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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痕》第二卷：星火燎原?第十章 沈阳破晓：攻坚与光复（第一部分） 反攻沈阳的队伍在晨光中行进，五千人的脚步踏在土路上，扬起的尘土与朝阳交织，像一层金色的纱幔。赵铁山骑马走在第三路队伍的最前面，手里握着那把磨得发亮的军刀 —— 刀鞘上刻着的 “还我河山” 四个字，在阳光下格外醒目。他回头望去，战士们的脸上带着坚定的神情，新缝制的棉衣上印着 “抗日联军” 的字样，百姓支援队推着的粮车、担架车紧随其后，车辙在地上留下深深的印记，像是在书写着抗争的决心。 “赵司令，离沈阳城南门还有十里地！” 侦查兵策马赶来，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城里的地下党传来消息，伪军小队长孙明已经做好准备，只要咱们发起进攻，他就会带领手下打开南门西侧的偏门，接应咱们进城！” 赵铁山勒住马，目光投向远处隐约可见的沈阳城墙缓缓说道：“通知各队，放慢行军速度，等李刚和张卫国的队伍到位后，同时发起进攻，别给鬼子反应的时间！” 此时，沈阳城西郊，李刚带领的第一路队伍已经隐蔽在树林里。他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城墙上的动静：鬼子在城墙上架起了重机枪，每隔十米就有一个火力点，城墙下还挖了宽三米的壕沟，里面灌满了水，水面上漂浮着铁丝网。“看来鬼子早有准备，” 李刚放下望远镜，对身边的参谋说，“让迫击炮手做好准备，等信号一响，就朝着城墙上的火力点开炮，务必在三分钟内压制住鬼子的火力！” 城北郊，张卫国带领的第二路队伍也已就位。他正给战士们分发土炸弹：“兄弟们，等会儿攻城的时候，咱们要跟城西的队伍配合好，让鬼子顾此失彼！谁要是第一个爬上城墙，俺请他喝三大碗米酒！” 战士们纷纷笑着应和，手里的土炸弹被攥得更紧了。 上午九点，阳光洒满沈阳城，反攻的信号弹在天空中划出一道红色的弧线。几乎同时，城西、城北、城南三个方向的枪声同时响起，沈阳攻城战正式打响！ 城西方向，李刚一声令下，十门迫击炮同时开火。炮弹带着呼啸声，朝着城墙上的火力点飞去，“轰！轰！” 的爆炸声震得地面都在摇晃。城墙上的鬼子火力点瞬间被摧毁了一半，剩下的鬼子吓得缩在掩体后，不敢露头。“冲啊！” 李刚挥舞着步枪，率先带领战士们朝着城墙冲去。战士们扛着云梯，蹚过冰冷的壕沟，将云梯架在城墙上，一个个像壁虎一样往上爬。 城北方向，张卫国带领战士们发起了冲锋。他亲自扛着一架云梯，第一个冲到城墙下，踩着云梯往上爬。城墙上的鬼子朝着他开枪，子弹擦着他的耳边飞过，他却丝毫没有退缩，反而加快了速度。“快！跟上！” 张卫国爬上城墙，一脚踹倒一个鬼子，手里的步枪连续射击，为后面的战士们开辟出一片空间。 城南方向，赵铁山带领队伍朝着南门西侧的偏门冲去。伪军小队长孙明早已带领手下在偏门等候，看到联军队伍过来，立刻下令：“快！打开城门！” 几个伪军合力推开沉重的城门，赵铁山带领战士们一拥而入，朝着城里的鬼子营房冲去。 城里的鬼子没想到联军会从偏门进城，顿时慌了神。营房里的鬼子纷纷拿起武器，朝着联军射击，却被联军的火力压制住。赵铁山带领战士们，一边射击一边前进，很快就占领了鬼子的营房，缴获了大量的武器和弹药。 然而，战斗并没有就此结束。沈阳城的鬼子指挥官山本一郎，得知联军进城的消息后，立刻组织兵力，在城里的主要街道上设置路障，试图阻止联军前进。山本一郎站在司令部的屋顶上，手里拿着望远镜，看着城里的战斗，脸色狰狞：“八嘎！一定要把八路军赶出去！谁敢后退，就地处决！” 赵铁山带领队伍，在城里的街道上与鬼子展开巷战。街道两旁的房子被鬼子改成了火力点，子弹从窗户里射出来，联军战士们只能依靠墙角和电线杆掩护，艰难地匍匐前进。“这样下去不行，” 赵铁山抹了把血汗趴在墙角，对身边的韩虎细声说，“你带领一排战士，偷偷从旁边的小巷绕到鬼子的后面，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明白没” 韩虎点点头，带领一排战士，钻进旁边的小巷。