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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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瑾让差役去通知赵老四辨认 ，同时领着陈和其他人前往案发现场。 现场是一条连通秦淮河的水渠，水面平静但上游漂浮的落叶显示水仍在流动。 案发现场的围观者中有一名书生。 在河流的边缘，水渠旁边的两位当地劳动者见官府人士叶瑾一行过来后立刻表示敬意。 他们指着远处一张草席上的情况报告：“大人，被草席覆盖的是赵老四的妻子。” 叶瑾示意差役隔离围观群众后询问：“现场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陈三四回答：“没有，她的衣物整齐，只缺少一只鞋，看起来不像是被侵犯过的迹象。 我猜测可能是失足落水。” 叶瑾点头表示理解这种可能性，但疑惑为何深夜她会出现在水渠旁。 她询问是否 是从上游漂来的。 陈三四推测是。 叶瑾命令差役沿着水渠上游寻找线索，特别是一只丢失的绣花鞋，希望通过它找到失事地点。 不久，有几人匆匆从上游赶来，为首的赵老四神色慌张。 陈三四介绍这是死者的丈夫。 叶瑾让他确认身份后，赵老四看到 哭嚎起来。 叶瑾询问差役见到赵老四后的反应，差役详细叙述了经过。 叶瑾随后命令郭二和差役逮捕赵老四，并警告他如果隐瞒案情 将面临法律的严惩。 众闻言皆愣。 赵老四被指为凶手，村民纷纷为其喊冤。 村民认为叶瑾凭空虚断，以为他是昏官，怀疑他仅凭揣测定人罪名。 人群中的那位俊俏书生也对叶瑾产生不满。 然而叶瑾不闻不问，只对差役命令其重述案件过程。 差役罗列出详细的描述。 当时他找上门，先告诉赵老四家中死了一个妇人需要辨认，并将他从家中带往案发现场。 赵老四听闻消息后立刻往水渠方向跑，仿佛提前知道其妻已淹死在水渠里。 若赵老四未 ，为何会知道此信息这一连串的疑问使得现场一片沉寂。 赵老四体力耗尽，如烂泥般瘫倒在地，身体不停颤抖，虽未承认罪行，但众人见其状态，皆认为他是凶手。 议论声中，差役找到遗失的绣花鞋，证实赵老四曾到过案发现场。 叶瑾命令差役详细记录，待仵作勘验完现场后，将赵老四送往县衙。 陈三四照办。 叶瑾决定独自前往其他村庄，郭二担心其安危，提出陪同，但被叶瑾拒绝。 此时，人群中挤出一名俊俏小书生，自称是来投奔叶瑾的。 叶瑾认出这是女扮男装的赵今夏。 叶瑾与赵今夏交谈，调侃她后，询问她为何来到上元县。 赵今夏因叶瑾的玩笑感到不悦，责怪他。 叶瑾被人寻仇，得知此事的赵今夏决定寻求他的庇护。 叶瑾豪迈地表示收留他并非难事，并提议赵今夏在上元县县衙任职。 案件调查过程中，叶瑾巧妙地利用心理战术使得赵老四露出破绽。 听完叶瑾的办案技巧分析后，赵今夏对其佩服不已，提出拜师学艺的请求。 然而叶瑾却果断拒绝了他的请求，理由是师徒关系可能会被唾弃或被制裁。 随即叶瑾询问赵今夏的来上元县的真正目的。 叶瑾与赵今夏的对话之后，老朱带着孙子朱雄英漫步在上元县的大街，目光随意扫视着街道两旁。 赵今夏被叶瑾问及是否为了县衙失火案而来时，她先是一愣，随后承认了自己的目的。 叶瑾揭示了自己早已知道六扇门重启县衙监牢失火案的调查，并调侃赵今夏可能与此案有关。 赵今夏对此表示怀疑并询问自己能否继续在上元县当差。 叶瑾则表明她可以随意调查，同时解释自己收留她是出于昨天她仗义执言的行为，与案件无关。 赵今夏听后放下心来。 接着，叶瑾询问赵今夏为何穿着锦衣卫的飞鱼服。 赵今夏解释是因为邻居哥哥担心她办案有危险，送她一套官服震慑宵小。 叶瑾稍微有些嫉妒后放下心来，提议先去吃东西再前往下一个村子。 赵今夏询问今天的主要任务，叶瑾回答是微服私访，巡查春耕。 随后两人骑马驰骋在官道上，宛如江湖儿女。 老朱第三次来到上元县，依旧感受到这里的独特魅力。 上次，他发现街道整洁有序，商贩和货郎不再随意摆摊，街道因此显得宽敞。 衙役虽然威严，但并不扰民。 这次，他更是惊讶于上元县的蒙学学堂之规模：宽敞的教室、众多的学童，几乎覆盖了县城内一半以上的家庭。 大明的教育体系偏向于精英教育，高昂的费用让一般家庭难以承担。 但上元县的学童们却热衷于学习，即便学堂的教学内容如算术、医术等杂术课程让他一头雾水，朱雄英却听得津津有味。 离开学堂后，老朱走在街上，偶遇叶瑾家的小丫鬟婵婵正提着纺车。 他好奇地问婵婵，叶家的俸禄是否不足以维持家用，需要她出来赚钱贴补。 这时，朱雄英也甜甜地和婵婵打招呼。 