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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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猛然反应过来:准是那母老虎跟你们嚼蛆了! 这话彻底激怒了女工们,她们一拥而上开始扒衣裳。任凭俩男人力气再大,也架不住人多势众,转眼就被扒得精光。 食堂里不知谁喊了嗓子:仓库有热闹看! 刚吃完饭的工人们闲得发慌,闻风而动。原以为能瞧场骂架,没成想竟看见两个光腚汉子。 哟!这不是傻柱和贾东旭吗 咋光的跟白条鸡似的... 哈哈哈这又整什么西洋景呢 等等...哈哈哈!他俩那话儿比螺蛳钉还小! 众人顿时发现了新乐子,对着两人身体指指点点。 许大茂闻讯赶来,挤进人群一看,当场笑岔了气。 那两张脸涨成了紫茄子色,身上半片布都没剩下,只能光溜溜地戳在仓库中间,活像马戏团里被人围观的猴子。 许大茂笑得直拍大腿,指着两人直不起腰:哎哟喂!两位爷还有这爱好呢就这身板也好意思亮出来现眼他忽然弯腰凑近傻柱肚皮,柱哥,您这螺丝钉怕是还没芝麻粒大吧秦姐能瞧上你转头又戳贾东旭胸口,难怪秦淮如跟傻柱跑喽! 花姐攥着衣裤冷笑,陈姨叉腰呸了一口:易师傅,装什么好人玉华丫头要不是信了你的鬼话,能叫这俩畜生欺负易忠海刚张嘴就被一群女工扑上来扯腰带,吓得老脸煞白,裤腰带都没系紧就蹿没影了。 车间主任早得了消息,偏装作没听见——全厂女工抡着剪刀线轴堵在门口,谁敢触这霉头 天黑透时,两条黑影贴着墙根往外摸。可算没人...话音未落,两个麻袋兜头罩下,暗处传来几声闷棍响。 修改版本: 还没回过神,两人就挨了一顿揍。赤膊的傻柱被麻袋罩住,毫无还手之力。 刘成徒弟带着工友们打了十分钟才停手。他们在厂里人缘不错,都看不惯这事,特意来替师傅出气。 麻袋里的贾东旭吱哇乱叫,他身子骨弱,挨这几下就像被车碾过似的。哎哟喂!别打了!咱们有啥过节啊... 刘成徒弟又补了两脚,朝麻袋啐道:再敢干缺德事,说下作话,有你们好看!说完领人撤了。 等脚步声远去,两人才敢挣开麻袋。贾东旭鼻青脸肿,觉得半条命都没了。傻柱也好不到哪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看见傻柱,贾东旭火冒三丈:离我媳妇远点!碰上你算我祖坟冒黑烟!说完瘸着腿往四合院走。傻柱闷声不响跟在后面。 院里还亮着灯。有邻居撞见他们光着膀子的惨样,惊得直咂嘴:娘诶!你俩咋衣裳都 不知情的住户瞅着他们浑身是伤,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两人支吾着各自回屋。这事转眼传遍全院,可没人同情——他俩平日臭名昭着,大伙儿都等着看笑话呢。 何大清在家泡脚时,看见儿子赤条条地闯进来。 你这是闹哪出! 傻柱本不想开口,可老子比他更凶,最后只得一五一十交待了。 听完儿子在厂里干的荒唐事,何大清直拍大腿,心想咋就养出这么个混账东西 瞧见傻柱满身伤痕的怂样,何大清摆摆手让他滚回屋穿衣。 越想越憋闷,何大清夜里摸到蔡全无家商量。 蔡全无见老友深夜登门,就知道准没好事。 听完来龙去脉,蔡全无也直咂嘴:柱子这糊涂虫... 不能再由着他胡来了!何大清急得直搓手,得想个法子。 蔡全无琢磨半晌:说个媳妇就成。有了家室,自然就断了跟秦淮如的牵扯。 这主意正合何大清心意。翌日天没亮,他就敲开了媒婆的门。 不像易忠海随便糊弄,他正经托媒婆说亲,把家底都交代清楚。 收了定钱,媒婆开始张罗。 傻柱得知要相亲,倒也消停了些。 可半个月过去,媒婆那边始终没音信。 何大清急得登门追问:咋还没信儿 媒婆灌了口茶——刚说媒回来,嘴皮子都磨薄了。 难办呐,她抹着嘴说,您家柱子的名声...唉,姑娘们听说‘傻柱’就直摇头。 啥名声何大清瞪圆了眼。 媒婆叹道:原本说得好好儿的,一听是轧钢厂的傻柱,全都打退堂鼓了。 傻柱和邻居媳妇的闲话传得沸沸扬扬,相亲的姑娘都躲着他走。 何大清听到这些风言风语,一时语塞。他早晓得这事儿瞒不住,可没想到连远房的媒婆都知道了。再这么下去,儿子的亲事怕是要黄。老头急得直跺脚,但媳妇又不能凭空变出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托人说媒。 媒婆嘴上答应,可大半年过去依旧没动静。好端端的姑娘一听是傻柱,连相看都不肯。就在这当口,贾张氏刑满释放了。 出狱那天,贾东旭腆着脸敲响了李东的门。 有事李东见是他,眉毛一挑。 贾东旭搓着手赔笑:李东哥,院里就你有自行车。今儿接我妈回家,能借使使不 不借。 这话撂得干脆,噎得贾东旭半天没缓过神。他还盘算着讨价还价,没成想对方连个弯都不带拐的。 总得有个缘由吧价钱好商量... 李东冷笑:懒得借给你,够明白没砰地甩上门。 贾东旭气得胸口发闷,对着门板无声咒骂:呸!显摆个破自行车,什么玩意儿! 骂骂咧咧转到傻柱家门口,刚敲开门就吃了个闭门羹。 慢着!真有急事!贾东旭慌忙抵住门板,就想借你家三轮车接我妈... 