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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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潭街道上行驶的劳斯莱斯，飞快的超过一辆辆疾驰的汽车，李察坐在后面舒适的座椅上，阿尔弗雷德递给他一摞报纸，“这一次哥潭警局上了头版，布鲁斯-韦恩只是第八版。”
李察笑着伸手接过来，头条上写着：“哥潭警局破获大批犯罪分子！”
又翻了一下，才看到刊登了一张废墟照片的版面上，粗大的黑字，“亿万富翁生日宴会瓦斯泄漏烧毁豪宅！”
“啊，至少留了点面子。”李察点头道，开车的阿尔弗雷德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这时候手机响起，李察接听，“我是布鲁斯-韦恩。”
“你凭什么决定谁来掌管公司？！”厄尔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李察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因为我是公司老板。”
“你在说什么？”厄尔的声音完全掩饰不住内心的惊讶还有不安，李察的话让他心里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公司在一周前上市，”
“厄尔先生，”李察打断了他的话，“我透过各种基金买下了大半股权，你不会懂的，重点是，”李察加重了语气，“我的公司的未来很稳定！”
“是不是，福克斯先生！”李察提高声音。
“一点也没错，韦恩先生！”福克斯略微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适时响起，李察完全可以想象到，韦恩大厦顶层会议室，面对一群人奚落的目光，厄尔究竟是如何的无地自容。
挂断了电话，阿尔弗雷德说道：“厄尔先生也许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毕竟所有人都把你当作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家子弟。“
李察通过后视镜看到了阿尔弗雷德扬起的嘴角，笑着说道；“也许吧，毕竟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公司上市后，我们可以筹集到更加庞大的资金，韦恩企业将来发展的路子也会更宽，虽然不再是韦恩家族的一言堂，但一个有如此心智的老板，一定会让某些人心有顾虑。”阿尔弗雷德说道。
“这对我来说很不错，不是吗？”李察微微一笑。
阿尔弗雷德不再多言，专注开车，劳斯莱斯尊贵奢华的身影消失在四周的钢铁丛林中。
午后，明媚的阳光穿透了厚重的云层，细润的风从森林的一端吹过，闻得到空气中的草木清香，李察牵着瑞秋的手走在韦恩庄园的花园小道上，心中无比宁静。
“你没有什么相对我说的吗？”瑞秋站在李察身前，碧绿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我很抱歉没有告诉你真相，”李察突然有点紧张。
“不，你不必道歉，你拯救了哥潭，没有人比你做的更好，”瑞秋说道，她伸手撩了下额前的秀发，“你知道，我听说你回来，我就一直抱着希望，我们之间。”
“嗯哼，”李察盯着她明亮的眸子，在她的眼里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影，也许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女孩的内心，无论是布鲁斯-韦恩，还是蝙蝠侠！
悠扬的风声跨过森林，越过平原，鸟儿清脆的叫声谱写出一曲宁静的音乐，李察看着面前的诱人身影，最终缓缓低头，唇齿相依，曼妙无双。
手牵着手，李察领着瑞秋走到维恩宅邸的废墟，大火烧毁了一切，不远处阿尔弗雷德正仔细看着工人施工。
瑞秋转过头来看着他，“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李察的目光扫过这片焦黑的废墟，平静道：“重新开始，一砖一瓦建设家园。”
阿尔弗雷德走上前，“还是和一前一样?”
“当然，怎么样？”李察点头。
“我觉的可以加强地基的部分。”
“东南角的地基吗？”
“没错”。
夜晚一如既往的降临，哥潭却有点不一样了，黑暗不再，光明降临，人们的心里充满了希望，高耸入云的韦恩大厦上，一道漆黑的身影俯视着这个城市，蝙蝠侠！
一跃而下，李察的身体在下坠，思绪却在升高，他脑袋一清，眼前浮现的是一种上帝般的视角，整个城市尽收眼底，他心中一动，这一天终于来了。
一种若有若无的排斥作用自他来到这个世界，就一直伴随着他，灵魂虽与身体结合，却和整个世界格格不入，随着剧情的发展，这种感觉越是强烈，直到现在，消灭忍者大师一个月后，李察终于脱离了这个世界。
李察看着自己越飞越高，一道洁白的光从体内分离了出来，他感觉自己像是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是李察，一个是布鲁斯-韦恩，现在布鲁斯-韦恩的记忆正在逐渐消融。
思绪飞速升高，哥潭变的越来越小，无数璀璨的灯光凝聚成一个小小的光点，山川大地在脚下变小，然后是地球，接下来是太阳系，银河系，星空流转，无数星光汇聚成一条星空通道，李察在星空通道中飞速穿行。
他看到了自己来自这个世界之后所做得一切，雪山，刺客联盟，哥潭，蝙蝠侠，忍者大师，还有瑞秋，画面最终定格在伫立在高楼上的漆黑身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炽烈的白光占据了整个视野，当李察再次醒来时，鼻尖萦绕着一丝淡淡的霉味。
“额！”李察使劲揉了揉头，睁开眼睛，他貌似趴在地上，眼前是厚厚的羊毛地毯，皎洁的月光洒在脸上，雪白的光芒映入眼帘。
“头好疼，”李察使劲揉了揉脑袋，思绪一片混沌，像是被人用锤子使劲敲了一下，李察挣扎了做了起来，顿时感到了不同，我怎么会？
李察眨了眨眼睛，老旧的书橱，五彩斑斓的玻璃窗，还有好像上个世纪一般的装饰，李察犹如做了一个长长梦，突然有了种大梦初醒的感觉，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溜达了一圈，最终又回到了威廉姆斯庄园。
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胖胖的，软软的，还是那个体重两百的胖子，但蝙蝠侠世界的记忆却无比清晰，他能想起所有发生过的一切，蝙蝠侠，瑞秋，阿尔弗雷德，曾经无比真实。
如今却再也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