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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平快步来到聚义厅前,身后有人叫道:“前面可是钱老弟吗?”钱平回头望去,一人飞奔而来,认得是齐大年的亲信属下,钱平在齐家堡数ri,也认得了几个齐大年的亲信属下,记得这汉子姓胡,觉得齐大年的亲信此刻应该都跟着齐大年在院墙上抵挡饥民,这姓胡的却怎的跑到聚义厅来了,连忙问道:“胡大哥,你怎么来了?”那姓胡的汉子道:“堡主吩咐属下前来释放那恒山派的弟子。”正是齐大年吩咐前去放了姜旭的人。

钱平吃了一惊,连忙问道:“胡大哥,那恒山派现在与你们齐家堡可是势同水火,齐伯伯怎么会放了他?”那姓胡的汉子道:“堡主说齐家堡倾覆在即,没有必要再扣着那恒山弟子了,交待属下放了他,至于他能不能逃得xing命,就看他自己了,对了,钱老弟,你不是随着高堂主他们冲出去了么,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了?”

钱平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在房中,赶紧过来取,高堂主他们还在等我呢!”心中却是念头连转:“齐伯伯居然会放了那姜旭?难道就让他这么跑了不成?他即便逃不出去死在乱军之中也太便宜他了,我绝不能让他就这么跑了,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为父母报仇,但是齐伯伯已经吩咐放人,这姓胡的一定不会让我杀那姜旭,齐伯伯对我好,这些属下却未必跟齐伯伯一样,再说看着那姜旭的还有齐家堡的两名好手,凭我自己根本不是这姓胡的与那两个人的对手,更不用说杀了那姜旭了,不如……”暗暗的咬紧了牙。

那姓胡的汉子却是早已应声道:“原来这样,钱老弟你快去取东西吧,迟了就走不了了,我先走了。”转身便走。

钱平决心已定,见那姓胡的汉子已经走出了数步,连忙追上去连连叫道:“胡兄,胡兄……”那姓胡的汉子转身哑然问道:“钱老弟,你还有什么事吗?”钱平道:“是这样的胡兄……”忽然伸手指着前方道:“不好!”那姓胡的汉子吃了一惊,“怎么了?”转头顺着钱平手指的方向看去,忽然背心一阵剧痛,一截刀尖透胸而出,姓胡的汉子艰难地转过身瞪视钱平:“你……你暗算我……”

其时齐家堡青壮都已经上了院墙拼命阻挡饥民,老幼妇孺都躲在屋内不敢露头,钱平知道不会有人看到,冷笑道:“对不起了胡兄,恒山派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私自回来就是为了去杀那姜旭报仇的,我知道你到时必定阻拦我,只好先向你动手了!”说完拔出钢刀,一脚将姓胡的汉子踹倒,大步奔入聚义厅中。

钱平进了聚义厅,穿过大厅转入后堂一处院落,来到一间柴草屋前,屋内闻声出来二人,一个年约四旬,身形高瘦,手握板斧,另一个三十六七上下,矮个微胖,提了口九环大刀。

这两人高个的名叫王德利,矮个的叫做张祥,ri前曾跟随齐振威等人前往小店迎接其兄长齐振声与三义庄三老,与“迎风刀客”杨进忠的亲传弟子吴依山交过手,正巧被齐大年派来专门看守姜旭,王德利讶然道:“原来是钱老弟,不知前来有什么事?”张祥亦问道:“钱老弟,外面情况怎么样了?”钱平道:“齐家堡已经守不住了。”

王张二人大惊失se,王德利道:“闯贼这么厉害!我们齐家堡三百庄丁,存粮足够两三个月,闯贼攻来不到半ri,就守不住了?”张祥怒道:“堡主要我们看着这恒山派的人,害得我们两个窝在这里,不能随着堡主杀贼,为堡主效力。”钱平道:“齐伯伯知道两位大哥本领高强,如今齐家堡有难,两位却派不上用场帮不上忙,特命小弟前来通知,将这恒山派贼子处死。”

张王二人闻言大喜,张祥道:“好,我们这就进去杀了那恒山派姓张的小子。”钱平连忙拦住说道:“且慢,这姜旭身为恒山弟子,与我有血海深仇,且由我亲自结果了他。”张王二人点了下头,转身带着钱平走进屋内。

这间柴房不大,只有三张椅子,以及角落里的一大片柴草,却是没有床与桌子,姜旭正襟端坐在椅子上,齐大年认为姜旭武功低微,远不是张王二人的对手,由二人看守不怕姜旭能够逃走,因此未加捆绑束缚,张王二人虽然曾经与吴依山交手,与恒山派敌对,却是暗暗赞叹姜旭仪表超群,气质不俗,可谓是人间才俊,所以也没有刁难姜旭。