话没说完,傻柱的指头都快戳到他鼻子上:借车你特么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前些日子那些腌臜事都喂狗了还想让老子给你当车夫做你的春秋大梦! 傻柱二话不说推开了贾东旭,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贾东旭无奈地站在原地,没有一个人愿意借车给他,他只好拖着板车独自去接人。 监狱里,贾张氏整张脸都亮了起来,她马上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周围的女犯人瞧见她那副得意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要出去了开心是吧” 贾张氏早就被打怕了,一听这阴森森的语气,吓得连连摆手:“不是不是……” 那群女犯人冷哼道:“那你的意思是,你觉得不痛快要不我们帮你跟上面说说,再多留几天” 贾张氏拼命摇头,心里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果然,那些人二话不说围了上来,又是抓又是打,不一会儿,她头发散了,脸上全是红印子。 直到狱警敲了敲门,喊她可以走了。贾张氏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身后还传来一阵阵阴渗渗的笑声:“早点回来啊!” 贾张氏吓得哆嗦了一下,心想这儿全是疯子。 走出监狱大门,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结果还没缓过劲儿,就看见儿子拖着一辆破板车等着她。 贾张氏的火瞬间蹿了上来——不敢冲别人撒的气,现在全冲着儿子去了:“你就这么接你老娘你还是不是我儿子!良心被狗吃了!” 贾东旭低着头不敢吭声。他也不是没去借车,可谁都不肯借给他。 贾张氏又骂了一阵,总算消停了点儿,马上又瞪着眼睛问:“秦淮如呢她怎么不来” 贾东旭赶紧小声道:“她在家带孩子呢。” 一听到“孩子”两个字,贾张氏又憋了一肚子火——她多久没见孙子了都是李东害的!要不是他,她至于蹲监狱遭这罪吗等着瞧,她早晚要让李东好看! 木板车缓缓前行,耗了两个钟头才返回四合院。 贾东旭掌心发麻,将母亲搀下车后,母子二人一前一后迈过门槛。 刚进院门,贾张氏就撞见要外出的许大茂。 许大茂戏谑地打量着贾东旭,贾张氏见状竖起眉毛:瞅什么瞅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我哪儿是看他啊——许大茂嘴角挂着讥笑,我是在欣赏他头上那顶绿油油的帽子呢。 贾张氏立刻嗅出异样,意识到院里定是出了变故。 把话说清楚!什么绿帽子 贾东旭顿时面如土色。许大茂趁势煽风 ,将傻柱与秦淮如的丑事倒了个干净。 天杀的!! 贾张氏的怒吼震得屋檐落灰。 许大茂掏着耳朵嘀咕:蹲完大狱嗓门倒是见长,这牢坐得值当。见老太太眼神要吃人,他耸肩补充:全院人都知道的事,半句不掺假。那女人亲口认了给傻柱洗裤衩。 俩人头碰头腻歪多少天了,不信问你儿子——他可是门儿清。 贾张氏猛然转头,却见儿子眼神躲闪,顿时明白了一切。怒火霎时窜上天灵盖。 她旋风般冲向西厢房。 秦淮如正晾着衣裳,忽见婆婆杀气腾腾闯来。 娘...... 啪啪! 两记耳光甩得她眼冒金星。贾张氏抄起扫帚就打:挨千刀的骚狐狸!男人尸骨未寒就偷汉,当老娘是纸扎的不成 竹条抽得秦淮如抱头鼠窜:冤枉啊娘!别打了......我真没...... 凄厉惨叫引来满院看客,众人只见秦淮如披头散发满院逃窜。 众人冷漠旁观,全然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灵 珑:3其1柒贰九(一)贰酒 傻柱与秦淮如来往密切,这是院子里众所周知的事。 虽无确凿证据,众人仍对二人指指点点,满脸鄙夷。 贾张氏追打半晌才停手,叉腰站在原地直喘粗气。 等着瞧!晚上再跟你算总账! 秦淮如闻言浑身一颤。 看热闹的邻居正要散去,却见贾张氏突然转向刘海忠家方向。贾东旭连忙追上前:妈,您这是 忘了我怎么进去的要不是刘海忠使绊子...贾张氏咬牙切齿。 贾东旭会意,当即紧随母亲冲向刘家。此时刘海忠正借酒浇愁——儿子卷款逃跑后,他终日醉醺醺度日。 刚端起酒杯,房门就被地踹开。 抬头见是贾张氏,刘海忠皱眉:有事 你还有脸问!贾张氏手指哆嗦着指向他,要不是你,我能遭那份罪 刘海忠冷哼不语,这些天他本就郁结难舒,此刻更觉烦闷。 见对方沉默,贾张氏突然讥笑道:我懂了...喝酒是为你那跟儿媳妇私奔的孽种吧听说连棺材本都被卷走了,难怪没脸出门! 字字诛心,刘海忠地砸碎酒碗:放 屁! 贾张氏丝毫没把刘海忠的怒火放在眼里,扬起下巴冷笑道:我说错什么了你儿子儿媳现在不是过得挺滋润听说还花着你的养老钱呢。她故意拖长声调,攒了一辈子的血汗钱都便宜了小辈,心里憋屈吧 看着刘海忠铁青的脸色,贾张氏心里暗喜。她就是要让这老头知道,得罪自己绝对没好果子吃。 我撕了你这张破嘴!刘海忠浑身发抖,抡起巴掌就冲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