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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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年过去，小师妹岳灵珊两岁了，正是好动的年纪，正好秦真的身体还未发育完全，于是光荣的接过了带孩子的任务。 华山上出现了有趣的一幕场景，演武场上，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十一二岁少年在练剑，旁边一个七岁的孩童在全心观察，怀里抱着两岁的娃娃，也举着小手，似乎跟着场上的几人动作在挥动。身后还跟着一个大约五岁的孩子，正两眼放光的盯着场上的少年，像是在看着偶像。 秦真了解过，跟在他后面的孩子姓陆，是那位大夫的独子，目前正随父亲启蒙，有意继承其家传医术。 他猜测这个孩子就是未来的六师弟陆大有。因为只有从小在华山长大，才能解释后来明显和大师兄小师妹的关系超越旁人，而且在那次死劫中，老岳和小师妹都对其诵读紫霞功给大师兄令狐冲没有意见，可见对陆大有的信任。 这一年中，老岳越发的深不可测，秦真只听师父说在潜心研究朝阳一气剑和养吾剑，还和秦真一起研习儒学经典《孟子》。 至于师娘宁中则女侠，孩子可以离身后，因为精神意志的坚定，内功稳步进展，也快踏入一流。而且剑法的进步更大，正在研究自创剑法，弥补自己爆发力不足的弱点。或许这就是为母则刚吧。 而大师兄令狐冲，当初七天练出内力，被老岳认为华山未来的希望，结果令狐冲喜静不喜动，经常懈怠内力修行。此时由老岳压着练内功，顺利踏入三流，华山剑法进入小成。开始学习进阶剑法——君子剑法，以及华山轻功，拳脚功夫，全面发展，以应付剑不在手的突发情况，为下山行走江湖做准备。 又两年，秦真九岁。马步时间已经超过半个时辰，身体的发育也快要达到修习内功的标准。至于基础拳法，已经进无可进。于是老岳传授华山轻功和华山剑法，虽因无内力，无法发挥威力，但也能稍微加快速度，并为以后正式修行铺路。至于文化方面，老岳已经不教秦真了，转而让其自学，并以练习书法为由，将藏书阁的书籍进行抄录。顺便负责为小师妹岳灵珊讲故事。 两年间，老岳夫妇趁着江湖平静，于是经常携手下山，磨练剑法，行侠仗义。顺便为山上的四个孩子的美好生活，偶尔劫富济贫，端的是神仙眷侣，羡煞旁人。生育之后，淑女剑的外号就不好再用了，于是君子剑和宁女侠的名号响彻北地，华山派的名号再次于江湖中起势。 终于，秦真10岁这年，身体发育到了一定标准，可以修习内功了。 五月，初一，辰时，天清云淡。 华山学堂，做好准备的秦真，由师父岳不群亲授内功。 “真儿，为师近日观察，你的身体发育已可修行内功。今日，决定传你内功。你可有疑惑” “师父，弟子好奇，修行内功的标准具体为何又是怎么评判” “问得好，关于这个问题，前辈祖师曾留下手记。内力的修行，本质是炼精化气。据传在百年前，开智之后，并无身体和年龄限制，均可修习内功。” “百年前没有限制，那现在为何” “后来不知有何变故，各派开始对内功的修行有了限制，最低也要达到10岁，且身体发育完全，基本功扎实。若是天赋异禀之人，方可提前修习。” “如此，弟子明白。” “那好，我们开始。今日，我传你华山心法，为我华山内功之基，你且听好——” “内气之道，首重清静。心清神定，意守丹田。外感天地，内省自身。气感自生，运转周天。。。” “先且记下，这几日先按照心法，养气感，修行出第一缕内力。若是半月之后还未感受到，那时由为师亲自施为，在你体内运行内力，带动你产生第一缕内力。” “是，师父。只是弟子好奇，为何是半月” “也罢，本来也不是什么隐秘。修出第一缕内力的时间，一定程度上能够反应一个人修行内功的天赋。你可知道，冲儿多久产生修出的” “弟子不知。” “七天。这个速度即使在历代祖师中也是靠前，在百年前的时代也算得上天才。而在当今，只说本派，为师五天产生气感，十天修出第一缕内力，你师娘四天修出气感，九天修成第一缕内力。而江湖上的平均水平是一个月，超过之后就算天资低下，终身无缘顶尖高手行列。而各派弟子基本在七天内能够产生气感，半月修出第一缕内力，这也是各派弟子普遍强出江湖散人的缘故。” “当然，各大派传承，第一缕内力最好由学武之人亲自修出。江湖上也有长辈带领修出内功的例子，只是各大派并不提倡这样做。” “谢师父指教，弟子一定努力修炼，不负师父所望。” 当天下午，秦真开始尝试找到气感。 两世为人，秦真的心性成熟，但也有杂念丛生的缺陷。因此从下午到晚上，不断的尝试，还是失败，失败，失败。。 “不行了，明天得想别的办法。”耗尽精神的秦真，在睡前想着。 往后的几日，秦真试过很多方法以求静心。包括但不限于晨起修炼，饭后修炼，练拳后修炼，看华山景色，练字后修炼，看星星后修炼，虽有一定效果，但或许是刻意静心，反而进入修炼状态的时间不足。 甚至他还试过逗弄小师妹，借助幼童的灵性，净化自身的心灵，加强静心修炼的状态。此法果然有效，但只能做到感受自身，并无法外感天地，产生气感。 最后，秦真确定，无法取巧。 “还是试试最后的手段了。” 这些年，学文的过程中，秦真发现，自己在学习各种经典的时候，会慢慢的提高专注力，这也是在短短的几年，就已学完识字筑基、儒学入门、经脉学，得以自行学习，不受约束。 要说清心静气，还得是道门经典。果然，秦真在研习《道德经》后，发现确实有清心凝神的效果。 初七，夜，无月。 秦真端坐房中，静心凝神，感受自身，渐渐的进入忘我状态。恍恍惚惚之间，只觉天地一体，一股温暖的气息从未知处而来，汇入自身。 高潮过后，秦真的意识回归，感受着丹田残留的温热，咧嘴一笑。 他知道，修行的大门，已经向自己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