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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培斯握手致意，却被攥得龇牙咧嘴。您抽烟，刚买的宇宙牌儿。” 陈培斯掏出道具烟盒。 全场顿时哄笑——此前马季刚说过《宇宙牌香烟》的相声。 即便前世看过录像，现场体验仍让人捧腹。 从开场笑到落幕，欢乐不减反增。 小品结束，黄梅戏、哑剧、歌曲接连登场。 林新成注意到镜头频频扫向观众席。 尤其偏爱他们这桌——或许是因 云集 “没想到吃面条都能演得这么妙。” 娄晓娥轻声赞叹。我瞧那人真能吞下一桶呢。” 邓莉珺凑近耳语，眼波掠过林新成。不是‘能’，是‘确实’。” 娄晓娥抿嘴轻笑。 林新成瞥了她们一眼。 旁人听不清的私语，在他耳中字字分明。 花鼓戏过后，《难忘今宵》的旋律响起。 八四年春晚就此定格。 返程的轿车划破夜色，驶回四合院。都早点歇着吧。” 林新成说罢，踏入了中院秦淮茹的房门。 夜深人静时。快六十岁的人了，怎还像二十出头似的。” 秦淮茹倚在他肩头，轻声嗔怪。活到一百岁也不是没可能呢。” 林新成嘴角微扬，目光转向一旁的秦淮茹。你看着可比实际年纪年轻多了。” 他打量着对方白皙的肌肤，眉眼间尽是活力。身子骨早跟不上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伸手将他往门外推，“快出去，我要睡了。” 门扉轻合，林新成摇头轻笑，转身拐进徐慧真的屋子。 暖黄的灯光下，徐慧真卷发蓬松，书页在指间翻动。被赶出来了” 她抬眼调侃。来陪你说说话。” “就只是说话” 她眼尾一挑。 没多久，林新成再次站在走廊上。太受欢迎也是种负担啊——” 他裹紧外套拖长音调，走向下一扇亮着灯的门。 后院厢房里，中森明菜正对着烛火发呆。还不睡” 林新成刚踏进门，就被她扑了满怀。烟花声吵得睡不着。” 她耳尖泛红。我帮你助眠” “等等！你别……” 晨光透过窗纱时，林新成感觉有发丝扫过鼻尖。拜年要迟了！” 中森明菜扯他衣袖。睡觉最大。” 他闭眼将人搂回怀里。可我想体验风俗嘛。” 她小声嘟囔。 林新成突然睁眼亲过去，惹得她慌忙躲闪：“脏！” “我家没那么多规矩。” 他抵着她额头笑，“至于岳父的数量……你懂的。” 这段时间，林新成身边总围绕着不少红颜知己。 正月初二本该去丈人家拜年，但他只打算走几家亲戚。 真要每家都跑遍，一天时间根本不够用。活该。中森明菜抿着嘴笑道。敢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林新成作势要挠她痒痒。 中院的正屋里飘着饺子香。 林新成吃完后吩咐：给明菜送碗饺子过去。槐花立刻端着饺子去了隔壁。 日子如常流转，林新成保持着简单的作息轨迹——往返于集团和家之间。 偶尔他会去《红楼梦》片场，找陈小旭和张丽闲聊。 南锣鼓巷那边倒是很少去了，那些邻里间的鸡毛蒜皮，早已与他无关。柱子哥，中午吃啥林新成倚着廊柱问道。随你点菜。傻柱搓着手走过来，羡慕地说，你这小日子过得可真滋润。 阎解娣摆弄着花盆插话：就是太花心了。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林新成坦然笑道。 正说着，阎解娣突然捂着嘴跑到水池边干呕起来。 林新成马上反应过来——这症状他太熟悉了，前些天邓莉珺和中森明菜也是这样。我要当爸爸了他轻抚着阎解娣的后背。生就生呗。阎解娣红着脸说。 以林家现在的条件，养孩子根本不是问题。 傻柱望着这一幕直咂嘴：真叫人眼红啊。 雨水和我以后的孩子都会孝敬你的。林新成安慰道。终归不是亲生的。傻柱叹了口气，咱院里的三大爷不也这样儿子靠不住，整天巴望着别人养老。 傻柱愤愤地说：“那确实该收拾他家小子，凭啥给别人家老头养老你家老何也不可能答应啊。” 林新成接话道，傻柱连连点头。再说刘海中，那年他家闹得多凶啊后来把两个儿子全轰出去了。 现在刘光齐也没回来。 刘海中居然想让我拿他的存款给他养老。” 傻柱越说越气，这院里的人真把他当 了 “不接不就得了，你又真不傻，‘傻柱’不过是他们乱叫的。” 林新成劝道。 看来四合院这帮人惦记找人养老的戏码要上演了，他得拦着点。 这些人不痛快，他才痛快呢！ “我才不要他的养老钱！这二大爷德不配位！你瞧瞧他这辈子干过什么好事处处跟我作对，真当我是傻子现在说两句好话就想让我养老我叫傻柱又不是真傻！” 傻柱骂着把烟摔在地上。哎哎，注意点儿。” 林新成指指旁边的垃圾桶，“以后来我家做饭别抽烟了，前院也不行。” 中院后院有好几家孕妇，连阎解娣也怀上了，他得防着有人抽烟。