小巷里漆黑一片，战士们只能摸着墙壁前进。突然，前面传来鬼子的说话声，韩虎立刻示意战士们停下，然后悄悄摸过去，看到两个鬼子正靠在墙上抽烟。韩虎一跃而起，手里的短刀寒光微颤瞬间就划破了两个鬼子的喉咙。示意战士们继续前进，很快就绕到了鬼子的后面，朝着鬼子的火力点扔土炸弹。 “轰！轰！” 的爆炸声响起，鬼子的火力点被摧毁了。赵铁山看到机会，立刻带领队伍发起冲锋，与韩虎的队伍来个前后夹击，很快就消灭了街道上的鬼子。 与此同时，城西和城北的战斗也在激烈进行。这边李刚带领队伍，已经占领了城西的大部分区域，正在朝着市中心推进；那边张卫国带领队伍，也攻克了城北的鬼子据点，正在与赵铁山的队伍汇合。 城里的百姓们听到枪声，纷纷从家里跑出来，有的拿着锄头和镰刀，帮助联军打击鬼子；有的则给战士们送水和粮食；有的则带着战士们，从小巷绕到鬼子的后面，为联军指引方向。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拉着赵铁山的手，激动地说：“同志，你们可算来了！鬼子在城里作威作福，俺们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赵铁山握着老人的手，真诚地说：“大爷，让您受苦了！俺们一定会把鬼子彻底赶出去，让百姓们过上安稳的日子！” 战斗持续到下午，联军已经占领了沈阳城的大部分区域，只剩下鬼子的司令部还在负隅顽抗。山本一郎带领三百名鬼子，躲在司令部里，用重机枪和迫击炮朝着外面射击，联军战士们几次冲锋，都被鬼子的火力压制了回来。 赵铁山、李刚和张卫国在司令部外的广场上汇合，商量对策。“鬼子的司令部是钢筋混凝土结构，很坚固，咱们的迫击炮很难炸开，” 李刚皱着眉头说，“而且里面还有三百名鬼子，硬攻的话，咱们会有很大的伤亡。” 张卫国想了想，看到窗户眼神一亮说：“俺们可以用火攻！司令部的窗户是木制的，咱们可以朝着里面扔燃烧弹，把鬼子逼出来！” 赵铁山点点头：“这个办法可行！另外，让孙明带领伪军，在司令部外喊话，劝鬼子投降，减少咱们的伤亡。” 很快，联军的迫击炮手就调整了目标，朝着司令部的窗户发射燃烧弹。燃烧弹落在司令部里，瞬间燃起大火，浓烟从窗户里冒出来，鬼子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孙明带领伪军，在司令部外大喊：“里面的鬼子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投降不杀！再不投降，就把你们全部烧死在里面！” 司令部里的鬼子们看到大火越来越大，又听到外面的喊话，有的开始动摇。一个鬼子士兵，举着白旗，从司令部的大门里走出来，投降了。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越来越多的鬼子走出司令部，放下武器投降。 山本一郎看着越来越多的手下投降，气得浑身发抖。他拔出指挥刀，朝着一个投降的鬼子砍去，大喊着：“八嘎！不许投降！跟八路军拼了！” 然而，剩下的鬼子们已经没有了斗志，有的躲在角落里不敢动，有的则继续朝着外面投降。 赵铁山带领战士们，趁着这个机会，冲进了司令部。山本一郎看到赵铁山进来，挥舞着指挥刀，朝着赵铁山冲过来。赵铁山也拔出军刀，与山本一郎展开激烈的搏斗。两人你来我往，军刀碰撞的声音在司令部里回荡。山本一郎的刀法凶狠，但赵铁山的刀法更加灵活，他抓住一个破绽，一脚踹在山本一郎的肚子上，然后军刀一挥，将山本一郎的指挥刀砍断，刀尖抵在了山本一郎的胸口。 “放下武器！” 赵铁山冷冷地说。山本一郎看着抵在胸口的军刀，又看了看周围的战士们，知道大势已去，他咬了咬牙，突然朝着军刀撞去，自杀了。 随着山本一郎的死亡，沈阳城的战斗终于结束了。当夕阳西下时，联军的旗帜插上了沈阳城的司令部屋顶，红色的旗帜在风中飘扬，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举着火把，欢呼着，庆祝沈阳城的光复。