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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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问完，就已经改了口，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道：
“不对……也许他并没有用自己的真名。婉婉……你手下收揽的江湖人，底细你都调查清楚了吗”
“这……”柳婉婉有些心虚，她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虽然说我们尽力的查过，但是，江湖人有许多居无定所的，我们想要打听清楚还真是不容易……所以，我也不敢保证他们的底细到底清不清楚。怎么……银针有什么不对吗你认识”
付梓衣说道：“我忘了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有一个叫燕回的疯子，与我有仇，上一次我通过他找到了我夫君赵瑾瑜之后，就命人将他扔到了大唐西边的沙漠戈壁里，是死是活不清楚。”
“燕回这个名字我有印象，不就是那个一直口口声声的要娶你的那个疯子吗我以为他已经死了。怎么你的意思是说，怀疑那个教金豆暗器的师父，是燕回吗”
“是……他是个疯子，脑子里想的什么，常人难以揣测。万一他要是活着，到处伺机报复呢。金豆手里的银针，扎的是小粟，我儿子。万一他在传授的时候动过什么手脚，害了小粟，咱们后悔都来不及了……”
柳婉婉也是心惊，说道：“他不叫燕回……我查过，他倒是真的从西边来的，也就才到扬州两年。”
柳婉婉思忖了一会儿，惊慌的问道：“你可是派人给小粟看过身子，有没有异常”
付梓衣说道：“倒是没有什么异常，可是我不放心，那个燕回的师父是南疆的养蛊人，他们的手段于中原完全不同，诡异莫名。我就怕即便是有什么，咱们也无从知道。大祸临头都不自知。等你来的这些日子，我怕的晚上都睡不着觉。”
柳婉婉也是一阵慌张，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在屋子里一边想事情，一边无意识的转着圈，转而又坐下来，看着付梓衣的眼睛说道：
“不管他是谁，他应该不会知道金豆的身份，更不会知道金豆和小粟的关系。我们门内的收罗的人三教九流，达官贵人什么样的都有。为了不会泄露彼此的身份，走漏了消息坏了事情。除了我手底下的几个管理消息来源的亲信知道全部总览全局，其余人彼此并不认识。
那个人，我是只是给了他一个任务，教金豆些功夫。至于金豆是哪里人，学了要干什么，一概都不许问，这是门里的规矩。他应该不会有机会使什么坏害了小粟的……”
付梓衣听了，心中稍微安生了下来。柳婉婉见她一副凝重的表情，说道：
“你怕什么……你不是说你的夫君赵瑾瑜神通广大么，要是小粟真的有什么，他能不管吗他总不会看着自己的儿子陷入险境的。”
付梓衣听柳婉婉提到了赵瑾瑜，心中更是失落颓唐起来，她往后靠在了椅子背上，喃喃地说道：“我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断不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