婵婵看到他们后，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和他们交谈。 县衙的前院是办公区，后院则是县老爷的生活区域。 尽管现在是工作时间，但后院依然静悄悄的。 婵婵带着老朱祖孙来到县衙后院的一处角落，脸上露出些许歉意对老朱说：“郭世伯，因为公子不在家，我们不便进去打扰。 您稍等片刻，我去取些纱线出来。 然后我们去隔壁王大娘家试机如何” 老朱点点头，无所谓进不进县衙，他最关心的是验证婵婵的话是否属实。 于是催促道：“快去吧，我们在门外等你。” 他深知这位老头的性格虽冷淡却热心肠，脾性虽然急躁但并不难相处。 婵婵深知这一点，便咧开嘴嘿嘿一笑，匆忙进入了县衙。 老朱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一边期待着即将到来的验证时刻。 婵婵进入之后，朱雄英好奇地询问老朱：“爷爷，为何婵儿姐姐不让我们进入她家呢” 老朱解释道：“因为没有得到主人的邀请，我们不能贸然拜访。 明白吗” 朱雄英点点头，接着问：“那叶先生回来后，我们是否可以拜访他家” 老朱回答：“是的。” 当得知孙子似乎对叶先生家的食物感兴趣时，老朱略感惊讶并略带责备地敲了敲他的头。 他们正要交谈时，婵婵抱着一堆纱锭出现了。 她告诉老朱需要去王婆家取纺车。 老朱二话不说便扛起纺车跟随婵婵来到王婆家门口。 王婆是个口碑很好的寡妇，独自抚养两个儿子并帮助他们成家立业。 婵婵常来王婆家做客。 当她们进入王婆家的院子时，王婆看到老朱扛着纺车，显得十分激动。 她急忙站起来迎接他们，有些手足无措。 婵婵向王婆介绍老朱是来找主人的，因主人不在，她对纺纱感兴趣，所以带老朱过来。 老朱很随和，向王婆打招呼并介绍孙子给王婆认识。 王婆满面笑容，安排婵婵和老朱在屋檐下坐下，并示意忙碌的儿媳沏茶。 目光细细打量婵婵带来的纺车。 与传统的纺车不同，婵婵带来的纺车纱锭竖立设计巧妙。 王婆虽不识字，但凭借多年的纺纱经验，也算半个专家。 在见到纺车后，便赞不绝口：“这莫非是县尊亲自改良的纺车县尊老爷真是如文曲星下凡，巧夺天工。” 老朱好奇询问：“大妹子，你的意思是这改良纺车比你的老式纺车效率更高” 王婆肯定地回答：“那是必然的。 不仅效率更高，至少高出四倍以上。 我这么多年纺纱，居然从未想过要改良纺车。” 此时，儿媳已泡好茶，一边为老朱倒茶一边打趣道：“娘若是文曲星下凡，或许就会想到改良咱家的纺车了。” 王婆笑着回应：“咱只是一个乡下的老婆子，就算是活上十辈子也比不上县尊老爷，他可是天上星宿下凡的。” 虽是玩笑话，但老朱能真切感受到她们对叶瑾的由衷尊敬。 婵婵已将纱锭安装在纺车上，熟练开始纺纱。 新式纺车的效率惊人，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便纺完四个纱锭。 相比之下，老式纺车至少需要五六炷香。 老朱亲眼见证，震惊不已。 王婆及其儿媳同样目瞪口呆。 王婆虽然之前说得信心满满，但亲眼所见仍让她吃惊。 她之前的猜测是新式纺车最多提高两倍效率，然而实际却是五六倍之多。 王婆喃喃自语：“县尊老爷真乃神人，如此神奇之物都能被他创造出来。” 今日第四更，字数虽少但超过两千字。 目前订阅人数望超过两百，期待完成500的小目标，更期待达成1000的中等目标。 炎炎夏日，应天府气温高涨至二十多摄氏度。 老朱坐在王婆家的院子里，一边为孙儿扇扇子，一边卷起裤腿展示他的健硕身体。 王婆时不时地偷偷瞥他一眼，纺纱时频频失误。 婵婵察觉到异样，以为有什么故事可讲。 这时，一个中年女子急匆匆走进院子，得知王婆家有人做客便产生好奇。 王婆解释与客人关系后，得知女子来此是想通知他们赵家庄的赵老四的媳妇死亡一事。 听到消息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 县尊老爷下乡微服私访时发现了女尸，王婆和婵婵都停下手中的工作，期待后续的情节发展。 在古代社会，悍妻于家乃羞事。 因此赵老四之妻，名声大噪，传闻已传至县城。 一日，县尊老爷现场办案，瞥见案情便知系赵老四所为，遂令差役捉拿之。 婵婵闻之，急问公子是否牵涉其中。 王婆儿媳亦好奇县尊何以断案如此。 妇人对二人插话不满，但对婵婵却不敢表露。 她言，县尊乃文曲星下凡，一眼便知凶手身份。 老朱闻之暗哼，却未表露。 妇述，差役押赵老四至现场时，赵拒认罪责。 但县尊一声暴喝如雷震四方，赵老四惊而倒地不起。 此案本无奇，妇人口中却带神话色彩。 众人听之津津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