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老巫婆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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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约好的校门口，再次见到艾玛时，她那头有些散乱的褐发已经完全褪变成了柔顺灿烂的金色长发，在晨光中宛如金丝瀑布一样！
“锋，我的头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艾玛一见面就扑进了厉锋的怀里，她昨天只看见了自己钻石化的双手，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头发的变化，直到早上梳洗时才发现。
“别担心，艾玛，”厉锋抱住自己的女孩，忍不住去抚摸这头金色长发，它们太美了，“我觉得它们很漂亮！”
“你很喜欢我这样吗？”艾玛惊喜道，她并不在意自己变成什么样子，她只是在意厉锋喜不喜欢自己这样。
“当然喜欢，事实上，我喜欢的是艾玛，又不是头发，”厉锋说起情话来滴水不漏，自己的女人就是用来哄得。
厉锋将一缕金发帮艾玛束到耳后，轻咬住她晶莹可爱的耳垂，轻声道：“宝贝你这样才算是金发长腿大波妹，玩起来才爽！”
“滚蛋！你这个色胚！”艾玛听到厉锋露骨的调笑，面色羞红，忍不住轻踢了他一脚，又继续躲到厉锋怀里撒娇卖萌。
“锋，我们今天去哪里玩，”艾玛羞红了脸，显然她想到这个玩是指属于她和厉锋两个人之间的游戏。
厉锋闻言亲了亲艾玛光滑白净的脸蛋，说：“小色女，整天就想着玩，今天你可得好好上课！”
“啊！”艾玛如丧考妣，表情惊讶，“我还要去上课？”
“当然了，”厉锋理所当然道，但是又话锋一转道：“当然也不是让你带着笔记本，认认真真地上课，而是通过这里。”厉锋说着，指了指艾玛的脸袋瓜。
“你是说？”艾玛想起了厉锋昨天说的话，要通过不断入侵别人的大脑和记忆，来训练和掌握自己的能力。
厉锋点了点头。
…………
很快，厉锋和艾玛就坐到了教室里，这节课正是艾玛称作“老巫婆”的数学老师所教授的课程。
厉锋之所以能毫无顾及地坐在这里，不过是使用了心灵感应中简单应用――认知屏蔽。
也就是说，在所有人的认识里，厉锋这个人并不存在，他们既看不见厉锋，也听不见厉锋说的话，对他们来说，厉锋是完全隐身的。
“现在你来读取数学老师的记忆，学习她关于数学的全部知识，”厉锋在艾玛的耳边轻声道，尽管别人听不见他说话，但是他很享受这种在艾玛耳边呵气，看她忍不住想躲却又坚持着不躲的感觉。
厉锋向艾玛保证道：“你可以随意使用你的能力，有我在，你是不会伤到她的。大不了，我就删除她的相关记忆就是。”厉锋不是在吹嘘，若是日后的白皇后，厉锋来应付可能有些手忙脚乱，但是现在的艾玛手段和能力还太过稚嫩，和厉锋比起来就像个牙牙学语的婴儿。
艾玛看着“老巫婆”，发动了她的能力。视界反翻，光影变换，艾玛就像在观一部单调乏味的3D老电影，开始观看起数学老师的知识。
但是，艾玛很快就发现了有趣的东西，那是一段“老巫婆”年轻时在英伦的一所大学就读时的经历。
真别说，“老巫婆”年轻时还是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美人，但是她迷恋上了一个年轻的助教，很快就与他坠入爱河。
哇！“老巫婆”年轻时竟然玩得这么疯，艾玛过记忆看到老巫婆与助教在深夜无人的教室里热吻，相互抚慰，和助教在禁忌与害怕中享受别样的刺激！甚至还看到老巫婆一样跪在助教面前，为年轻的助教做那种事。
厉锋看见艾玛的小脸红扑扑的，好奇地读取艾玛的心灵视界。就发现了艾玛在看那种画面，厉锋没有制止，反正助教的重点部位都被老巫婆用身体的两个器官完全挡住了，而且因为怕人发现，助教身上还穿着大部分衣服，也就跟着看了起来。
还真看不出来，如今年老色衰的老巫婆年轻时的身材还是不错的。虽然跟艾玛比是天上地下，但是，她足够大胆啊！在教室这种地方，哪怕是深夜，她都敢不着丝缕地尽心取悦年轻助教！
可是，她这么喜欢助教，两个人为什么最终没有在一起呢？厉锋和艾玛不约而同地想到，通过记忆读取，两人都知道老巫婆多年寡居在美国，身边更是没有子女。
厉锋和艾玛再往下看下去，老巫婆和助教两个人的关系很快公之于众。外国早就有了开明的自由恋爱观念，两个人的身份年龄也很相配，周围的朋友教师都纷纷祝福他们。
