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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局有说什么吗”梁凡歆的耳边一直很怕痒，章则就在梁凡歆耳边边说话加吹气。
梁凡歆忍不住叫出声来，看见是章则，生气的说到：“还好你长得好看，如果是个长得不好看的人，我肯定会觉得他在骚扰我。”
“我看你的表情比较凝重，所以和你开个玩笑。”章则解释到。
这一点也不好笑，梁凡歆在心中默默的想到。
“宗教局对于死了一个蛊师并不是多么关心。我觉得他们更想知道是什么让方圆变成骨架的吧。”
章则在一边默默的说到：“其实我以前也在宗教局，宗教局只关心活着的人，死了的人是不会在你身上浪费一滴时间的。”
梁凡歆看着章则说到：“警察很快就知道昨天在灵堂的人是院长的哥哥和侄女，待会肯定就要找他们了。
我要和北冥仙要去问一个小姑娘一些事情。
如果你知道了侄女身上蚂蚁的来源，记得告诉我。”
章则看了看手心说到：“我会告诉你的，我们资源互换。我知道他们在哪里待会就去找他们。”
因为所有人都围在灵堂的外面，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北冥仙十分容易的将小少女悄悄带到一边去了。
梁凡歆在背后看着，确定了没有任何人注意，然后才离开。
“我下下个月就19岁了，你比我小了快3岁。我们应该还没有代沟，我来问你吧！”这话是对李娜说的，但是梁凡歆却一直看向北冥仙。
北冥仙没有意见，反正她也最讨厌问别人问题了，每次都像是挤牙膏一样，挤一点出来一点。
梁凡歆手中出现了一条黄色的小虫子，对李娜问到：“我不是一个坏人，但是你如果骗我，那你就会看见另外一个我。
这个虫子有很多的形态，但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住在这个样子的小房子里面。
你见过吗”
李娜点点头。
“你是怎么见到的”
李娜回到的很痛快，直接说到：“在院长的办公室里面，院长口中在默默的说着：不要怪我，你是一个鬼胎。我爱你，但是你不属于这个世界。”
梁凡歆看了北冥仙一眼，说到：“你怎么看”
北冥仙对梁凡歆做了一口口型，说到：“尸气两个字。”
芽仙受到梁凡歆的指示，在李娜的身边飞了一圈，然后开心的吸食者李娜身上的尸气。
“你当时听见鬼胎什么的都不觉得得很惊讶吗你们的院长那样喜欢玄幻剧，你都没有进去问一下，这个情节是发生在那本小说里面的”梁凡歆问到。
这个问题让李娜稍微沉默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之后又说到：“我没有想到去问，我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每次有人这样偷看，身边都会出现一个带刀的人，然后杀人灭口。”
梁凡歆牵起李娜的手说到：“你不要骗我，要说实话。”
“我真的是害怕被人伤害。”李娜一脸不耐烦的说到。
“好吧”梁凡歆一抬头就看见了李娜，问到：“你看我干什么”
“我的生日是被带到孤儿院那天，我的实际年龄要大几个月，你就比我大两岁多，为什么我们看起来完全不一样。”李娜说到。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现在你还是学生。如果你现在退学，进入社会了，自然会有很大的变化”
李娜还是嘟着嘴巴摇摇头，“我觉得不会，因为我一直都是一个很奇葩的人。我觉得以后我肯定不会化妆、穿高跟鞋，我是真的一点也不会打扮自己，我都有点害怕进入社会了。”
梁凡歆对着天空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说到：“你是觉得怎样打扮都很丑，所以干脆不打扮了吗到时候还可以用不会打扮当借口，毕竟如果打扮的很精致还是丑的话，那就是真的丑了。”
李娜听见这话尴尬的笑了两声。
北冥仙看着两人突然聊起天，还直接互怼起来，感觉十分无语。
便在一边说到：“你知道自己的老家是哪里的吗”
“院长说是g市的。”
“好的，谢谢你，你可以回去了。”
李娜走后，梁凡歆说到：“你在什么地方学到的：好的，谢谢你，你可以回去了，这句话。也太官方了吧！”
“在有关部门学到的。”
梁凡歆看看时间，然后和北冥仙一起走出去了，两人一直远远的跟在李娜身后。
刚才李娜虽然没有很明显的说谎痕迹，但是因为凶手就是在李娜和蒋阮之间，所以对于两人都要仔细的调差清楚。
“李娜没有说谎的话，那就是院长做蛊是来对付蒋阮的，但是院长不知道蒋阮已经没有尸气了，在蒋阮发现之后，蒋阮就直接用蛊反噬了院长。
