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班组对抗演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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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楚阳就把十六个班分成了红蓝两队——红队由楚强、楚平带队，蓝队由楚山、楚河领阵。场边立着两杆旗子，红绸旗插在东头土坡，蓝绸旗扎在西头矮墙，旗子旁堆着几箱空包弹和涂了白灰的“模拟手榴弹”（击中目标会留下白印）。 “三天对抗演练，目标只有一个：夺旗！”楚阳穿着藏青制服，手里举着铁皮喇叭喊，“红队攻，蓝队守，明天换防，后天自由对抗！不准真刀真枪，空包弹听个响，白灰手榴弹认个印，谁先把对方的旗子拔了，谁赢！记住，用你们十五天练的三三制，组跟组呼应，班跟班联动，别单打独斗！” 第一天：红攻蓝守，阵地前的“三角博弈” 红队的进攻信号刚响，楚强就带着一班呈“品”字形往蓝队阵地摸。他让楚平的快枪手组分成两个小三组，在两翼的灌木丛里隐蔽，自己带着楚小乙的突击组和楚河（红队临时调派的机枪手）的轻机枪组，往中间的开阔地压。 蓝队的楚山早把阵地布得严实——他让三个班呈“倒三角”守在矮墙后，每班的轻机枪组架在土坡上，突击手藏在矮墙的射击孔后，快枪手则趴在两侧的浅坑里。楚河（蓝队）的重机枪组架在矮墙最高处，枪口对准红队进攻的必经之路。 “机枪组压制！”楚强的手势刚落，楚河（红队）的哈奇开斯就“哒哒哒”响起来，空包弹的硝烟飘在开阔地上。蓝队的轻机枪立马回敬，两边的枪声裹着风撞在一起。楚平的快枪手组趁机从侧翼摸过去，两个小三组交替掩护，楚平趴在灌木丛后，空包弹对着蓝队的浅坑“射击”，逼得蓝队快枪手抬不起头。 “突击组，冲！”楚强见时机成熟，挥手示意。楚小乙带着两个组员，猫着腰往矮墙冲，手里的白灰手榴弹扔向矮墙的射击孔——“砰”的一声，白灰溅在射击孔旁，蓝队的突击手立马缩了回去。就在楚小乙快要冲到矮墙下时，蓝队的重机枪突然响了，空包弹打在他脚边的黄土里，溅起细小的土粒。 “撤！”楚强立马喊，楚小乙的小组赶紧蹲在土坡后，楚平的快枪手组加大火力，掩护他们后撤。第一次进攻没成，楚强蹲在土坡后，和楚平、楚河（红队）商量：“蓝队的重机枪太凶，得先把它端了！” 下午，红队换了战术。楚平的快枪手组假装从正面进攻，吸引蓝队的火力；楚小乙的突击组则绕到蓝队阵地的后侧，用白灰手榴弹“炸”掉了重机枪的弹药箱（模拟）；楚河（红队）的轻机枪组趁机往前压，对着矮墙的射击孔“扫射”。蓝队的楚山见状，赶紧让两个班往后侧支援，可红队的另外两个班已经从正面冲了上来，蓝队腹背受敌，乱了阵脚。 “拔旗！”楚强喊着，亲自冲上去，拔掉了蓝队的蓝绸旗。第一天的对抗，红队赢了。 第二天：蓝攻红守，反守为攻的“协同较量” 第二天换蓝队进攻，红队防守。楚强把阵地设在东头土坡，三个班呈“三角”分布，轻机枪组架在土坡顶，快枪手藏在土坡下的浅坑，突击手守在土坡的两侧。他特意让楚平的快枪手组盯着蓝队的突击组，楚小乙的突击组则作为预备队，随时准备支援。 蓝队的楚山吸取了第一天的教训，一上来就用三三制的小组协同进攻。他让楚河（蓝队）的轻机枪组分成两个小组，从两翼压制红队的火力；自己带着突击组，呈“品”字形往土坡摸；另外两个班则跟在后面，随时准备支援。 “红队的机枪在土坡顶，得先把它‘炸’了！”楚山蹲在灌木丛后，对楚河（蓝队）说。楚河（蓝队）点点头，让一个轻机枪小组加大火力，吸引红队机枪的注意力；自己则带着另一个小组，绕到土坡的左侧，对着红队的机枪阵地扔了个白灰手榴弹——“砰”的一声，白灰溅在机枪上，红队的机枪手只好撤了下去。 “冲！”楚山喊着，突击组往土坡冲。红队的楚平见状，赶紧让快枪手组对着蓝队的突击组“射击”，可蓝队的快枪手组已经从右侧摸了上来，对着红队的浅坑“扫射”，逼得快枪手们抬不起头。楚小乙的突击组想支援，却被蓝队的预备队拦住了。 就在蓝队快要冲到土坡顶时，楚强突然喊：“预备队，上！”楚小乙的突击组从土坡的后侧绕出来，对着蓝队的侧翼“射击”，蓝队的突击组一下子乱了阵脚。红队的快枪手组趁机反击，对着蓝队的突击组“压制”，蓝队的进攻被挡了回去。 下午，蓝队又换了战术。他们假装从正面进攻，却让两个班绕到红队阵地的后侧，用白灰手榴弹“炸”掉了红队的弹药箱（模拟）。