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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干什么的”陈明板着脸喝问。 “这是贾东旭媳妇,来送饭的。”傻柱插嘴解释。 “劳改期间严禁亲属接触!” 陈明打量着秦淮如,顿时嫉妒得眼红——贾东旭这种废物凭什么娶到这么水灵的媳妇 “同志行行好,就让我给当家的送口热饭吧。”秦淮如低声下气地哀求。 “没得商量,这是纪律。”陈明冷着脸拒绝,心里越发烦躁。 “那...我把饭搁这儿让他自己拿成不”秦淮如望着远处的丈夫。贾东旭虽然看见了她,却不敢停下干活,否则监工的鞭子立马就抽过来。 “少废话!再不走按妨碍公务处理!” 陈明说着伸手去推搡秦淮如。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傻柱瞬间瞪圆眼睛:“你 手欠是吧送个饭能耽误你升官发财装什么大尾巴狼!” “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行个方便能死啊” 傻柱除了好打架,最出名的就是这张臭嘴。管对方是谁,他都能三句话把人气得跳脚。 “你算老几!” 陈明身材魁梧,比傻柱还高大半截,抬腿踹中傻柱腹部,直接将他蹬倒在地。 “保卫科办事,轮到你个破炒菜的指手画脚再吭一声,老子送你见 。” “柱子,要不要紧”秦淮如慌忙冲上前搀扶,满脸焦急。 “秦淮如!你给我躲开那头傻柱!”贾东旭在不远处跺脚怒吼——自己媳妇众目睽睽下和野男人拉扯,这口气谁能咽得下。 “嚎什么嚎!”保卫科干事扬手就是一鞭,抽得贾东旭龇牙怪叫。 “ ,老子豁出去了!” 在女神跟前丢了脸面,傻柱彻底爆发,积攒在李东身上的窝火瞬间炸开,咆哮着扑向陈明。 砰! 傻柱钵盂大的拳头狠狠擂在陈明面门,打得他眼前发黑,脑袋里钟鼓齐鸣。 “龟孙子,敢动你柱爷!” 傻柱狞笑着抡臂又是一记勾拳,正中对方腹部。陈明还没缓过神,暴雨般的拳头已劈头盖脸砸下,打得他哭天抢地,毫无招架之力。 别看陈明高出傻柱半个身子,真动起手来却远不是这厨子的对手。 “来人呐! 了!” 陈明抱头惨叫,附近几个保卫科职员闻声蜂拥而上。两人试图拖开傻柱未果,索性加入混战。 转眼间四五个壮汉将傻柱团团围住,拳脚如雨点般落下,偏偏这头犟驴死不撒手。 秦淮如呆立原地,被这场面惊得魂飞魄散。 混斗持续近十分钟,直到保卫科长带人火速赶到。看到现场乱象,顿时暴跳如雷。 “都反了天了!立刻停手!” 杀红眼的傻柱已然化身斗神,即便被五六人压着痛殴,仍梗着脖子不讨饶——既在秦淮如面前栽过一次,这回拼死也要挣回脸面。 赵大伟怒不可遏,一声令下,身后保卫科全员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众人分开。 傻柱子喘着粗气站在那儿,脸上的淤青格外扎眼,棉袄也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血丝顺着嘴角往下淌。 保卫科长赵大伟气红了眼,一声令下就把两人都扣下了。往保卫科押送的路上,工友们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儿指指点点,都在看热闹。 许大茂站在人堆里咧着嘴直乐:这憨货又犯傻喽!可当他瞧见秦淮如也在里头,顿时来了精神——这俩人居然一块儿被抓,准有好戏看!他眼珠一转,拔腿就往院里跑,急着要宣扬这个大新闻。 听说了吗傻柱子又跟保卫科干上了! 这回咋回事 听说是姓陈的推了傻柱子院里那女的,他就不干了。 那不是贾东旭媳妇吗关傻柱子啥事 嘿,你没听说吗他俩的关系可不一般...... 过完年刚开工,工人们就凑成一堆议论纷纷,这桩新鲜事转眼就传遍了全厂。 易忠海听得消息,扔下手里的家伙什,慌慌张张奔向保卫科。傻柱子这回摊上大事了,竟敢跟保卫科动手,闹不好得扣个寻衅滋事的罪名。赶到保卫科时,他看见傻柱子已经被铐住,秦淮如瑟缩在墙角,抖得跟筛糠似的。 “赵科长,这什么情况傻柱他又闹出什么乱子了” 易忠海走上前,给赵大伟递了根烟。赵大伟阴沉着脸接过,没点燃,算是给了对方一个台阶。 “这小子目无厂纪,胆大包天!竟敢动手打保卫科的人,简直反了天了!”赵大伟狠狠瞪了傻柱一眼。 “一大爷,是他们先找秦姐麻烦的!”傻柱不服气地喊道,“我们来给贾东旭送饭,陈明那小子拦着不让,还推搡秦姐!我看不过去说了两句,这 就直接动手打我!” “我能忍吗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另一边,鼻青脸肿的陈明坐在椅子上,见傻柱还在挑衅,顿时怒火中烧,挣扎着就要冲上去。 “呵,废物!长这么大块头有个屁用!”傻柱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易师傅,您瞧瞧!这也太狂了,真把轧钢厂当自家地盘了”赵大伟气得直拍桌子,“这事儿我已经上报李副厂长了,必须严惩傻柱!否则厂里规矩还要不要了” “傻柱啊,你怎么这么冲动!”易忠海心里门儿清,十有 是保卫科刁难秦淮如,傻柱才出头打抱不平。要真论起来,还是陈明先动手。 可现在在保卫科的地盘,他只能陪着笑脸说好话。 “易师傅,赶紧叫傻柱家里人来一趟,这事必须有个交代。”赵大伟不耐烦地摆摆手,就等李副厂长来收拾这个刺头。 “成,我这就去叫人。”易忠海叹了口气,扭头往外走,“傻柱,你给我安分点儿!” 秦淮如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出声。她男人和婆婆都进去了,家里只剩棒梗托付给一大妈照看。本想跟着傻柱送趟饭,结果头回进厂就被扣在保卫科。 看着凶神恶煞的几个人,秦淮如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老老实实待在家多好!这个惹祸精傻柱,净给她招灾! 易忠海刚踏进四合院,便察觉院里气氛不对。关于傻柱的传言已闹得满城风雨,街坊们七嘴八舌地围上来打探。 可那些闲话越传越邪乎:有说傻柱领着秦淮如连夜私奔的;有传两人搞不正当关系被保卫科当场拿住的;更有人咬定傻柱偷拿厂里物资接济秦淮如。 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都是从哪儿传出来的易忠海听得直发懵。 许大茂说得有板有眼的。三大妈咂着嘴,说傻柱为了秦淮如,敢跟保卫科的人动手,真够虎的。 我早就瞧出他俩不对劲!二大妈阴阳怪气地插话,现在贾东旭娘俩不在家,可不是让他们称心如意了要我说啊,傻柱肚子里憋着坏水呢!她想起大年初一被迫给贾家捐钱的事,现在总算逮着机会泄愤。 易忠海正要驳斥,却想起何大清这会儿该在前门上班。正要出门时,恰遇拉着三轮回来的蔡全无。 老蔡来得正好!易忠海一把拽住他,傻柱出事了,快跟我走! 蔡全无二话不说,连水都顾不上喝就跟着往外跑。 ...... 轧钢厂劳改场地上,贾东旭急得团团转。眼睁睁看着媳妇儿被保卫科押走,他却被拦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媳妇老实人,你们别为难她!贾东旭急得直跺脚。 老实人保卫科的冷笑声像刀子般扎来,傻柱护着她都敢跟我们动手,这交情可不一般啊!瞧傻柱那拼命的架势,不知道的还当他才是你媳妇男人呢! 保卫科的两个人不停讥笑挖苦,贾东旭气得面容发白,双手攥成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喂,贾东旭,还在这儿忙活呢你媳妇都和别人好上了,这口气你能咽得下 可不是嘛,傻柱为了个女人跟你翻脸,这事儿全厂都传遍了。唉,东旭啊,想开点吧! 要我说这傻柱真不是玩意,住一个院子的邻居,居然能干出这种事 几个爱凑热闹的工人七嘴八舌地撩拨贾东旭,每句话都像刀子往他心窝里扎。贾东旭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整个人都快炸了。 他觉得自己活像个笑话,脸都丢尽了。老婆跟着别的男人来看他落魄的样子,这不就是存心羞辱他吗 东旭,我早就瞧出傻柱不地道,整天在院里跟秦淮如眉目传情的。你这半个多月不在家,他俩指不定怎么火热呢! 不是二大爷说你,你这人就是太软。要换了我,有人敢这么勾搭我媳妇,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刘海忠看出贾东旭快压不住火了,赶紧煽风 ,想挑拨他跟傻柱的关系,顺便给易忠海下绊子。 当了这么多年邻居和工友,刘海忠太了解易忠海的算盘了。那么多有天赋的工人不选,偏偏收同院的贾东旭当徒弟 贾东旭这个水平,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级工,比他晚进厂的都是二级、甚至更高了,就他不见长进,还总出差错。 厂里除了易忠海,哪个七级工能带出这么差劲的徒弟偏偏易忠海的手艺又是厂里顶尖的。 这里头的门道再明白不过——老易这个没儿没女的主儿,就是指着贾东旭给他养老呢! 刘海忠向来眼高手低,整天想着往上爬。可在轧钢厂和四合院里,老是被易忠海压一头,心里一直憋着口恶气。 这次判他劳改易忠海没帮忙说情,更是记恨上了。想到自己在院里威信扫地,整个人都扭曲了。 他打定主意要让院里的人都尝尝自己遭过的罪! 我看你就是被老易坑了。先前还想让傻柱跟你们一起过年,这安的什么心 “东旭啊,咱爷俩如今都是没人管的可怜虫,谁还把咱们当回事” 刘海忠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在昏暗的车间里嘶嘶作响。他猛吸一口烟,烟头红光忽明忽暗:“傻柱今儿带着秦淮如来厂里,那是专程来踩你脸!易忠海在后头给他递刀子呢——” 贾东旭的钳工服被汗水浸透,手指关节因攥紧铁锹而发白。煤堆被砸得轰响,飞溅的煤渣像他崩裂的理智:“姓易的!李东!你们联起手作践我是吧咱们走着瞧!” ...... 轧钢厂保卫科的灯光惨白。何大清弓着腰递烟,后槽牙却咬得生疼:“李厂长,这浑小子我回去就收拾!明天摆酒给兄弟们赔罪!” 李长海瞥向墙角——傻柱梗着脖子,颧骨上的淤青比他眼神更刺目。 “老何,不是我不讲情面。”李长海用文件轻拍桌沿,“你看看他把人打的这脾气再不改...”话音突然卡住,因为傻柱正用看砧板上死鱼的眼神盯着他。 何大清反手一记耳光抽过去,脆响声里混着恨铁不成钢的颤抖:“畜牲!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柱子,按你爸说的做,好好认错,这是李副厂长宽宏大量。”蔡全无耐心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