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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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内 欢喜罗汉被牢牢锁在特制金属椅上，手脚皆被镣铐禁锢，周身贴满压制灵力的符箓。他虽面色苍白，但眼神依旧阴鸷，嘴角挂着讥讽的冷笑。 “区区特勤局，也想从我嘴里撬出东西”他声音沙哑，却带着狂傲，“贫僧修欢喜禅数十年，什么酷刑没见过你们能奈我何” 苏媛媛站在他面前，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像个好奇的小女孩。 她眨了眨大眼睛，甜甜一笑：“哎呀，大师这么有骨气呀那正好，我最近新配了几种药，正愁没人试呢～” 欢喜罗汉冷哼一声：“雕虫小技！贫僧修的是金刚不坏之身，区区毒药，能奈我何” 苏媛媛站在他面前，手里把玩着一支细长的银针，针尖泛着幽蓝的寒光。她歪着头，笑容甜美如蜜糖：“大师这么有自信呀那正好，我新研制的‘百劫噬魂散’还没试过呢～” 她轻轻一弹针尖，一滴深紫色的毒液缓缓滴落，渗入欢喜罗汉手臂的伤口。 起初，他只是皱了皱眉。 三秒后，他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皮肤下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蠕动，血管一根根暴凸，青紫交错，如同蛛网般爬满全身。 “呃……啊……！”欢喜罗汉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低吼，眼球充血，几乎要爆出眼眶。 苏媛媛托着腮，饶有兴致地观察他的反应：“这才刚开始哦～” 毒液顺着血液流遍全身，欢喜罗汉的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仿佛被无形的力量一寸寸碾碎。 他的皮肤开始溃烂，却不是普通的腐烂，而是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血肉一点点剥离，露出森森白骨。 “杀……杀了我……！”他终于崩溃，嘶声哀嚎。 苏媛媛依旧笑吟吟的：“那些女孩被你折磨的时候，也是这样求饶的吧” 她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可惜呀，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 欢喜罗汉的惨叫已经不成人声，他的意识被毒素侵蚀，眼前浮现出无数冤魂，那些被他凌虐致死的少女们，此刻全都围在他身边，伸出腐烂的手，撕扯他的魂魄。 “不……不……饶了我……我说！她们在……城东化工厂……地下……第三层……”他癫狂地嘶吼着，涕泪混着血水糊了满脸。 苏媛媛站起身，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早说不就好了” 她转身走向门口，身后传来欢喜罗汉最后的惨叫，他的身体开始从内部融化，像蜡烛般一点点塌陷，最终化为一滩腥臭的血水，连骨头都没剩下。 单向玻璃后，周阳脸色发白，喉咙发紧：“这丫头……根本就没把他当人看。” 林玥淡淡道：“她本来就不是在审讯。”她顿了顿，“她是在行刑。” 苏媛媛推门出来，又恢复了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蹦蹦跳跳地跑到周阳面前：“我厉害吧” 周阳僵硬地点头，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一行人连夜驱车赶往城东废弃化工厂，轮胎碾过坑洼的水泥地面，溅起浑浊的泥水。 越野车急刹停在化工厂门口。众人迅速下车，王猛三两下就砸开锈迹斑斑的铁门。 潮湿腐败的气息扑面而来，众人知道周阳灵觉敏锐，所以由他走在最前面，他带着众人穿过错综复杂的管道区，来到一处隐蔽的电梯井前。 “电梯坏了，得走楼梯。”徐明检查了下设备，皱眉道。 众人来到地下3层，发现空无一物，周阳目光扫过整个暗室，突然停在最深处的一面墙上，透视能力让他看到到墙后的场景。 他快步走过去，伸手在墙面上摸索，很快找到了一处松动的砖块。 “后面还有东西。” 他用力一推，砖墙轰然倒塌，露出一个隐藏的密室。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 暗室里，二十多个铁笼整齐排列，每个笼子里都蜷缩着一个少女，大多数已成干瘪尸体，皮肤灰白、眼眶深陷，似被抽干生命力。 仅存的几个活人眼神空洞，嘴角挂着诡异微笑，对外界动静毫无反应。 周阳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探向最近笼子里少女的脖颈，皮肤冰冷，脉搏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妈的……”王猛咬牙低吼，“那畜生死得还是太便宜了。” 苏媛媛蹲在尚有呼吸的少女前翻开其眼皮：“瞳孔扩散，神经系统严重受损。就算救回来，也永远是植物人状态了。” 林玥拨通总部电话：“需要救护车，至少五辆。”顿了顿，声音低沉，“另外，通知家属认领。” 回程的车上，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周阳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周阳想起那些笼子里的女孩。如果他们没有及时找到这里，还会有多少人受害那些现在能安心走在街上的普通人，永远不会知道黑暗中有多少双虎视眈眈的眼睛。 他突然意识到，正是行动队的存在，才让这座城市表面的平静得以维持。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路边，小女孩牵着妈妈的手过马路，怀里抱着新买的玩具熊，笑得天真烂漫。周阳的目光不自觉柔和下来。 “其实…”他轻声开口，打破车内沉默，“能加入行动队挺好的。” 林玥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没接话，紧绷的肩膀却放松了些。 王猛转头，布满血丝的眼里闪过笑意：“怎么有没有被今天的场面吓到” 周阳摇头，目光重归坚定，“是突然觉得，能保护普通人不受伤害…很有意义。” 车子刚驶入特勤局地下停车场，周阳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墙边，那人相貌普通，穿着黑色t恤，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大师兄！”周阳脱口而出，立刻推门下车。 林玥等人也纷纷下车，恭敬地喊了声：“楚队。” “听说你这几天表现不错”楚光走过来，随手拍了拍周阳的肩膀，“连欢喜罗汉这种级别的邪修都都敢上，没丢师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