院长的侄女和哥哥也是这样想的，院长想杀蒋阮之前肯定告诉了他们，他们才会一直咬定蒋阮。”北冥仙说到。
“还有一直可能，就是李娜其他说的都是真的。只是院长说拿着蛊虫说的是，我是爱你的，但是谁让你身上有尸气……
李娜觉得院长是让她死，所以用蛊杀了院长。”梁凡歆说到。
“但是我们来的第一晚，院长说了是里应外合，杀她的人是家里面小辈。说不定是他们两个联手。”北冥仙说到。
“我始终是觉得：院长不知道蒋阮身上的尸气已经转移到了李娜身上。而李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上有尸气，而且院长还要杀掉她。”梁凡歆说到。
李娜走到一个喝茶的庙子里面，梁凡歆和北冥仙也跟在身后，现在两人已经没有聊天了。
梁凡歆和北冥仙看见李娜走到了庙子的后山，在后山上面还有一个小房子。
梁凡歆和北冥仙在房子外面，一个人占据了一个有利地形，然后听着房子里面的动静。
“苏恒，我好害怕，仙姐姐和她的朋友刚才找我问话了，我好害怕我会不小心就说漏嘴。”
在房子外面偷听的梁凡歆和北冥仙大喜，看来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娜娜，你先冷静下来，将你们的对话告诉我，我再来告诉你怎么办好吗”
李娜在梁凡歆和北冥仙面前一直在强装镇定，现在看见自己熟悉的人，真的忍不住了，心跳的特别快。
“苏恒，她们拿了一个蛊虫出来，问我认不认识。我想说不认识的，但是她又说不认识也不要紧，”李娜说到。
“那你呢你是怎么说的，你现在刚刚入门，可不能这样容易就被人折断了你的翅膀啊。”苏恒在里面大声的说到。
“我当然知道啊，苏恒！只是梁凡歆的实力比我高很多，我怀疑她知道我的体内有尸气。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怀疑是我杀了院长，我真的好害怕，苏恒。苏恒，你带我走吧，苏恒，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就算你被人怀疑了也是没有关系的，我给你准备了一张假的身份证叫如萍。我带你出去，去我长大的地方，加入我们的门派。”
李娜感动的说到：“苏恒，你对我真好。如果这次的事情我能顺利的过去，那我两年后高中毕业，就和你一起去你的国家。”
“好，我已经告诉了我的家人、朋友，要带了一个z国的女朋友回去。两年之后正是我们两国建交20周年的日子。
你那时候到我们的国家，你在生活中一定会受到欢迎的。”苏恒说到。
梁凡歆悄悄的来到了北冥仙身边，捂住北冥仙的嘴巴，然后用眼神示意回去了。
房子里面的李娜和苏恒开始互诉衷肠了，北冥仙也没有兴趣再听下去。反正她知道是李娜杀的院长那就可以了。
“你准备怎样做”梁凡歆问到。
北冥仙咬牙切齿的说到：“当然是血债血偿了。”
“怎么你要手刃仇人吗还是算了吧，杀人埋尸很麻烦的。”梁凡歆劝到。
北冥仙看了梁凡歆一眼说到：“你的想象力能不能不要这样丰富，你觉得我是一个提刀杀人的女子吗我是准备将这个事情告诉院长的侄女，她不是有蚂蚁大军吗”
梁凡歆点点头，说到：“小心一点，苏恒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估计是哪个小国家的教派里面的人。”
“放心吧！”北冥仙说到。
知道了到底谁才是凶手，梁凡歆和北冥仙一颗心就放下了。回到孤儿院之后，梁凡歆和北冥仙回到寝室睡了一觉，其他的事情也不愿意想。
直到晚上两人出门吃晚饭的时候，才知道院长的哥哥和侄女被带到警局里面协助调查了。
“怎么办你要怎么让他们知道是李娜杀了院长。”梁凡歆吃着小菜问到。
北冥仙降头放在桌子上说到：“还在想呢。”
“把这个事情告诉蒋阮吧！”梁凡歆说到。
“蒋阮”北冥仙有些惊讶梁凡歆会这样说，“蒋阮就算了吧，万一她就当没听说过呢。”
“不会的，她一直被院长的哥哥、侄女怀疑，她会想找个人来洗清冤屈的。再说了，院长对你们都非常的关心照顾，对于自己收养的孩子更不会差了。”梁凡歆说到。
北冥仙犹豫了一会，最终答应了下来。
蒋阮每天晚上都会去医院照顾院长的母亲。
梁凡歆和北冥仙来到医院，蒋阮正在帮助院长的母亲上厕所。
老人家的腿被摔断了，流了很多的血，愈合能力又不强，所以身体恢复起来十分缓慢，但是蒋阮照顾的十分精心，就连白天请的护工也没有蒋阮周到。
蒋阮看见梁凡歆和北冥仙两人站在病房门口，便将两人叫了进来。
北冥仙将营养品放在了床边说到：“奶奶还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