;本来能一起走的路,非要自己开条小道,结果把自己困死在里头。” 苏清颜看着淤塞的水渠,叹了口气:“您知道这些水渠对村里人有多重要吗以前一到灌溉的时候,大家就聚在分水闸,商量着怎么分水,谁家的田急需水,就先给谁多放一点,从没人争,因为大家都知道,今年你帮了我,明年我就帮你,水顺了,日子才能顺。” “顺”淤塞者嗤笑一声,“顺了能当饭吃你让别人多用水,自己的田就可能缺水;你帮别人疏通水渠,别人未必会帮你。人啊,还是得靠自己,把自己的路守好,把别人的路堵死,才能活得舒坦。”他往刘子洋面前走了两步,泥壳摩擦着发出“沙沙”声,“你看你,跑东跑西的,管这些闲事,不累吗不如学我,找个地方把自己堵起来,谁也别打扰谁,多清净。” 刘子洋的青铜徽章突然亮了起来,橙红色的光冲开了周围的淤塞雾,形成一个通透的光圈。“清净你所谓的清净,就是把人关在自己的小圈子里,见死不救,见难不帮,最后活活憋死你看看这水渠,再看看这村子,堵成这样,日子能过好吗” “过好”淤塞者摊了摊手,“能活着就行,管那么多干啥。再说了,堵死了路,也堵死了麻烦,没人来求你,没人来烦你,多自在。”他突然往分水闸的方向指了指,“你看那淤心石,多好,稳稳当当地堵在那儿,谁也别想动。” 他从怀里掏出个黑瓶子,往闸板上一倒,黑色的液体顺着闸板流下去,很快渗进石头里,分水闸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声,淤塞雾瞬间浓了好几倍,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村里的人突然变得更极端了:有人把自己家的门用石头堵死了,只留个小窗口透气;有人在自己家田埂上挖了深沟,防止别人家的水流过来;王大哥不知从哪儿找了把斧头,正在砍通往自家的路,说“砍断了,就没人来烦我了”;还有几个小孩因为抢一块能走的木板打了起来,打得头破血流,他们的家长就在旁边看着,谁也不劝,还互相骂对方的孩子不懂事。 “瞧见没”淤塞者笑得越来越得意,“这就是所谓的邻里和睦,只要加点料,就能变成乌眼鸡,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通畅这玩意儿,本来就是自找烦恼,堵死了才干净。” 苏清颜突然举起瓦罐,把疏络汤往空中泼去,汤里的通畅记忆碎片在空中炸开,变成无数个小水滴,飘向村里的各个角落。水滴落在人身上,有的人愣了一下,堵门的人停下了手里的石头,看着邻居家屋顶冒起的黑烟,那是做饭的烟,以前他总爱端着碗去邻居家蹭饭;挖沟的人看着自家干裂的田地,想起去年邻居帮他引水的事;打起来的小孩停了手,其中一个想起上次他掉进水里,是另一个小孩喊人把他救上来的。 “你敢坏我的事!”淤塞者怒吼着扑向苏清颜,手里多了一把用淤泥做的剑,剑身黑糊糊的,还在往下掉泥渣,直刺苏清颜的胸口。 刘子洋挡在苏清颜面前,青铜徽章的光凝成一面盾牌,淤泥剑砍在盾牌上,“噗”的一声碎了,变成一滩烂泥,溅在地上。“你的把戏对我们没用。” 淤塞者的面具动了动,似乎很惊讶:“有点意思,居然能破我的淤心石。不过没关系,这村子的人已经被堵得差不多了,就算你们把石头毁了,他们也养成了堵路的毛病,改不了了。” 赵虎早就绕到分水闸后面,激光切割器对着闸板下面的淤心石切了下去:“改不改得了,试试就知道!” “咔嚓”一声,淤心石裂开一道缝,里面的淤塞雾像被扎破的气球,“嘶”地一下往外冒,然后慢慢消散在空气里。随着石头的碎裂,周围的淤塞雾开始变淡,水渠里的水似乎也流动得快了些。 老刘头突然扔掉铁钎,看着淤塞的水渠,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我咋能把水渠堵成这样……这水渠是我爹他们那一辈人一锹一锹挖出来的,挖了整整三年,为的就是让子孙后代有水喝,有饭吃……”王大哥也走了回来,看着断了的井绳,挠了挠头:“我去拿绳子把井绳接起来吧,总不能让井一直废着。” 淤塞者看着慢慢恢复通畅的村子,气得浑身发抖,最后化成一滩烂泥,渗进了分水闸旁边的泥地里。“你们等着,熵组织会让你们知道,堵死的路,再也通不了!” “检测到淤塞雾浓度下降80%,”宋悦薇的屏幕上,通畅指数的曲线开始慢慢往上爬,“但还是有点低,估计得几天才能完全恢复。