但是，老巫婆之所以称作老巫婆，哪怕是她年轻时也可以荣获这个称号。她的自私和善妒就像她的爱一样偏执疯狂，她强迫年轻助教和他的所有女性朋友和同事断绝来往；干扰助教的工作，禁止助教和女学生女教师谈话，哪怕有的人她无法阻止，她也要像监视者一样全程陪同。
两个人的矛盾在表面的爱情之下越积越深，终于在一次误会之中爆发了！
助教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帅气儒雅，知识渊博，而且家世不错！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缺少爱慕者，一个刚刚入学不知情况的小女生，在朋友的鼓励和怂恿下，磕磕巴巴地向助教表白了。
可是，哪怕和老巫婆之间出现裂痕，助教依然不想放弃这段感情，更何况是这种把敬仰当作爱情的小女生。
助教正在心中措词，想着怎么委婉表达自己心中已有玫瑰，不想另寻他芳的意思，又不会让这个单纯的学妹伤心难过，甚至想不开。
从朋友那里得到消息的老巫婆已经冲过来了！她气势汹汹，将那个不明情况的小女生当作了发泄自己愤怒的对象，像一个泼妇一样在她身上疯狂地扭打、撕扯！
这太可怕了！当时的英伦，正是古典唯美主义盛行的时代，哪怕是社会下层的贫苦人家，都懂得在公共场合维持起码的体面和基本的礼仪。
而在社会中上层和知识分子阶层，不管背地里如何，在表面上都要让自己像绅士和淑女一样维持礼仪和身份，甚至东西掉在地上，都不能失礼地弯下腰去捡！
所以可以想像，老巫婆的行为在当时是可怕和疯狂，影响是多坏，引起了轩然大波！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助教，解职，前程尽毁！老巫婆，开除，学业中断！
年轻的助教并不恨老巫婆所做事，但不代表他能接受得了这种行为，特别是见识了老巫婆的疯狂之后！任何人都受不了这种禁固囚禁式的爱情！两个人见面无言，不欢而散！
故事终了，艾玛深吸一口气，老巫婆的记忆带给了她极大的震撼，甚至让她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她知道厉锋一直在旁边观看，厉锋并没有隐瞒她，艾玛忽然有些话想到厉锋说。
“锋，我有些话对你说，”艾玛依偎在厉锋的怀里，侧过头前所未有的认真说道。
厉锋看过之后，就知道艾玛会这样做，看着艾玛的眼睛：“你说吧，艾玛，我听着呢！”
艾玛注视着厉锋黑暗深邃，明亮犀利的眼睛，问：“锋，除了我，你还打算拥有，或者已经拥有其它女人吗？”
厉锋心中叹了一口气，终于到了这一天了，他知道今天自己的回答，将决定艾玛是否愿意留在自己身边。厉锋从来没想过欺艾玛，现在说开，总好过以后闹得不可收拾。
可是该怎么开口，厉锋觉得自己已经够无耻了，但是话到嘴边他却说不出口了。面对一个深爱着自己的漂亮女孩，自己有什么资格说还会爱上其它人。厉锋可以眨眼间让教室里的人思维暂停，却不知如何应付当前的窘迫。
艾玛却已经猜出答案，容颜悽美，说：“锋，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艾玛，我……”厉锋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失去这个女孩了，他自穿越以来的春风得意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前所未有的沮丧。
艾玛的玉手抚摸厉锋的面孔，浅兰色眼睛深情凝着自己的男人，似乎要把厉锋的样子刻在自己的灵魂上，轻启朱唇说：“锋，在上一刻我真的想过离开你。但是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我已经不可救病地爱上你了，根本离不开你！无论你有了多少个女人，也无论你以后会有多少女人，我都不想离不开你！”艾玛的眼角流着晶莹的泪水，爱情来得太突然，艾玛无法抗拒，这爱情让她幸福，让她痛苦，让她刻骨铭心！
“对不起，对不起，”厉锋在艾玛的嘴上、脸上、象牙一般细腻白皙的脖颈上，痛吻着。他觉得自己愧疚艾玛，愧对这份感情。
“不，”艾玛用白嫩的手指堵住了厉锋的嘴唇，娇美的身躯压在厉锋面前，说：“其实我早就知道，如果爱上一个花心的男人，你不应该想着他如何约束他，而是一个想着如何留住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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