望了跟随张王二人进来的钱平一眼,姜旭眉毛一扬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钱平双目中怒火熊熊:“姓姜的,你们恒山派害死我一家老少,这等深仇大恨,我要你们恒山派血债血偿,我来就是取你狗命的。”姜旭嗤的一笑:“就凭你!”继而严肃冷厉起来,冷冷盯着钱平沉声道:“钱平你这恶贼,欺师灭祖戕害同门,人人得而诛之,我姜旭虽然武艺不jing,但就凭你这不入流的脚se也想杀我,白ri做梦吧。”钱平大怒,恶狠狠道:“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你这恒山派的恶贼,受死吧。”话落一刀狠狠劈下。

姜旭从椅子上跃起飞身退后,顺手抓起椅背抡起木椅向上抵挡,钱平一刀剁在椅子上,将木椅削下一截椅腿,姜旭退开两步,抡起木椅砸在地上将木椅砸散,抓起一截椅腿与钱平缠斗起来。

姜旭眼见危急,自然不肯引颈就戮,白白死在钱平之手,但这屋子里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什来充作兵器,情急生智,卸下一截椅腿权当兵器招架钱平的进攻。

姜旭虽然是大同总兵姜镶的第四子,却是最受姜镶宠爱,终ri游山玩水,纨绔之名大同城内无人不知,姜镶将门出身,更与衡山掌门叶远桥交情莫逆,见爱子不思进取,便托付叶远桥代为管教,将爱子送到恒山派学艺,姜旭凭着家世一进恒山派便拜恒山掌门为师,更是名列“恒山七子”之中,同门多有不服,奈何恒山掌门独厚姜旭,姜旭与恒山掌门叶远桥爱女叶秀清自幼便相识两小无猜,叶秀清长大后姿容秀丽貌美如花,姜旭为之倾慕,叶秀清亦对姜旭心生爱恋,恒山派上下都将其看做一对佳侣,二人出双入对,恒山掌门叶远桥也有意高攀,姜旭在恒山派自然是风光得意无限,只是姜旭进入恒山派以来,仍是终ri在恒山游山玩水,不肯用心习武,故而自身武功低微,但衡山掌门“风雷一刀”叶远桥何等身手,凭着一路“风雷刀法”在江湖上威名赫赫,已是江湖上一流高手的存在,姜旭平ri里耳目渲染,虽未修习恒山派的内功心法,倒也能照猫画虎的使出几招恒山绝学,更何况姜旭也不甘心死在钱平这等货se之手,此番全力施为,却也能将恒山派的武功使得似模似样。

这钱平入得恒山派以来,杨进忠心怀鬼胎不肯传授武艺,仅仅传授了一些恒山派入门的外功功法,钱平天资聪慧暗中偷学恒山派武功,但恒山派的武功招式需配合内功心法,方能显露威力,钱平依样模仿,自然只能学到一些皮毛,领悟不到其中jing髓。

这两人所学虽然均为恒山派武艺,但是一个不肯专心学习,内外功招式技艺都是略懂皮毛初窥门径却不jing熟,一个偷学武艺,虽然jing于招式却无内功相辅,无法施展出招式的威力,二人在屋内转眼间拼斗十数招,虽然有惊却是无险,可谓半斤八两不相上下。

张王二人一旁看得暗暗心急,张祥开口叫道:“钱老弟,还是我们两个帮你对付他吧。”钱平怒道:“家仇不共戴天,岂可假手他人,两位大哥好意心领了,不过我非要亲手杀了他不可。”姜旭冷笑道:“就凭你,你若能伤我早就得手了,还用打上这半天吗!”

钱平闻言怒极,抡刀猛劈,使的已经不是武功招式,而是普通人打架拼命的路子了,姜旭椅腿连圈带点,画出十几个圆弧,“嚓”的一声椅腿被钢刀断为两截,而钢刀却也被震得脱手飞出,插在一面墙壁上嗡嗡颤个不停。

方才姜旭所使招式正是恒山掌门叶远桥的独门绝艺“风中挟雷”,此招招式jing妙非常,若是内家高手使用起来可以在划出的风弧之中裹挟惊雷,令人防不胜防,更是无坚不摧,可谓威力惊人,这招姜旭只练过两天,方位角度力道都是相差极远,椅腿撞上刀锋立时被切成两半,只是姜旭激怒之下竟然激发出一丝内力,虽然微弱得几近于无,仍然将钱平手中的钢刀震飞出去。

钱平手中没了兵刃,姜旭手中却有截断开一半的椅腿,钱平一下子便落了下风,脸se苍白的退后几步,心中连道:“爹,娘,你们的儿子真的这么不中用么?连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都杀不了么?我要怎样才能为你们报这血海深仇!”钱平来不及多想,姜旭已经挥动半截椅腿迎面打来,钱平心中悲愤,木然站立竟是忘了闪躲,张王二人距离本近,但没想到钱平如此不济,想要出手相助已然不及。一条人影从屋外急扑进来,厉声长喝:“恒山派的恶徒休得伤人。”一掌拍在那半截椅腿之上,椅腿立时碎裂四散飞扬,跟着那人一掌拍在姜旭胸前,姜旭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后面墙壁之上,墙壁灰尘飞扬弥漫,姜旭摔落地上,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显然受了重伤。

