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善的师尊 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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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的日子漫长而煎熬。李尧感觉自己就像那话本里被压在塔下的白蛇，只不过压他的不是雷峰塔，是夏卓师尊的威压和雪寂峰的寒气。 每天对着《清静不了经》和q版涂鸦，他感觉自己快要和这寒寂殿一样，从里到外都冻成冰坨子了。 就在他第108次对着窗户哀叹“嘴里淡出个鸟来”，无比怀念醉仙楼的酱肘子、桂花糕、糖葫芦……甚至怀念自己那硌牙的“活着就好压缩灵泥”时，转机出现了。 这日清晨，夏卓结束讲道，并未像往常一样让李尧自行练习或抄写，而是淡淡开口：“收拾一下，随我下山。” 下……下山 李尧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夏卓。直到确认师尊脸上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一股巨大的狂喜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 “真的吗师尊！您真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师尊！”李尧激动得差点从蒲团上跳起来，也顾不上身后旧伤隐隐作痛，脸上绽放出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那笑容纯粹而耀眼，仿佛瞬间驱散了寒寂殿积累了万年的寒意。“弟子这就收拾！立刻！马上！”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胡乱地将那堆涂鸦版的《清静不了经》塞进储物袋，又飞快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洗得发白的杂役服，虽然依旧破旧，但眼神里的光彩却亮得惊人。 夏卓看着他那副欢天喜地、如同放出笼子的小狗般的模样。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沉默地下了雪寂峰，走出了青云宗的山门。 这是李尧穿越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合法”地、不用担心被追杀、被拎回去地走在山下的坊市街道上。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香料、还有人间烟火的气息，让他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孩童嬉笑声不绝于耳。李尧的眼睛简直不够用了，左边看看喷香扑鼻的烤肉摊，右边瞧瞧晶莹剔透的糖人铺，只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 “师尊！那个！那个看起来好好吃！” 李尧指着一个正在烙饼的摊子，金黄的饼皮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焦香，他下意识地拽住了夏卓雪白的袖袍一角，眼巴巴地望着他，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意味：“我好想吃……” 夏卓的脚步微微一顿，目光落在自己被拽出一点褶皱的袖角，又移到李尧那写满了渴望和期待的脸上。他没有拂开李尧的手，也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了那个摊子前，对摊主示意了一下。 摊主何曾见过如此气度不凡、清冷如仙的人物光顾他的小摊，受宠若惊地包好一个最大、最金黄的烙饼，恭敬地递上。 夏卓付了钱，将烙饼递给眼巴巴望着的李尧。 “谢谢师尊！”李尧接过烙饼，也顾不上烫，啊呜就是一大口，烫得他直抽气，却满足地眯起了眼睛，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像只囤食的仓鼠，含混不清地赞叹：“唔！好次！” 【叮！成功让高岭之花师尊为自己购买凡间小吃，实现零的突破，作死积分+300！】 有了这个开端，李尧彻底放开了。他拉着夏卓穿梭在各个小吃摊前。 “师尊！糖葫芦！” “师尊！肉包子！” “师尊！豆腐脑我要咸的！” 他点得不亦乐乎，夏卓则跟在他身后，如同一个沉默而可靠的移动钱袋，负责付钱和接收李尧递过来的、啃了一两口的各种食物。 然而，李尧的“野心”岂止于口腹之欲 在经过一个书摊时，他的脚步慢了下来。书摊上除了正经的游记话本，角落里还混杂着几本封面颇为“清凉”、画风暧昧的美女画册。 李尧的眼睛瞬间直了！口水差点流出来！ 他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夏卓，见师尊的目光正落在远处的一个法器摊位上，似乎没有注意这边。 天赐良机！ 他做贼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蹿到书摊前，抓起两本封面最火辣、标题最撩人的画册，看也没看就塞进了宽大的衣袖里，然后丢给目瞪口呆的摊主一小块灵石，低声道：“不用找了！” 说完，立刻溜回夏卓身边，心脏砰砰直跳，脸上却强装镇定，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叮！于师尊眼皮底下偷买“精神食粮”，胆大包天，积分+500！】 夏卓的目光从法器摊收回，淡淡地扫了李尧一眼。李尧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赶紧举起手里的芝麻糕，露出一个无比“纯良”的笑容：“师尊，这个也很好吃，您要不要尝尝” 夏卓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向前走去。 李尧松了口气，摸了摸袖子里那两本硬硬的画册，心里乐开了花。美食与“精神食粮”兼得，今天这趟下山，值了！ 中午，夏卓带着他走进了一家看起来颇为雅致的酒楼，要了一个安静的包间。点了几样清淡的菜肴，主要是夏卓在用，李尧则抱着自己一路搜刮来的各种零食，吃得心满意足。 趁着夏卓闭目养神的间隙，李尧又心痒难耐。他借口出恭，溜出包间，找到酒楼里跑堂的小二，又偷偷塞给他几块灵石，压低声音：“小哥，有没有……那个……就是那种……好看的、带图的……你懂的！” 小二心领神会，很快又给他弄来了两本材质更佳、画工更“精细”的精品画册。 李尧如同揣着宝贝一样，将它们和之前那两本一起，小心翼翼地藏在储物袋最深处，准备回去慢慢“研读”。 【叮！二次作案，补充“弹药”，积分+300！】 酒足饭饱，又完成了“秘密采购”，李尧心满意足地跟着夏卓回到了雪寂峰。 虽然寒寂殿依旧冰冷，虽然特训依旧枯燥，但怀里揣着的零食和画册，却让李尧觉得这日子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他甚至觉得，师尊今天好像……格外好说话 他偷偷看了一眼走在前方，白衣胜雪、背影清绝的夏卓，心里默默给这位“移动钱袋”兼“临时监护人”点了个赞。 看来，偶尔装装乖，还是有好处的嘛！下次是不是可以试试要点更贵的东西比如……法宝灵丹或者……让师尊带他去更大的城市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