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在远古的荒岩上方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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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形成了我脑海的一座孤岛，
在四周皆水域的人海，
不可理喻无法解释地过滤掉了其他的人潮，
即酸楚又甜密的味道，
在被情感迷幻药浸泡过的心中翻腾与澎湃。
城市的天空，
被层层暮色，
渐渐涂满。
都市多彩艳丽的灯光，
在冬天冰冷微雨的覆盖下，
显的迷离、模糊、凄迷、闪烁不定。
因为休闲的周末，
初冬的寒意，
未能击退成双入对的浪漫人群，
影院的大厅，
挤满了“欢声笑语来回走动的青年”，
仿佛早到的春风，
吹遍了每一张忘记寒冷的被风吹红的脸。
到《黑客帝国》放映还有半小时，
苹与我并排站影院的门外，
双双凝视着眼前都市的夜。
苹的手，
渐渐有了温度，
被她五指紧扣的右手，
起了40摄氏度的汗薄薄一层。
苹静静地依偎在我的右肩，
我闻到她身上天然散发的香味，
还有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栗。
我扭转头看了看苹的眼睛，
城市迷离的灯光，
倒映其上，
犹显迷离朦胧深邃。
苹无言地笑了笑，
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然后继续轻轻依偎在我的右肩。
［进去吧，都市的夜你已看遍。］
我突然对苹说道。
［看不遍，因为今晚的都市的灯光不一样。］
苹轻声细语回应道。
［有何不同是因为还是人］
我学着苹眨了眨眼。
［不告诉你，我要让你猜，就是要折磨你。］
苹抬正了因依偎而微倾的头，
一幅难以捉摸的眼神。
我耸了耸双肩，
无奈地笑笑。
放映厅坐无虚席，
环顾四周，
尽是一对对的男女，
窃窃私语与欢声笑语，
如双重立体声“前后播放”，
充斥在一排排座位间，
弥漫在影厅各个角落。
苹与我坐在了中位靠上的最右边两座，
目光恰好与银白色电影巨幕平行。
苹怀抱着一只装满如山峰高的白色爆米花纸桶，
慢慢地一颗一颗喂在嘴里，
一边嚼一边微笑地看着我。
［张开嘴巴，啊……］
苹冷不丁地把一颗爆米花硬塞到我还未来得及张开的嘴上。
我只有快速反应，
“阿”字形张开嘴唇。
苹喂完后早已笑弯了腰，
90度欠身在座位上，
因笑颤动的身体，
把装的过满的爆米花，
震的洒在地面。
电影开始放映，
喧嚣的影厅顿时安静下来。
随着电影剧情的发展，
苹不经意间，
在紧紧抓住我手臂，
五指紧扣我的五指，
依偎在我的肩上间，
没有“顺序地重复与切换”。
两个多小时的电影，
终于近尾声，
白色的灯光亮起，
躁动的人群声音再次响起，
一个个按顺序离开影厅。
来时一直不曾停止的绵绵细雨，
已停止飘洒，
只有街道水泥路上的潮湿，
与街铺广告霓虹灯与路灯灯罩上未干的水珠
才告知今夜已下过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