钱平此刻方才回过神来,侧头望去却是那三义庄的老大胖硕老者,讶然道:“老先生,您不是跟高堂主他们在一起么,怎么一个人来此?”胖硕老者道:“他们实在等不及你了,想要先杀出堡去了,却被闯贼堵了回来,幸亏有位齐家堡的手下认得后山一条下山小路,虽然惊险无比,但却有一线生机,小兄弟你武功太弱,一个人一定逃不出去的,老夫不放心你就赶过来找你,你放心,只要有老夫在,一定不会让人伤到你的,哎,对了,你不是回来取东西的么?怎的和这恒山派的恶徒打起来了,东西拿到了没有?”

高应松等人到了后山之上顾不得山高陡峭小路难行,纷纷争逃下山,立时便有数人失足跌落下山谷,那小路虽然凶险,但还难不倒像高应松、三老这样的洛阳一流高手,想要逃下山去还是大有可能的,这胖硕老者办事鲁莽,头脑简单,心直口快,又一副侠义心肠,竟然放心不下钱平,居然回来想要保护钱平,正好看到姜旭震飞钱平手中钢刀,并且上前想要击伤钱平,胖硕老者曾经差点伤在恒山七子中的郑丹瑞手中,更在众人面前被郑丹瑞一刀击退颜面大失,更是合三老之力竟然连人家恒山七子之首的汪国真衣角都未沾到,心中早已恨透了恒山派的所有人,却又正好捏到姜旭这样的一个软柿子,当即上来出手相助钱平,更是大发神威,一掌将姜旭击成重伤。

钱平呐呐道:“在下……在下已经拿了家传之物,却又……却又……却又担心堡中混乱,让这恒山派姓姜的恶徒趁机逃走,现在齐家堡已然不保,留着这人已无必要,在下与他仇深似海,因此前来杀他报仇。”说话间双眼偷偷窥视胖硕老者神情,却不知道胖硕老者晚来一步,没有看到钱平来时在聚义厅外暗算那姓胡的汉子,不知道钱平包藏祸心。

胖硕老者皱了下眉不快的道:“齐家堡被破在即,大家甚至都等不及你回来拿东西,你却有闲功夫来杀这恒山派的恶徒?你不知道晚走片刻就可能再也逃不出来了么!”

钱平脸上一红,心中却已明白胖硕老者并未看到自己杀了那姓胡的汉子,不由放下心来,连忙道:“老先生,我与恒山派势不两立,对恒山派的人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我宁可耽误了时间而逃不出齐家堡,也要杀了他为家人报仇!即便身死也无所怨!”

胖硕老者连连摇头,齐大年全力维护钱平,不惜得罪恒山派,自己与齐家堡为邻,又与齐大年相交多年,齐大年看中的人自己多少都要回护的,更何况齐大年临终托付,自己当然要全力以赴维护钱平周全,只是胖硕老者为人侠义,只觉得这钱平所为虽然是为了报仇,却有乘人之危的嫌疑,有失侠义本se。胖硕老者待要说话,外面忽然一阵大乱,有人惊惶叫道:“闯贼杀进来啦!”瞬时躲藏在齐家堡内各处的老幼妇孺一齐惊叫哭喊起来,哭泣啼嚎之声四下里传出,一时凄惨无比。

屋内众人脸se大变,胖硕老者急叫:“快走。”钱平却要抢夺张祥手中九环大刀,“待我先杀了这姓姜的再说!”胖硕老者一把抓住钱平臂膀,提着钱平转身出了屋,大步飞奔同时说道:“那姓姜的中了我的‘铁砂掌’,身受重伤跑不出去的,咱们别管他了,再耽误的话咱们几个就真的冲不出去了。”张王二人紧跟在胖硕老者身后,王德利亦道:“钱老弟放心,王老爷子内功深厚,铁砂掌有八成火候,一掌可以开碑裂石,那姓姜的身受重伤,必死无疑,即使不死,闯贼冲进来见了一样将他杀了,咱们得赶紧冲出去,不必再理会他。”胖硕老者松了手拔出弯刀提在手中连声说道:“几位跟紧了我!”钱平心有不甘却是无奈,只得紧紧跟在胖硕老者身后。

四人方绕出后堂进了聚义大厅,厅外数十名饥民蜂拥涌入大厅,一些仆役妇孺四散而逃到处躲避,大厅内立时混乱不堪,胖硕老者急急对张王二人道:“你们两个保护好他,跟着我往外冲!”大步上前弯刀横扫而出,将迎面几名饥民砍倒,四人一路从大厅中冲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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