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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停下经纪人的电话就打来了,“喻也,你现在在哪?网上的新闻你看到没有?”
“刚看到。”
经纪人语气急切,“现在来公司!整个公司上下都传遍了,沈总点名要你去见他!快来吧!”
沈如是……这个男人要见她。
方喻也攥着的骨节发白,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咬牙切齿,恨起来恨不得这人就此消失在世界上。
方喻也到了公司,却也只能从后门进去,不然非被正门的记者围个水泄不通。
经纪人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带着她去了顶层沈如是的办公室。
刚一开门,方喻也就看见了里面正在说话的两个男人。
她看见许宴秋,是没有想到的。
许宴秋和沈如是又说了两句,就起身离开。
路过方喻也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方喻也朝他点头打招呼。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沈如是回到办公桌后面,神色莫测的看着她,然后把一沓打印下来的东西扔到她面前。
“这种事情被挖出来,方喻也,除非叶时南现在还肯要你,不然你就再有理也是回天乏术。”
那些从网上打印下来的新闻和报纸杂志都扔在方喻也脚边,内容赫然就是她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
被有妇之夫包/养,就等于是个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而且还是在人家老婆怀孕期间,不管是在什么年代,都是不能容忍的。
方喻也拿着报纸的手都是抖得,然后给撕碎,往日的形象不复,“这是谁做的?沈如是,就因为续约的事情所以你要这样整我?!”
沈如是淡淡的抬眼望她,“你做过的事情,就别想当做不存在。”
“沈如是!知道我和叶时南事情的就只有你而已,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的确不知道。”
……
……
许宴秋回到车里,但是并没有急着走,他点了根烟,降下车窗。
不知道想到些什么,眼尾微微弯起,笑着吐出一口烟雾。
夹着烟的手搭在车窗上,把车开离了一方娱乐。
席歌今天有个活动要出息,估着时间,这个时候差不多该结束了。
许宴秋到了现场,席歌的确是准备下台了,并没有发现他。
回休息室时有一个很长的走廊,席歌拐过弯之后发现原本跟在身后的脚步声小了不少,回过身一看才发现是许宴秋在身后,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她下意识的想要说话,许宴秋手指抵在她的唇上,嘘了声。
“你吓到我了。”席歌瞪他一眼,“你怎么过来也不说一声?”
“嗯,惊喜。”
席歌打趣他,“你心情好像很好?是不是做什么事了?”
说完没等许宴秋开口,她就哦了一声,小声的问,“方喻也的事,你知不知道?”
许宴秋边给她开了休息室的门边道,“现在谁还不知道。”
“真跟你没关系?”
休息室的门被关上,这下彻底不会被别人看到了,许宴秋给她堵在门前,低头,“你这么希望跟我有关系?”
其实席歌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么想的,但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微妙的联系,要真让她说,她也不见得能说出来。
所以扭过脸,说:“我就是问一下,谁知道她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你这个心胸狭隘的男人。”
“狭隘?”许宴秋挑着眉问她。
席歌显得不自在,总不能说自己之前在心里说他坏话吧。
于是打着浑给话题绕走,“当导演的人脾气都不好的。”
许宴秋也不拆穿她,只是点点头,看着她,捏着她的脸颊,“那你以后可得少犯错,不然我这么狭隘的人会报复的。”
席歌拿开他的手,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开始取项链,“不过我跟你说正经的,方喻也的事你觉得有几分真假?”
最开始登出来的消息看起来是有那么几分真实性,毕竟是娱乐圈,什么手段都有人使。
不过方喻也现在这个地位和名气,这件事一出,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对她影响颇深,一般的公关办法估计都不好使。
因为现在这个社会,对这种敏感的话题总是容易引起群愤,而对于女性来说,就更是不宽容。
席歌甚至都荒诞的想,方喻也是不是被谁下降头了,不然这种事业巅峰期怎么出这事儿。
许宴秋拉了张高椅子坐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心思一点都没放在方喻也身上,只是席歌这样问他,他才正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捕风捉影也是因为有这阵风。”
“你还真是……”席歌奇怪的看他一眼,笑着不说话了。
常乐和化妆师几分钟后进来。
虽然席歌并没有跟常乐说自己跟许宴秋在一起的事,但是从这几日的相处,常乐还是嗅到了几分不寻常的气息。
所以见到许宴秋在这里,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倒是化妆师,没料到还有个男人在这。
她在给席歌卸妆,这男人就坐在一旁看着。
索性不需要太长时间,不然她非忍不住去看两眼。
几个人离开之后,这个化妆师才拿出手机登上自己的微博小号,给微博上一个专门扒明星生活的营销号发了信息。
【一个姓席的女星今天跟一个男人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而且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关系,男人没仔细看,不过也不像是普通人。】
这个营销号很快就给她回了信息,是一张拍定妆照那天发生意外时一个粉丝拍的照片,并问她,是不是这个人。
照片里也看不全许宴秋的长相,不过化妆师觉得相像,【看起来挺像的。】
那个营销号就再没给她回信息。
这事儿后来也就没了动静,化妆师只当这是个无能博主,送上门的消息都不用。
……
……
许宴秋接席歌吃午饭,顺便跟她说点事。
“晚上有个晚宴,你晚上没有行程,跟我去吧。”
席歌今天起了早,这会儿正歪在座位上迷迷糊糊要睡着,听着这话才扭头看着他,“谁邀请的啊?”
“沈求之的奶奶八十大寿,老人家喜欢热闹,请的都是些亲戚朋友,所以你不用担心。”
看穿她所顾忌的事情,席歌真不知道这是个好事还是坏事,也没说什么。
不过,许宴秋是沈求之的朋友,而许宴秋带她过去,似乎是一点也不担心被别人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
虽然一开始她也没想过刻意去瞒。
其实从他们两个人来说,如果其中一个人会有所顾忌的话,那也不能是她。
因为换做是许宴秋的话,他事业正好,又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绯闻,在别人看来是个一等一的好男人,却和她这样一个曾经绯闻满天飞,过去一团糟的人在一起,怎么看都是许宴秋吃亏。
席歌想到这里突然有点不高兴,也不瞌睡了,就侧过身看着他,“许宴秋,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她那么糟糕,也没有过人之处,之前认识他的时候她脾气也是坏,他还喜欢她那么久,真的是很难让人理解。
许宴秋握住她的手,干燥的掌心温暖,和女人的手形成对比,他噙着笑,“好像是见到你的时候就有人跟我说:看,这就是你要找的人。”
许宴秋看了她一眼,“所以我来了。”
席歌的脸瞬间有点红,盯着前方也不敢再看他,手下却没挣脱。
晚上不到七点,许宴秋的车就在席歌家楼下停着了。
许宴秋上去接她,正好看见景行搂着席歌的脖子站在玄关处,席歌蹲在那里,温声哄着他。
“怎么了?”
文姨知道席歌晚上是要和许宴秋一起出去,“许先生,景行这孩子今天老想着跟席小姐一起出去,这不,不让走。”
许宴秋也在景行面前蹲下,揉揉他的脑袋,“叔叔一直都觉得景行是个乖孩子。”
“景行本来就是乖孩子。”景行说了这么句。
许宴秋点头,笑着道:“那乖孩子都应该听大人的话,景行这是在做什么呢?”
景行低下头,搂着席歌脖子的手松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