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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现在这样,也不急着。
“下去吧,景行还在下面。”
席歌跟许宴秋下楼,景行还撅着小屁/股在那拼拼图,席歌才想起说他,“你怎么拿这么多拼图给他,什么时候才能拼好。”
“我能说这是我原本给你准备的吗?”
席歌差点被跘到。
席歌难得工作结束的早了一天,就一直和景行待在许宴秋的公寓里。
晚饭也留在这里,难得的悠闲一天。
吃晚饭的时候,席歌在给景行盛汤,许宴秋的手机就响了。
是一个来自江州的陌生号码。
因为是来自江州,所以许宴秋看了看还是接了。
“喂,哪位?”
“许宴秋。”
是个男人的声音。
许宴秋想,他知道是谁了。
放下筷子,许宴秋朝席歌和景行的方向看了一眼,莫名的好脾气,“别来无恙啊,叶先生。”
大概是这两天叶这个姓听的有点多,所以席歌一听许宴秋这么说,就抬头看他。
恰巧看到许宴秋眯着眼笑的画面,再加上他声音如此,真像是个城府颇深的老狐狸。
许宴秋只是对她一笑,稍稍朝另一侧侧了身,继续对着电话道:“什么事需要专门打电话过来?”
“许先生,你做的事情,可别让我来提醒你。”
“我自问没做过恶事,向来都是有因有果,并不让人冤枉。”
叶时南突然笑出声,却不与常人一般,而是带着压抑的阴冷气息,“但不知我做了何事,许先生要牵扯到我的家庭。”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并没有针对你,若真要说,叶先生你也并不是无辜之人,虽说和我无关,但无意牵连。”许宴秋手下捏着整齐的一张纸巾,自始至终都是轻淡的语气,但席歌了解,这般听来,电话那边的人可能会气的不轻。
又听他说:“以叶先生的能力,你所说的牵扯到你的家庭本可不会发生。你并没有阻止,怎么能怪到别人身上?”
叶时南呵笑一声,“你是聪明人,但也要思前想后。方喻也是如何得罪你我无权过问,但事与我有关,日后你也不能指望我毫无动静。”
“既然如此,希望叶先生以后做事时要先弄清楚。万一做了无脑之人岂不是留人诟病?”
这通电话打的,席歌只是听着就知道不容易。
她略知一二,又结合这两日发生的事情,给景行擦了嘴之后便问:“是叶时南吧?”
“嗯。”
“方喻也那事,真不是你做的?”
许宴秋给她盛了汤,不加掩饰,“事是真的,不过并不是我做的。只不过之前有家娱乐杂志想要曝光,一直被一方娱乐的公关压着,我只是和沈如是略提一二罢了。”
席歌明白了。
方喻也的事被公司压着,又赶上续约不续约的事情,爆出来也只是时间问题,许宴秋肯定是和沈如是说了什么,一方娱乐才收了手,提前让丑闻见了面。
但是席歌也想不明白,方喻也什么时候得罪过许宴秋,莫不是之前拍戏的时候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景行吃完了饭,蹬着腿要下椅子,席歌就给他放到地上,让他回客厅去了。
就剩他们两个人,席歌就直问了:“方喻也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过你的事?不然你怎么挑她的事?”
