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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王府 烛火摇曳,映着易灵君冷冽的眉眼。她盯着眼前二人,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绷:“你们胆子倒大,竟敢闯琅琊王府。不是说,暗河中人从不踏足天启城吗” 苏昌河倚在廊柱上,指尖捻着一枚玉佩,语气轻松:“我们若不来,你此刻岂不是孤立无援,只能单打独斗放心,行事隐秘,没人发现我们的踪迹。” 易灵君颔首,又问:“你们暂居何处” 一旁的苏幕雨上前一步,低声回道:“郊外十里亭。若有急事,可发暗河信号联络。” “好。”易灵君只简洁应了字,目送二人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刚掩上院门,身后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转身,正撞见萧若风提着衣摆走进来,玄色王袍上还沾着些夜露。 “灵君。”萧若风的声音温润,自带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殿下。”易灵君敛了方才的锐利,语气柔和了几分。 萧若风走近,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关切:“听丫鬟说,你还没用晚膳。以后我若回来得晚,你便先吃,不必等我。” “好。”易灵君望着他眼底的暖意,轻轻应道。 萧若风抬手,自然地替她拂去肩上沾染的碎发,语气愈发温柔:“走吧,陪我一起用膳。” 夜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琅琊王府寝殿的烛火已熄了大半,只剩窗棂外漏进的一点月光,映着帐内朦胧的影。易灵君刚褪去外衫,指尖还停在中衣系带处,身后忽然伸来一双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腰——是萧若风。他掌心带着白日未散的暖意,贴在她微凉的衣料上,力道轻得像怕惊着她。 他们成婚这些日子,床笫之事从没有缺过。萧若风待她总是温柔的,动情时眼底满是缱绻,可易灵君始终是被动的——不推拒,不闪躲,只静静承着,像株浸在温水里的荷,不见波澜。 萧若风的下巴抵在她颈窝,呼吸渐渐重了些,带着几分恳求的哑意:“灵君,叫我若风,好不好” 帐内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易灵君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始终没应声。 萧若风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些,语气里添了点执拗,又低低重复:“灵君,叫我若风……”话音落时,他温热的吻轻轻落在她的颈侧,从耳后到肩线,一下比一下缠绵。指尖也慢慢探到她的系带处,轻轻解开,中衣的衣襟松垮下来,露出一小片莹白的肩头。 情潮渐涌,萧若风的吻愈发急切,嘴里也意乱情迷地低唤着:“灵君……灵君……”每一声都裹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却始终没等来她一句回应的“若风”。 琅琊王府 日子像浸了温水的棉,悄无声息地淌过。萧若风日复一日的温柔,像细碎的光,渐渐漫进易灵君心底,让她那片沉寂的角落,终于有了丝微的松动。 寝殿内,紫簪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进来,眉头拧着,语气满是担忧:“姑娘,这药伤身子,您已经喝了这么久……要不,还是停了吧” 那是避子药。自嫁入王府那日起,易灵君便从未断过。她垂眸看着碗里晃动的药汁,沉默片刻,终是轻声道:“端出去吧。以后,不必再煎了。” 紫簪猛地抬头,眼里瞬间亮了——主子终于想通了!嫁入皇室王府,终究得有个子嗣傍身,才能安稳。她喜滋滋地应着,端着药碗转身就走,没成想刚出回廊,就撞上了回来的萧若风。 “紫簪,你端着药做什么”萧若风的目光落在那碗药上,语气带着关切,“是王妃病了” 紫簪心里一慌,手都有些发颤。王爷日日与王妃一处,她哪敢撒谎说王妃生病只能支支吾吾地别开脸,说不出完整的话。 萧若风见状,心头疑云更重,伸手便端过了药碗。鼻尖凑近,那股熟悉的苦涩味让他瞳孔骤缩——这药味,他在景玉王府时见过。那时兄长景玉王曾给侍妾赐过同款药,是避子药! 他攥着药碗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没再多问紫簪,转身便大步往卧房去,脚步里满是压抑的怒意。 “为什么要喝这种药”刚推开门,萧若风的声音就砸了进来,带着他从未有过的冷硬,“易灵君,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回答我!” 易灵君坐在窗边,指尖还捏着半片落叶,闻言身子一僵。她张了张嘴,此刻却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萧若风看到的是事实。 “都给我滚出去!”萧若风猛地扫过殿内的侍女,眼底的怒火让所有人都不敢停留,瞬间退得干干净净。 殿门“砰”地关上,下一秒,易灵君就被萧若风粗鲁地拽了过来。他力道极大,直接将她甩在床上,往日里的温柔荡然无存。不等她反应,带着怒意的吻就密密麻麻地落下来,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安静的殿内格外刺耳。易灵君终于回神,手脚并用地挣扎,声音里带着慌乱的颤抖:“不……不要!别这样,萧若风!” 可她的反抗在盛怒的萧若风面前,显得格外无力。 一场混乱的情事终了,帐内只剩浓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寂静。萧若风看着易灵君身上斑驳的红痕,看着她眼底未干的泪,才猛地清醒过来——他刚才做了什么他竟用这样粗暴的方式,伤害了他一直想疼惜的人。 他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最终只是跌跌撞撞地起身,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了卧房。 殿内彻底静了下来。易灵君慢慢蜷缩起身子,将脸埋在枕间,压抑的哭声终于忍不住溢出,像破碎的弦,在夜色里轻轻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