那些已经养成的堵路习惯,比如在自家门口堆东西,还得慢慢改。” 苏清颜把剩下的疏络汤倒进淤塞的水渠里,汤水流过的地方,淤塞的泥块慢慢松动,水草也开始往下游漂。老刘头带着几个村民,拿着工具开始疏通水渠,虽然动作慢点,但没人偷懒;王大哥接好了井绳,还吆喝着让大家去挑水;几个刚才打架的小孩,也凑在一起,商量着怎么把路上的障碍挪开。 刘子洋站在分水闸旁边,看着淤心石裂缝里透出的微光,那光不刺眼,柔柔的,像初春融化的雪水,慢慢渗透进泥土里。他知道,通渠村的路开始通了,虽然还会有磕磕绊绊,但只要有人愿意动手去疏通,就不怕一直堵着。 老漕赶着马车过来,车板上放着几个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桶,水清澈见底。“老刘头让我给你们送点水,说谢谢你们让村子的路又能走了。” 刘子洋拿起一个水桶,喝了一口,一股清甜的味道顺着喉咙流下去,沁人心脾。他知道,这水不仅能解渴,更能滋润人心,只要人心通了,再堵的路也能疏通。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通渠村的家家户户开始亮起灯,有人端着饭碗走出家门,站在门口和邻居聊天;有人拿着工具,趁着月色疏通门前的小路;孩子们也在村里的空地上跑闹起来,笑声传遍了整个村子。 宋悦薇的屏幕上,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坐标,在北边的方向,那里的“希望指数”正在急剧下降。“看来,熵组织又在耍新花样了,这次是想让人看不到盼头吗” 赵虎擦了擦激光切割器:“看不到盼头也不怕,咱们帮他们找回来。” 苏清颜把新做的顺气饼放进背包:“我多做点,万一那边的人也需要顺顺气呢。” 刘子洋最后看了一眼通渠村,分水闸旁边,老刘头带着村民还在疏通水渠,火把的光映红了他们的脸,虽然累,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希望。他知道,这一路还长,熵组织的阴谋也不会断,但只要有人愿意疏通道路,愿意互相帮助,这仗就还得打下去。 老漕赶着马车往村外走,车板上的水桶随着马车的晃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墨宝驴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通畅,走得轻快,蹄子踏在地上,发出“笃笃”的声,像在打节拍。 刘子洋靠在车板上,看着远处的星空,星星很亮,像无数盏明灯,照亮了前行的路。他想,这世界上的路,就像这些星星,虽然有的时候会被乌云遮住,但只要心里的灯不灭,就总能找到方向。 淤塞雾虽然退了,但刘子洋知道,熵组织肯定还在暗处盯着他们,下一个村子,又有一场仗要打。但他不急,路要一步步走,仗要一场场打,只要手里的工具还在,心里的念想不灭,就不怕打不赢。 墨宝驴打了个响鼻,似乎也懂了,加快了脚步,马车在夜色里颠簸着,往北边走去,车后留下一串清脆的水声,很快被夜色覆盖,但那通畅的希望,却留在了通渠村,留在了每个拿起工具疏通道路的人心里。 村子里的灯一盏盏亮着,疏通水渠的声音、孩子们的笑声、大人们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欢快的歌谣,在夜色里回荡,飘向那些曾经被堵死的角落,告诉它们:路,总会通的。 刘子洋坐在马车上,腰上的青铜徽章暖暖的,带着一股通畅的劲儿。他知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通渠村的水渠会更通畅,路会更好走,而他们,也会踏上新的旅程,去迎接熵组织的下一个挑战。这仗,还得打下去,而且,必须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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