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新币流通与都城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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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城的晨光刚漫过钟楼顶端，户部的官吏们已开始清点新币的流通账目。账册上，“海业城”“明光城”“华新城”等名字频繁出现，旁边标注着用大景新币结算的贸易数额，数字每日都在攀升。叶宇翻着账册，指尖在各国都城的名字上轻轻点过——这些名字，将是未来大景与诸国往来的重要印记。 “陛下，齐国海业城的商队又来了，这次带了整整三船海盐，点名要用咱们的纸币结算。”财政部尚书进来回话时，脸上难掩笑意，“他们说，海业城的百姓现在都认大景新币，连街头卖海产的小贩都挂出了‘收纸币’的牌子。” 叶宇想起海业城的模样——那是座靠海的都城，城墙带着海风侵蚀的斑驳，港口停满了渔船与商船，空气中总飘着咸腥的气息。如今，那里的渔民或许正用印着山水的一元纸币买酒，盐商则用百元太祖币结算大宗交易，新旧交融的景象，想想便觉得生动。 “赵国明光城呢”叶宇问道。明光城坐落在中原腹地，以铁矿闻名，城中铁匠铺林立，昼夜不息的锤炼声曾是那里的标志。 “明光城的铁器商更偏爱银币。”尚书递上另一本账册，“他们说十银元上的陛下头像，比赵国的刀币更气派；五毛银币上的‘水滴石穿’，倒像是在说他们打铁的道理，都舍不得花，常有人收起来当摆件。” 叶宇忍不住笑了。明光城的铁匠大抵是最懂“水滴石穿”的，一锤一凿间，坚硬的铁器渐成形状，正如大景的新政，虽缓慢却坚定地改变着天下。 这时，敬明司指挥使匆匆进来，手里拿着楚国华新城的密报：“陛下，华新城的商人请愿后，熊拓虽未明确改用新币，却默许商铺私下收受。现在华新城的黑市上，大景纸币与楚币的兑换比例已达一比三，百姓都说‘拿着大景币，睡觉都踏实’。” 华新城是楚国的都城，曾以华丽的宫殿与水榭闻名，如今却因战乱与假币风波失了往日神采。叶宇能想象，那里的绸缎商正用二十元战士币给伙计发工钱，茶馆老板则对着五元丰收币盘算收成，新币的流通，像一缕清风，吹散了华新城上空的阴霾。 “周国沧澜城、燕国庆玉城、魏国安武城的反馈也来了。”兵部尚书跟进道，“沧澜城的周王派人来求购新币模板，愿每年缴纳五千两特许权费；庆玉城的慕容烈用十船皮毛换了五万银币，说是要给草原上的部族当赏赐；安武城的元昭更直接，让使者带话，想让大景派人去安武城开‘新币工坊’，他愿以三座铁矿作为交换。” 叶宇将各国都城的名字在舆图上一一标注：建安城居中，海业城在东，明光城在北，华新城在南，沧澜城在西，庆玉城在东北，安武城在西北，像北斗七星般分布在大景周边。每座都城都有自己的气质——海业城的咸腥，明光城的铁味，华新城的脂粉气，庆玉城的奶香，安武城的尘土味，而大景的新币，正带着建安城的墨香与铜味，融入这些气息之中。 “告诉周国，模板可以给，但需派工匠来建安城学习防伪工艺；燕国的赏赐用银币正好，让他们多换些五毛‘水滴’币，草原缺水，也好让他们记着‘水滴石穿’的理；魏国的铁矿可以换，但工坊得由咱们的人主导，技术绝不能外泄。”叶宇一一吩咐，语气沉稳。 他走到窗前，望着建安城的街道。街上，小贩用五毛纸币给顾客找零，孩童举着印着高楼的五毛币比谁的更挺括，茶馆里的说书人正讲“聚沙成塔”的故事，说的是大景如何从一砖一瓦建起如今的气象。 “陛下，叶靖在云峰城的假币工坊，被咱们的细作找到了。”指挥使又道，“张安芝还在拼命造假齐刀币，却发现没人肯收了——海业城的商人宁愿用物物交换，也不碰刀币，他的假币堆成了山。” 叶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叶靖想用假币搅乱天下，却忘了“名不正则言不顺”——大景的新币有太祖的威严、战士的守护、百姓的期盼做背书，而他的假币，只有算计与贪婪，注定难成气候。 傍晚的御书房，叶宇铺开一张新的舆图，在各国都城旁写下新币的流通量： - 海业城：纸币占比六成，银币占比四成 - 明光城：银币占比七成，纸币占比三成 - 华新城：黑市流通量超官方货币三成 - 庆玉城：十银元银币最受欢迎 - 安武城：五元菊花银币成贵族新宠 每一笔都写得郑重，仿佛在勾勒一幅新的天下版图。这幅版图里，没有刀光剑影，只有货物流通、商旅往来，大景的新币像一条条无形的线，将海业城的盐、明光城的铁、华新城的丝绸、庆玉城的皮毛、安武城的粮食串联起来，织成一张互惠互利的大网。 “李德全，”叶宇放下笔，“让人把各国都城的风土人情画成图谱，配上新币的图样，登在《大景日报》上。告诉百姓，咱们的钱能买到海业城的盐、明光城的锅，能看到华新城的绸缎、庆玉城的毛毯——这天下的好物，本就该让天下人共享。” 李德全躬身应诺，看着舆图上那些跃然纸上的都城名字，忽然觉得，陛下发行的不只是货币，更是一种“大景标准”——用太祖币彰显传承，用战士币彰显守护，用丰收币彰显民生，用山水币彰显天下大同。 而远在云峰城的叶靖，看着堆积如山的假币，终于明白自己输在了哪里。他试图用阴谋搅动风云，却抵不过叶宇那一张张印着民心与希望的新币——那些纸币上的高楼与山水，银币上的花草与水滴，早已悄悄住进了各国百姓的心里，成了比刀枪更有力的武器。 建安城的夜色渐浓，钟楼敲响了亥时的钟声。叶宇望着窗外万家灯火，知道新币的流通只是开始，未来，这些都城的名字还会出现在更多地方——修路的图纸上，通商的契约上，学子的课本上，最终，成为大景盛世版图上，一个个鲜活而温暖的印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