“每个人做事都事出有因。你也可以认为她是做了什么事。”
许宴秋没告诉席歌,就是为了她。
上次拍戏方喻也使的坏,许宴秋后来才知道,席歌这几年没少让她下绊子。
只不过平时不在意,自然就没察觉是方喻也在背后捣的鬼。
但是追根溯源,许宴秋还是不知道席歌是怎么让方喻也惦记上。
按理说,这两个人虽是一个圈子里的,但席歌这两年没什么好的资源,活动什么的接的也和方喻也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似乎除了席歌上次说的,她刚出道时和方喻也有过交集,并没有什么两人相处的机会。
看来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是只有当事人知道。
看席歌的样子,怕是也不知情自己曾经是不是做过什么让方喻也记着了。
……
……
方喻也和关卿今天晚上一块回了方家。
这两个人是同父同母的姐妹,只不过小的时候父母就离了婚,关卿跟了母亲,也随了母亲的姓。后来长大之后母亲去世就又慢慢和父亲这边有了联系。
平日里方喻也为了工作方便,也是一个人在外面住的,若不是之前已经答应过,这次她是不想回家的。
方家在苏城算不上什么有头有脸的,方擎只是年轻的时候有点积蓄,入了朋友开的公司的股,每年拿些分红什么的,也够家用。
这两个女儿大了,在别人看来也是有本事的,逢年过节给点钱。总之富是比一般的家庭富的。
关卿和方喻也一前一后的到,方擎看到方喻也之后脸色有点不好。
这两日关于方喻也的丑闻满天飞,她红的满城皆知,一点点瑕疵也人人知晓。
尤其是为其父母的,可想而知方擎知道之后有多生气。
原本这个小女儿进娱乐圈抛头露面他就不喜欢,好不容易这些年总算是熬出了头,他才稍感欣慰,可谁知道,被人说是使手段上位。
这两个女儿,关卿虽然离婚之后不在自己身边,但好在听话,工作也体面,虽说挣得不如小女儿多,但养活自己总归是绰绰有余。
女儿大了,很多事情都不应该他插手,但作为唯一的家长,肯定是要说的。
方擎这心里啊,觉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于是就板着张脸,吃饭的时候才寻着一个机会开口,“喻也,这两天电视上说的事,是不是真的?”
他也不是老古董,知道娱乐圈这些事有几分真几分假,但也没人希望会是真的。
方喻也早早思忖过这个问题,她爸肯定是要问的,所以就按之前想好的台词来说:“那些媒体记者写的东西都真真假假,哪能全信?那上面说的男人只是很久之前的一个投资方,您也知道我们拍戏什么的都要拉拉投资,不知道被哪个小人拿出来大做文章。人家也不是苏城人,我也只是见那么几次,再说他有妻儿,我犯不着做这种事。”
娱乐圈的确是个复杂的地方,就算你有一颗高风亮节的心,时间久了也会练就一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
每天演绎着别人,早就驾轻就熟的知道面对什么样的人该是哪种状态。
方喻也就是这样,所以她能把谎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或许在她的心里,她此刻就是在扮演一个听话无辜的乖乖女,所以一点也不觉得羞耻。
女儿都这样说了,方擎就是生气也好再说什么,一顿饭就这么过去了。
吃完饭,关卿在厨房收拾碗筷,方喻也本来也想进去帮忙,但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没有备注,但号码她看着就知道是谁。
小心翼翼的避开方擎,走到卫生间才接起。
一手锁了门,她之前的淡然这会儿已经快消失殆尽了,“叶时南,这个时候你还给我打什么电话?”
“脾气这么大?怎么,找到人帮你了?”
方喻也一口气没上来,沉默了几秒钟,才道:“你别说风凉话,我这事儿解决不了你也不好过!”
“那可不一定,我最多损失点生意,你就不一样了,你的整个人生,到这就算全毁了。”
“是吗?你那太太也没关系吗?这事儿出来我看她好像也不是没影响吧?”
叶时南这人太难琢磨,饶是她之前和他相处过,也实在不敢揣测他的心思,她也不敢跟他彻底撕破脸,毕竟,如他所说,如果没人帮她,她就翻不了身了。
她说完这话就听叶时南非但没有半分生气的语气,反而还是冷冰冰的放柔了声音,听起来颇有几分毛骨茸然的意味。
“方喻也,我对陆之凉做什么是我的事,你别在她身上打主意,懂吗?”
方喻也久久没说话。
她忽然意识到,叶时南没有阻止她的事情蔓延,甚至在知情的情况下还让陆之凉和她见面,都只不过是他想而已。
而他自己尽管再讨厌陆之凉,也看不得别人动陆之凉一分一毫。
“叶时南,我要你给个准确的说法,我的事你帮不帮?”
“帮,怎么不帮。”他停顿下来,接着又道:“你和沈如是别再合作了,暂时推掉别的活动,老老实实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