红队的火力一下子弱了下来，蓝队趁机从正面和后侧同时进攻，楚山亲自冲上去，拔掉了红队的红绸旗。第二天的对抗，蓝队赢了。 第三天：自由对抗，乱局中的“班组默契” 第三天的自由对抗刚开场，练兵场就炸了锅——红蓝两队都没按常理出牌，红队的楚平带着快枪手组往蓝队左翼摸，蓝队的楚河（蓝队）直接把重机枪组架在了阵地前的土坡上，两边的空包弹“砰砰”响，硝烟裹着黄土往天上飘。 楚强蹲在一棵老槐树下，盯着蓝队阵地的动静——他发现蓝队的旗子旁虽有一个班防守，但西侧的轻机枪小组只有三个人，且离主力阵地有二十米远，是个突破口。“楚小乙，带你的人绕到蓝队西侧，把那挺轻机枪‘端’了！”他压低声音，对着楚小乙比划了个“绕后”的手势。 楚小乙立马领着两个突击手，猫着腰钻进了练兵场边缘的灌木丛。三人呈“品”字形往前挪，楚小乙在前探路，脚踩在枯树叶上没发出一点声响；左边的楚林盯着灌木丛外的动静，手里的步枪随时准备“射击”；右边的楚石则攥着两枚白灰手榴弹，手指扣在引信上（模拟）。他们绕了个大圈，从蓝队阵地的后侧摸了过去，离轻机枪小组还有十米时，楚小乙突然蹲下来，做了个“准备”的手势。 蓝队的轻机枪小组正对着红队正面“扫射”，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楚小乙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来，把手里的白灰手榴弹扔了过去——“砰”的一声，白灰溅在轻机枪的枪管和两个组员的制服上，按规则，这两人已经“阵亡”。剩下的机枪手刚想转身，楚石的手榴弹又飞了过来，白灰落在他的腿上，他只好苦笑着举起枪，示意“投降”。不到两分钟，楚小乙的突击组就端掉了蓝队的轻机枪小组，还顺手“缴获”了那挺哈奇开斯（模拟）。 “正面进攻！”楚强见楚小乙得手，立马挥旗。红队的三个班呈“三角”往前冲，楚平的快枪手组在两翼“压制”，楚河（红队）的轻机枪组对着蓝队的防守阵地“扫射”，眼看就要冲到蓝队的旗子旁。 可就在这时，红队的后侧突然响起了重机枪的“哒哒”声——是蓝队的楚河（蓝队）带着重机枪组绕了过来！原来楚山早就留了一手，让楚河带着重机枪组和一个班的预备队，在红队进攻时绕到后侧，打了个措手不及。楚河把重机枪架在一个土坡上，枪口对着红队的后背，空包弹打得红队的快枪手们抬不起头；旁边的预备队则呈“品”字形往前压，对着红队的侧翼“射击”，红队一下子腹背受敌，进攻的势头被拦了下来。 “楚小乙，回来支援！”楚强急了，对着楚小乙的方向喊。楚小乙刚想带着突击组往回跑，却发现蓝队的预备队已经把他们的退路堵了——原来蓝队的另一个班察觉到了楚小乙的动向，跟了过来。楚小乙只好带着人趴在土坡后，和蓝队的预备队“对峙”，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 红队的正面进攻被蓝队的重机枪压着，后侧又被预备队堵着，眼看就要输了。楚平突然灵机一动，对着楚强喊：“班长，我带两个人去端掉他们的重机枪！”他领着两个快枪手，从红队的左翼绕了出去，三人呈“品”字形，借着土坡和灌木丛的掩护，往楚河的重机枪组摸去。他们离重机枪组还有五米时，楚平突然喊：“打！”三人同时举枪“射击”，空包弹对着重机枪组的方向“砰砰”响，楚河的组员忙着“回击”，没注意到楚平已经绕到了他们的侧面。楚平趁机冲上去，把手里的白灰手榴弹扔了过去，白灰溅在重机枪的水冷套筒上，楚河的重机枪组只好“撤退”。 红队的压力一下子减轻了，楚强赶紧带着人往前冲，楚小乙的突击组也趁机摆脱了蓝队的预备队，从后侧冲了上来。蓝队的楚山见势不妙，亲自带着突击组想守住旗子，可红队的人已经冲了上来，两边的人扭在一起（模拟搏斗），最终楚强一把推开蓝队的防守队员，拔掉了蓝队的蓝绸旗。 夕阳快要落山时，楚阳吹响了结束的哨子。弟兄们扛着枪站在练兵场中央，脸上沾着黄土和白灰，却笑得格外开心。楚阳翻着手里的演练记录册，笑着说：“这三天，你们把三三制用活了！楚小乙的绕后突击、楚河的后侧突袭，都是实打实的战术意识，组跟组、班跟班的呼应比以前默契了太多！” 弟兄们的欢呼声裹着暖风飘远，手里的枪还在冒着空包弹的硝烟，远处的徐子营村炊烟袅袅，缅桂花的甜香混着枪油味，飘得很远很远。这三天的对抗，不仅让他们把三三制练得更熟，还让这群同宗弟兄，成了一支真正有战斗力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