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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听后眼眸一亮,问他。
“就是,假装接管公司,然后该卖的卖,该当的当,把银行的钱先还了,然后宣布破产啊,只是这样一来,你婆家会不会更看不上你了?”
“那个我倒是不在乎,只是这样一来,向平渊肯定恨死你了,而你妈肯定还是把一切罪责都归在我身上。”
向暖想了想,回他。
“那个,大概你也不在乎吧?”
向励笑了笑。
向暖低着眼眸正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发呆,听完他的话忍不住转眼看他一眼,为什么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孩子,她需要另眼相待了呢?
“以后别再跟人打架了,也不是小孩子了。”
向暖便突然说了这么一声。
“我有暴力倾向你又不是不知道,难改。”
向励说着又靠在沙发里,一只手抱着后脑勺,一只手用叉子拿着水果吃。
向暖也靠在沙发里,也是犯愁啊。
不过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向暖觉得头发碍事就把头发拢起来了,当时忘了自己脸上肿着,然后脸露出来后,钟点工大姐跟向励都吃惊的看着她,向励当即就火了:“谁给你打的?”
“好像有点严重,我去找药膏。”
钟点工大姐看着也着急,转身就去找医药箱了。
“这个药膏说明我也看不太懂,应该是治疗这个伤的吧?”
钟点工拿着一管药出来。
向暖看了眼,笑着说:“坐下跟我们一块吃饭吧,这个我晚上卸了妆再抹。”
“好的!”
钟点工大姐点了点头,然后才坐下,跟他们姐弟俩一块吃饭,不知道是不是气氛太压抑,她突然笑着说:“你们姐弟挺向的,尤其是鼻子跟眼睛。”
向暖……
向励……
安静的吃了会儿饭,后来向励还是气呼呼的甩了筷子:“到底是谁打的你?”
“怎么?你想去替我打回来?”
向暖不轻不重的问他。
“是啊,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我一定去给你讨回来,他当我们向家没人了吗?连向家大小姐都敢打,找死。”
向励双手环臂,越说越气。
“还大小姐呢,以前就没人把我当大小姐,现在都要破产了,还叫什么大小姐?”
向暖便笑着问他。
向励……
晚饭后她自己去卸了妆,忍着痛瞅着镜子里抹药,才发现有两根通红的手指印,不自觉的叹了声,眼睛有点模糊。
不过她还不至于哭出来,不过一巴掌而已,何况这件事她觉得可能真的是跟她脱不了关系。
如思一整天都没动静,向暖想了想,把药膏拧好放在一旁,然后拿出手机给如思打电话。
只是那边一直在忙,没人接,向暖觉得,应该是在拍夜戏。
快十一点,向暖收到如思的微信:“在国外拍戏,一时半会回不去。”
向暖看着那条微信,手指捏着手机慢慢的编着信息,不过编了一会儿后,她又删掉了。
这么突然的安排,她心里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第二天清晨,如思醒来后,看到一条躺在微信里一晚的信息,“下不为例!”
“收到!”
如思心虚的立即给她回了一条,这事就算是给向暖一个交代了。
向暖早上还没来得及看如思的微信,没睡醒呢,就收到视频邀请,眯着眼就接了起来,也没看清是谁,等看清楚了后瞬间双臂撑在床上,一双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摄像头,立即关掉。
霍澈!
他怎么又发视频?
向暖慌张的摸着自己的心口坐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平复,手机又响起来,还是视频,她看了眼。
再次挂断后她直接拨了他的电话过去,霍澈接起来:“为什么不接视频?”
“我还没洗脸呢。”
向暖坐在床上,一只手接着电话在耳边,一只手的大拇指跟食指互相揉搓着。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没洗脸的模样。”
霍总的声音里带着点挫败。
向暖听着听着,心里就有点酸酸的,涩涩的,他现在还这么好好地跟她说话,是什么都还不知道吧?
她在等待着事发,她在期待着那一刻快点来,因为这两天实在是太难熬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自觉的沙哑了嗓音,她低着眉眼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问他。
“总算听到一句想听的话,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恐怕回到那边得晚上了,你等我一块晚饭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像是也迫不及待的。
向暖听着,只低低的“嗯”了一声。
是的,她想跟他一块吃晚饭,不只是晚饭。
“你要是半夜回来,我也等你晚饭吗?”
她的声音有些细软。
“那就别等我吃饭了,等我吃你吧!”
“……”
“向暖,我……”
兴许是自己活了快三十年,也没这么难以启齿过,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没说过肉麻的话,那时候甚至没有此刻这么情浓,可是很奇怪,他竟然突然有点难以启齿。
“等回来再说?”
向暖隐隐约约的感觉着他要说出来的话,低声问他。
“嗯!”
于是,那声我好像有点想你了,不,是很想你了,的话没有说出口,两个人挂了电话。
在有人不知道是松了口气的时候,向暖却寂静的望着远处的玻幕外,然后环抱住自己的膝盖。
——
翌日,霍澈一下飞机便打算回去,却在路上接到霍宾白的电话,所以转了方向去了霍家。
吴秋曼眼眶通红,坐在沙发里,听着有人说少爷回来了的时候还吸了吸鼻子。
霍星坐在她旁边低声安慰着,听着霍澈回来便站了起来,看到他走近低低的打了声招呼:“哥!”
“坐下说。”
霍宾白给自己倒了杯茶,也给儿子倒了杯,看着霍澈坐下后便抬眼看了看霍澈,然后叹了声:“有件事本来前几天就想告诉你,但是你去出差,便拖到现在。”
霍澈凤眸半眯,只疑惑的看着自己父亲。
“你妈查到了向晴的死因,不过之后,证据被抹掉了。”
霍宾白说道,他也有些烦闷,所以昨天中午向平渊约他吃饭,被他跟朋友们讽刺了一顿。
霍澈没说话,只是转眼看了眼吴秋曼,然后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机,他想着,还有人在等他吃晚饭,便给她发了条微信,“晚半个小时回去。”
“你妈在医院查到向晴的死因并非车祸,而是她生下来开始就有心脏病,那场车祸,如无意外,应该是向家安排的一场好戏。”
霍宾白继续说着。
霍澈抬了抬眼,看着自己斜对面坐着的男人。
“这件事向暖应该是早就知道的,或者该说,她也是那一场戏的合谋。”
霍宾白又说道。
“我知道你父亲这么说你也不会信,你早就被那个女人蒙骗了,大概除了她的话,你不会相信任何人吧?可是当我拿着证据去找她,她是供认不讳,并且还叫我直接拿给你看,我原本以为她能豁的出去,还高看了她一眼,结果当晚证据就被人从家里偷走了。”
吴秋曼也说起来,越说越气。
霍澈幽暗的眸子里让人看不出是什么情绪来,霍星一直在小心观察他的神情,但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是否动容,站在哪边,相信哪一个。
之后臣服颇深的男人突然笑了笑,转眼看着旁边坐着的女人:“你是想跟我说是向暖来偷你的东西?”
这件事最可笑。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她或许自己动手,但是,肯定是她找的人动手,以她在社会上混的时间,她想找个可以替她偷东西的群体,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