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母女像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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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珊珊的脸涨得通红，她赶紧赔礼道歉：“雷助理，不好意思，恕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真的错了，请你原谅我。”
林珊珊已经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上身是一件圆领的短袖衫，下身是一条超短的直筒裙。圆领里有一条白嫩的深沟，筒裙下有两条丰腴的大腿，再加上她身上凹凸分明的曲线，以及眼睛里水汪汪的晶光，喷红的俏脸，湿漉漉纷披在肩上的秀发都使她显得分外艳丽、妖娆和性感。
说实话，论漂亮度，林珊珊要比霍思燕还要高一个档次。但看人不能光看漂亮，雷小波心里想，就像女人看男人，不能光看有钱没钱一样。燕燕的综合素质，应该不比她差到哪里去的。再说，男人不能太花心，见到美女就见异思迁啊。这样想着，雷小波便只匆匆地与林珊珊投过来的目光对接了一眼，就掉开了。
房东也洗了澡，比她女儿穿得还露。她老来俏地将一束头发拢在脑后，上身只穿一件汗背心，下身着一条牛仔短裤。看上去真的像林珊珊的姐姐一般，不像一对母女。她上身的深沟和曲线比她女儿的幅度还要大，下身的大腿也要粗一圈。她整个身体白白胖胖的，比她女儿还要晃眼，雷小波眼睛惶惶地不敢正视。
但她比林珊珊老练，随便，也似乎没有羞耻感。她一屁股在雷小波的床沿上坐下来，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说：“雷助理，小珊的债，你看怎么办”
雷小波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愣愣的没有反映过来。小珊的债，又不是我让她借的，关我什么事啊怎么来问我我也没钱帮她还啊。
见他不吱声，房东又怨妇一般唠叨起来：“这个孩子，一点也不懂事，怎么会闯下这么大祸的呢她是要逼死我们两个大人啊。她爸去外面打工，要帮她还钱，可什么时候才能还清30万元的巨债啊光靠打工挣钱，到死也还不清啊。”
林珊珊低下头，咬住嘴唇，像犯了罪般一声不吭。
“我们都愁死了，晚上都睡不着觉。刚才，我打电话把这事告诉她爸。”房东很会说话，两张嘴唇皮薄薄的，轻轻动着，话就轻飘飘地从她嘴里送出来，“她爸要我们好好谢谢你。他说，债务的事，还是要跟雷助理多商量，请他多帮忙。放高利贷的人，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他们一定还会上门来讨债，闹事，甚至绑架小珊。所以这阵子，小珊不能随便出门，出门也要格外小心。”
雷小波对站在那里的林珊珊说：“你也坐吧，债务的事，是应该要商量一个对策。”
林珊珊这在他床沿的另一头小心翼翼地坐下来。他的床是一张一米二的中床，由一块床板搁在两张条凳上组成，极简易，不太结实。床下放着脸盆脚盆等杂物，用一条床单遮挡着。房间虽小，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像个招待所的单人小房间。
雷小波把椅子上的电风扇拿下来，对着她们吹。他坐到椅子上，叉开两腿面对她们。看着这对像姐妹的母女，他忽然抓耳挠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电风扇把她们身上的薄衣吹得紧紧贴在身上，让她们上身的曲线更加毕真地暴露在他面前。
刚才她们谁撩开窗帘偷看了我有没有看到我的裸身和动作呢要是看到，那就难堪了。雷小波的目光在她们的身上跳来跳去，欣赏着，戏耍着，头脑里却在胡思乱想，你不也偷看了人家吗他脑子里又跳出林珊珊躺在床上的胴身来。
从她们母女进门开始，雷小波就偷偷观察着她们的神色，却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刚才在门外，她们好像推让过的，那么起先应该是房东走在前面的。这样说来，撩我窗帘看到我真容的，应该是房东。
林珊珊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以为他又从她的直筒裙里看到了什么，就用手掖紧裙摆，夹紧双腿，红着脸娇声问：“雷助理，你笑什么呀”
雷小波脑子一转，说：“我在想，你的胆子真大，怎么会一下子借30万元钱，而且是5分的高利贷。这也太危险了吧你已经借了几个月了”
林珊珊说：“当初说好借三个月，可现在已经六个月了。光利息就要9万元，再滚下去，我真的还不清，所以才逃回来的。我以为，他们不知道我家住在哪里，又那么远，不会找过来的，谁知。”
“现在是什么时代有许多高科技跟踪手段，还有专门的私家侦探，讨债公司，你能逃到哪里去”雷小波说，“根本逃不掉，所以躲，逃，不是一个办法。”
“那，怎么办啊”林珊珊垂着眼皮，有些紧张地嘟哝。
雷小波心想，你看看这母女俩，我是你们什么人啊既不是你男朋友，又不是她女婿，怎么都要问我怎么办但他想是这样想，嘴上则说：“现在，我们首先要搞清楚，这债是怎么来的”他用“我们”两字，既表示亲切，又表明自己要帮助她们的态度。
“现在不是都在用手机，搞直销吗”林珊珊撩开眼皮，忽闪着眼睛看着他说，“今年年初，有人把我拉去，搞一个叫塔塔果的直销。”
“你做的是不是传销啊”雷小波说，“现在，坑人的传销非常猖獗，利用手机微信，打着直销和微营销的幌子，拉人头，发展下线，给人洗脑，然后巧立名目，骗人钱财。”
林珊珊说：“我做的那个生意，应该不是传销，而是直销。他们有合法的直销许可证，我才做的。这是一种保健品性质的小果子，零售每盒128元，做到总代只要28元一盒。我算了一下，做总代一年能赚上千万。所以才下决心借高利贷，进货做总代的。没想到我进了货，做了总代后，果子根本销不掉。因为直销的形式跟传销差不多，也要拉人头，所以人家不相信。而且这个东西可吃可不吃，根本没人肯出钱买来吃。这些产品现在都积压在我租的一个仓库里，我借的30万元钱血本无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