没抽，忍着呢。” 傻柱捡起烟擦了擦给林新成看。 林新成笑了——好嘛，这哥们儿攥着根没点的烟憋了半天。昨天在你家做饭想抽烟，被我妹骂惨了。” 傻柱无奈道。接着说院里那些破事儿。” 林新成兴致勃勃。 他就爱听这个，南锣鼓巷那帮人越倒霉他越高兴。还有一大爷，现在也惦记让我养老。 可我突然不想要他那房子了。” 傻柱说。不要就不要呗，我儿子也不差那一间。” 林新成笑道。” 傻柱总觉得被占了便宜，但也明白说的是他和何雨水的孩子。 当初说好他的房子都归这个外甥，但现在......林新成家确实不缺这点房产。你最好说的是我外甥。” 傻柱瞪眼，“否则就算你跟雨水这层关系，我也揍你。” “我说的就是我儿子你......外甥啊。” 林新成故意拖长声调。少来这套！当我没念过书是不是你特么故意断句吧！” 傻柱抡起拳头。来呀，年轻时也没少打过。” 林新成乐呵呵的。 傻柱立马怂了——自己上了年纪，哪打得过这壮小伙 “逗你呢，接着讲。” 林新成摆手。 傻柱气得直哼哼又拿他没办法。还有好几家老家伙，年轻时缺德事没少干，现在都想骗我养老。” 傻柱叹气。 聋老太太走后，这些算盘打得噼啪响。 大院里的居民发现傻柱这个人很可靠，那些为养老发愁的人们突然打起让他养老的主意。傻柱啊，我有个主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林新成笑着说，既能解决问题，又不会让他们再来烦你。 快说，是什么办法傻柱急忙问道。 其实只要不被秦淮茹影响判断，傻柱并不容易上当。 但他也不想看着那些人变着法子来 扰他和冉秋叶。很简单，把南锣鼓巷四合院改成养老院。 让他们出钱，花钱请人照顾他们。林新成解释道。不行不行，他们不一定有足够的钱，时间长了说不定连钱都不给了。傻柱连连摆手。没关系，没钱就用房子抵账。林新成笑道。 那些房子将来会升值，这笔买卖不亏。那你能投资建养老院吗傻柱问。可以，我来出资。林新成欣然同意。 办养老院能赢得名声，还能收取费用，何乐而不为没钱的人就拿房子抵押，各取所需。 半个月后，南锣鼓巷四合院里，以三位大爷为首的十几户老人签下了协议。 林新成没想到院子里有这么多需要养老的老人，他们的子女都不愿赡养。好了，这些房子现在归养老院所有，你们的养老就由养老院负责了。林新成拿着房本离开了。 他办事公事公办，不会对这些人留情面。 建立收费养老院对他而言并不吃亏。 况且，三位大爷也活不了多久了。林新成真不错，居然回来帮我们办了养老院。有老人感叹道。是啊，还是他靠得住。另一人附和。好什么好我们吃亏了你们知道吗阎埠贵急忙说。啊哪里吃亏了邻居们不解。就是吃亏了。刘海中插话，双手不停颤抖。 之前家里闹矛盾，孩子们打架时撞伤了他，伤到了神经，现在做什么都不利索。怎么个吃亏法众人追问，有些人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养老要花钱对吧可我们没那么多钱，只好用值钱的东西抵。 正阳门的四合院里，阎解娣红着眼眶跑出来，迎面撞上了拎着菜篮子的秦淮茹。怎么了这是秦淮茹拉住她的胳膊。 阎解娣抹了把眼泪：我爸又在算计林新成！非要带着人去养老院 ...... 两人正说着，傻柱蹬着三轮车从胡同口拐过来。 车斗里装着两筐新鲜蔬菜，都是给养老院准备的。哟，这是唱的哪出啊傻柱停下车，探头问道。 秦淮茹把事情简单一说，傻柱顿时嚷嚷起来：这老阎头，怎么越老越糊涂！前儿个我去养老院送饭，那些老头老太太吃得好住得好，连被褥都是新的...... 正在这时，许大茂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冲过来，车把上还挂着个公文包。让让！都让让！他一个急刹车，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咱们街道被评为模范社区了！听说是养老院给加了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街道主任带着两个干部模样的人走来，手里捧着面锦旗。林院长在吗主任笑呵呵地问，区里领导特意来表彰咱们养老院的...... 后院传来一阵悠扬的京胡声，原来是林新成在教老人们唱戏。 阳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鼓声喧天，热闹非凡。 片儿爷腰间绑着鼓，边敲边领着队伍来到新开的商城前助兴。 娄氏集团在京城新建的商城正式开业，特意请来片儿爷增添喜庆气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