有的百姓拉着战士们的手，不停地道谢；有的百姓端着热气腾腾的饺子，送到战士们手里；孩子们则围着战士们，唱着抗日歌谣，整个沈阳城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 赵铁山站在司令部的屋顶上，看着下面欢呼的百姓们，心里满是感慨。他想起了杨家村的伏击战，想起了奉天保卫战，想起了那些牺牲的英雄们，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兄弟们，你们看到了吗沈阳城光复了！咱们终于把鬼子赶出去了！” 赵铁山在心里默念着，声音沙哑。 李刚和张卫国走上屋顶，拍了拍赵铁山的肩膀：“赵司令，咱们成功了！沈阳城光复了！” 赵铁山擦了擦眼泪，笑着说：“是啊，咱们成功了！但这不是终点，还有更多的地方等着咱们去解放，还有更多的鬼子等着咱们去消灭！” 当天晚上，沈阳城的广场上举行了庆祝大会。广场上，篝火熊熊燃烧，百姓们和战士们围在一起，唱歌、跳舞、讲故事，整个广场一片欢腾。陈明带领学堂的孩子们，站在篝火旁，朗诵着抗日诗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孩子们的声音稚嫩却坚定，回荡在沈阳城的夜空中。 林静带领医护队员，在广场旁设立了临时救护所，为受伤的战士们换药。她看着战士们脸上的笑容，心里满是欣慰：“你们辛苦了，现在沈阳城光复了，你们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战士们笑着说：“林医生，只要能把鬼子赶跑，再辛苦也值得！” 接下来的几天里，联军开始了沈阳城的重建工作。战士们清理街道上的废墟，修复被炸毁的房子；百姓们则忙着恢复生产，有的开店，有的种地，有的则加入联军，成为新的兵源。陈明在沈阳城设立了多所学堂，让孩子们能够重新上学；林静则扩大了医疗所的规模，为百姓们提供更好的医疗服务。 赵铁山经常去沈阳城的各个角落视察，看到百姓们安居乐业，战士们士气高昂，心里满是希望。他知道，沈阳城的光复，是抗日斗争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它不仅鼓舞了全国的抗日军民，也为后续的抗日斗争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这天下午，赵铁山去了沈阳城的烈士陵园。这里埋葬着在沈阳攻城战中牺牲的战士们，墓碑上刻着他们的名字，有的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只刻着 “抗日英雄” 四个字。赵铁山对着墓碑深深鞠躬：“兄弟们，谢谢你们！是你们的牺牲，换来了沈阳城的光复，换来了百姓们的安稳生活。你们放心，俺们会继续战斗下去，直到把鬼子彻底赶出中国，让中华民族重新站起来！” 离开烈士陵园，赵铁山站在沈阳城的城墙上，望着远处的田野。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田野上，像一层金色的地毯。他想起了那些牺牲的英雄们，想起了百姓们的支持，想起了抗日斗争的艰辛，心里更加坚定了抗日的决心。 夜色渐深，沈阳城的灯光亮了起来，像一颗颗星星，点缀在黑暗中。这是胜利的灯光，是希望的灯光，是属于中国人民的灯光。赵铁山握紧了拳头，在心里默念：“鬼子，你们的末日到了！咱们一定会把你们彻底赶出去，让中国人民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 沈阳城的灯光依旧明亮，照亮了抗日军民坚定的脸庞，也照亮了中华民族反抗侵略、追求独立的道路。抗日的星火，已经在沈阳城燎原，终将照亮整个中华大地，迎来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曙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