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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是费解:自己这个年纪,身体不该出问题啊 稍加思索后,他再次尝试站桩,眩晕感立刻袭来。 这下他明白了——系统赋予的桩功领悟存在限制。 虽然站桩强化了他的气血和下盘,但也会消耗体力和精力。 晚饭明明吃得很饱,现在却感到饥饿;精神上的疲倦更说明无法无限刷级。 练武终究要遵循自然规律。 若真能不眠不休地站桩升级,直接把功夫练到满级,那也太荒谬了。 想通这点,何雨柱反而释然了。 短短一个晚上,何雨柱就成功入门了桩功,这让他心满意足。 他能清楚感觉到双腿肌肉变得比以前结实多了。 这是个需要长期练习的功夫,不能着急。”何雨柱想着便收了功,烧水简单洗漱后就上床休息了。 …… 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被咕咕直叫的肚子饿醒了。 昨晚练功的消耗还没补回来,当时雨水已经睡了,他也不想再折腾。 新的一天开始了,得赶紧准备早饭。”何雨柱看了眼窗外,一个翻身利落地跳下床。 穿上鞋子时,他突然发现桩功入门后的变化。 昨晚太累没注意,刚才起身时明显感觉身体轻盈了许多。 才练了一天就有这样的效果,长期坚持下去,强身健体的目标肯定能实现。 想到这里,何雨柱心情愉快地哼着小曲,从储物空间取出上次没吃完的一条鲫鱼,准备炖个鱼汤当早餐。 雨水还在熟睡。 何雨柱精神恢复不少,决定利用这段时间继续练功。 他在院里摆好姿势蹲下,系统提示不断跳出【桩功+1】。 正练着,对门贾张氏端着一盆衣服出来洗。 看到何雨柱奇怪的姿势,她吓了一跳:柱子,大清早在这装神弄鬼的干什么 锻炼身体。”何雨柱简短回答。 贾张氏撇撇嘴没再搭理,心里却在嘀咕:这傻柱不让叫外号就真以为自己不傻了大早上蹲在这儿说是练武 等洗完衣服,贾张氏发现何雨柱还在练功。 正想嘲讽几句,突然闻到一股鱼汤香味从何家飘来。 柱子,你家煮鱼汤了贾张氏目光转向何家窗户。 是啊,该吃早饭了。”何雨柱说着往家走,贾张氏的眼神却闪了闪。 这柱子可真能享受!前些天刚吃过好的,现在又炖上鱼汤了 贾张氏心里嘀咕着,忽地想起何雨柱之前拎回两桶鱼的场景。 这一趟收获,够他吃好些日子呢! 她赶紧喊住拎着鱼篓的何雨柱:柱子啊,这鱼是上次钓的吧在哪儿钓到的 见何雨柱摇头说不认路,是三大爷带去的,贾张氏气得直跺脚。 这没家教的傻小子,连客气话都不会说!闻着飘来的鱼香,她咽着口水骂骂咧咧回了屋。 东旭!快醒醒!贾张氏掀开儿子被窝,妈跟你说个要紧事... 上午九点多,贾东旭不情不愿地拿着母亲翻出来的破渔网。 贾张氏信誓旦旦:你跟着阎埠贵准没错!傻柱都能钓到鱼,你还能比他差 此时阎埠贵正哼着小调往河边走。 上次何雨柱的丰收让他心里痒痒,这回特意多撒了三把饵料,就等着大鱼上钩。 河对岸,气喘吁吁的贾东旭总算跟到了地方。 他本就身子骨弱,这一路追得差点背过气。 要知道在原故事里,他的短命跟这病秧子体格脱不了干系。 河边静悄悄的,四周不见人影。 贾东旭找了个地方坐下歇脚,喘匀了气才抬头打量周围。 难怪柱子总能在这里钓到那么多鱼,原来这地方平时根本没人来。 他站起身整理带来的旧渔网,沿着河岸寻找合适的下网点。 走到离水边不到一米处站定,猛地将渔网撒了出去。 就在他拽着绳子想调整角度时,脚下突然踩空—— 噗通! 冰凉的河水瞬间吞没了贾东旭。”救、救命啊!他拼命拍打着水面,呛了好几口水。 不会游泳的他像块石头直往下沉。 正在树荫下乘凉的阎埠贵突然听见呼救声,循声望去顿时变了脸色:东旭怎么掉水里了!他冲到河边急得直跺脚,偏也是个旱鸭子。”三大爷...救我...贾东旭的声音越来越弱。 阎埠贵突然想起鱼竿,冲回树下扯断鱼线,把竿子伸向河中:快抓住!贾东旭本能地抓住救命稻草,被阎埠贵吃力地拽上岸时已不省人事。 探到还有鼻息,阎埠贵这才松了口气。 贾张氏!你儿子落水了!阎埠贵边喊边往院里跑。 正在纳鞋垫的贾张氏惊得跳起来:你说啥送南锣巷卫生所了,您快去!我这鱼竿...话没说完,贾张氏已经把鞋垫甩进屋,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望着贾张氏远去的背影,阎埠贵一脸懵:“嘿,这老太太真够可以的,我救了她儿子,连个谢字都没有,还搭上我一副鱼竿”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等她回来非得找她赔钱不可! …… 四九城南锣巷卫生所里。 这家卫生所规模不小,离九十号四合院步行不到十分钟。 贾张氏火急火燎冲进医院,逮着个护士就问: “大夫,我儿子贾东旭咋样了” “落水那个病人在病房躺着呢,您是家属吧” 护士边翻记录边问。 贾张氏忙不迭点头:“对对,东旭他...没事吧” 护士领着她往病房走,只见贾东旭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连嘴唇都泛着白。 “送医及时暂时没生命危险,不过...” 护士顿了顿,“刚开春河水刺骨,他身子又虚,恐怕要落下病根。” “病根!哎呦我的东旭啊——” 贾张氏拍着大腿嚎起来,“老贾你睁眼看看呐,咱家独苗要是废了可咋整啊!” 护士尴尬地等哭声稍歇,递过账单:“婶子,治疗费一万块您方便现在交吗” “多少!” 贾张氏尖叫声差点掀翻屋顶,“抢钱啊你们!” …… 贾张氏本想着儿子能拎条鱼回来打牙祭,谁料鱼没见着,倒贴一万块不说,儿子还落了身毛病。 这笔账不算清楚她今晚都睡不着觉! “收费明细都在缴费处,您可以去核对。” 护士不动声色后退半步。 贾张氏眼珠子转了转,知道在医院 讨不了好。 跟着护士去缴费时,她从贴身衣兜里摸出皱巴巴的钞票,递钱时手都在抖——这可是全家三天的嚼用! 回到病房盯着昏睡的儿子,贾张氏越琢磨越气: 好端端抓鱼能落水准是阎埠贵指的破地方晦气! 还有傻柱,要不是他显摆那些鱼,东旭能眼馋去抓吗 这事儿没完! …… 晌午时分,四合院前院。 贾张氏雇了辆板车把儿子拉回来,为着五百块车钱差点和车夫打起来。 要不是阎埠贵听见动静出来看热闹,她能指着车夫骂到太阳下山。 “张家嫂子,你可算回来了,东旭那孩子没事吧” 阎埠贵嘴上问候着,心里还惦记着让她赔偿鱼竿的损失。 不料贾张氏一开口就火冒三丈:“好你个阎埠贵!还有脸提鱼竿要不是你,我家东旭能掉河里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开口了!” 她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就是一通数落。 这突如其来的责难把阎埠贵说懵了。 “贾家嫂子,你这话可就不讲理了。 东旭自己不小心落水,怎么反倒赖上我了” 回过神来的阎埠贵哪里肯背这个黑锅。 他好心救人搭进去鱼竿,这贾张氏不但不领情,反而倒打一耙 “不赖你赖谁你要不去钓鱼,东旭能跟着出事光医药费就花了整整一万块,还有刚才的车钱,这些不该你出吗” 贾张氏这番话听得阎埠贵太阳穴直跳。 他推了推眼镜:“论算计可真没人比得上你。 我救了你儿子,赔了鱼竿,现在反倒成我的不是了告诉你,要钱没有,这鱼竿你必须赔!” 别看阎埠贵是个教书先生,在钱的问题上可绝不糊涂。 再说了,贾张氏这么做人也太不地道。 要说理,他可不怕! 贾张氏见占不到便宜,眼珠一转忽然有了主意。 傻柱! “柱子人呢这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要不是傻柱上次钓那么多鱼显摆,她也不会让东旭去河边。 阎埠贵这个老狐狸不好对付,一个小年轻她还治不了 时值正午,何雨柱在鸿宾楼做工还没回来。 贾张氏扑了个空,突然想起何雨水中午常在阎埠贵家吃饭。 她当即冲着阎家屋里尖声喊道:“何雨水!把你哥叫回来!今天不赔钱,我跟你们没完!” 找不到正主,她竟拿五岁的小雨水撒气。 正在写作业的何雨水吓得小脸发白。 “哥哥...贾大娘要找哥哥...” 小姑娘手足无措地念叨着。 一旁的闫解成见状连忙安慰: “雨水别怕,就在我家待着。 我去找柱哥!” 他可记得何雨柱的嘱托,更别说平日里没少受照顾。 “贾嫂子,你这么大年纪跟个孩子较什么劲” 阎埠贵实在看不下去了。 “闫老三你少装好人!要不你赔钱,要不让傻柱赔!要不是他上次显摆钓那么多鱼,我能让东旭去今天不赔钱,这事没完!” “你...你这是蛮不讲理!” 阎埠贵这个人虽然爱打小算盘,但起码懂得点到为止,从不会为了利益把事情做绝,哪像贾张氏这般毫无底线 这时闫解成急匆匆从屋里跑出来。 爸,我去找柱哥帮忙。” 话音未落就一路飞奔往鸿宾楼赶去。 阎埠贵见此情形并未阻拦。 他清楚以贾张氏的蛮横劲,何雨柱要是不出面,整个大院怕是要被她闹得鸡犬不宁。 鸿宾楼正值午市最忙的时段。 后厨里热火朝天,锅铲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