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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根连忙拉住他道：“陈兄，开个玩笑，玩笑而已，看把你吓的，堂堂一个大帮主去吃剩饭，你叫我们兄弟脸往哪搁”
陈天南又望向石阿牛，石阿牛一脸正气道：“我石头好歹是个大将军，怎么会去那种地方，最多也是根爷一个人去，咱俩都在家里睡大觉。”
“我也在家睡大觉”刘长根连忙辩解，忽然又奇怪问道，“陈兄，你天南帮总舵门口不是自己开了一个吗我以为你们两口子在这方面很放得开呢！”
“少见多怪，酿酒的不爱喝酒，厨师在家不爱做饭，这你不懂了吧”
“恩，你长得帅，你叼大，你说的都对！”
“那可先说好了啊，今天来春风巷的事情，以后咱们三个谁也别提，就当没来过。”陈天南还是不放心，嘱咐道。
“嗯嗯嗯，收到。”
“必须没来过。”
……
三人一路调侃打屁吹牛，不多时来到春风楼门口。
这春风楼大门高大气派，上面挂一块大牌匾，写着“春风楼”三个斗大的朱红大字，门口分两边，每边站着四个十三四岁，皮肤白皙，相貌清秀，身段标致的少女。
这传说中的汪尔还真是个讲究人，连门前迎宾的都很讲究，和石阿牛心中想的那些浓妆艳抹，粗俗丰腻的风月场所的样子不大相符。
“陈兄，你看人家春风楼，多讲究，门脸宽大气派不说，单单门口的迎宾，就给人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感觉，哪像你那个春香楼，扑面就是艳俗的气息。”
石阿牛忍不住调侃陈天南一番。
陈天南有些尴尬，讪讪地道：“这个嘛，追求不一样，我那个地方主要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能太张扬。况且，都是风月之地，都是一样的生意，本质还是一样的嘛。”
此时是吃午饭的时间，春风楼顾客倒不是很多，春风楼里也有酒菜，但是要加收服务费，比外面要贵上不少，向石阿牛三人这样，舍得花钱的不多。
石阿牛身为苍天军大将军，这花钱倒是很自觉，特么的身为一军主帅，一郡之大佬，吃个饭还抠门，那就说不过去了。
在石阿牛眼中，这章山城，早晚都是自己的，这春风楼，肯定也早晚都是自己的，在自己地方吃个饭，花再多的钱，不也只是左边口袋处，右边口袋进的事么
所以，每次石阿牛出门，身上银票总是少不了，他现在兜里正揣着几十两碎银，上万两银票呢。
三人径直走进春风楼，立刻有老鸨上来招呼：“三位官人，可有相熟的姑娘，奴家给你们喊来伺候。”
看着老鸨脸上那厚厚的脂粉，石阿牛心说陈天南的话还是有道理，不管外面装饰还不是大气，迎宾是不是端木奢华，它们骨子里还一样的，一样的服务内容，一样的盈利套路。
眼前就是一样的老鸨，热情的审视着三人，打量三人衣着，形象气度，猜测三人的身份地位，包裹中有多少银票，愿意在春风楼中消费多少。
石阿牛三人穿着很普通，那气质，石阿牛和刘长根普通平凡，反倒跟在后面的陈天南，稍微长得有点有威武，棱角分明，很有男子汉气质。
石阿牛在这方面经验不是很多，上次去陈天南的春香楼，也只是进去匆匆撇了一眼，就被老鸨带去见陈天南了，说白了，他就是个雏儿，不禁有点尴尬，摸了摸鼻子道：“我们第一次来，把你们这最漂亮的姑娘都给我找来，另外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我们还没吃午饭呢。”
“哎哟，这位公子好眼力，我们这得姑娘个个都是顶尖的娇美可人，这普通的姑娘一个需要一两银子，春风楼的酒菜，普通的一桌要五两银子。”老鸨腻声道。
这老鸨看石阿牛年纪小，一脸的憨厚相，又说是第一次来，当下就已经把石阿牛认为是愣头青，好面子装大款的类型。
这样顾客也不少，衣着普通，好面子，偏偏身上又没多少钱，上来就要挑最好的姑娘，结果连春风楼的饭前都结不上，最后被打出春风楼。
所以这老鸨上来就报上价钱，一个姑娘一两银子，一般的江湖人士的消费能力，一个月也来不了几次，更别说在春风楼吃饭了，春风楼衣着普通的酒菜，就要价五两，这在外面的酒楼，可以很奢侈的吃十顿还有富余了。
当然，没钱进入春风楼的江湖人士，可以在春风巷里解决，春风巷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只要不太多的钱，就能找上一个，在春风巷后面的小屋子中解决了。
“这么便宜那就先要十个姑娘吧，我们挑一挑，再来一桌酒菜。”石阿牛有点纳闷，这春风楼难道都是一样的货，不分三六九等，没有个优良中差，都是按编号普通的排的
真的是，不讲究！
老鸨看石阿牛也没有个打赏什么的，心想这愣头青还真挺能装，别到时候吃完没钱就麻烦了，她少不得也得被掌柜的教训，她谄笑道：“一共十五两银子，小公子是给银票呢还是身上有什么宝贝可以抵押。”
十五两，足够普通富户三年生活开销，足够平民一家吃喝十年了。
石阿牛终于反应过来，原来这老鸨是看他们三人衣着普通，觉得他们是穷鬼呀，要在消费之前先把账结了，石阿牛摸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老鸨，云淡风轻的道：“这钱先拿着，等下吃完不够再说。”
老鸨接过银票仔细看了又看，最后确定这是大夏两大钱庄之一的大通钱庄的独有印记，是真货无疑。
老鸨面孔瞬间变换了数次，震惊，欣喜，不可置信，脸上的表情一下子精彩异常，特么的，你这小伙不是玩我吗这么有钱，随随便便就能掏一百两银票出来，为什么就不能讲究讲究穿着。
这小公子是莫不是哪家豪门贵胄偷跑出来的富二代，上来装穷的吧
她还是错了，石阿牛不是富二代，他是富一代，还是管一代。
“公子爷，我们春风楼有八个貌美如花的佳丽，人称八仙女，在章山城可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每个姑娘只要五十两银子，另外我们春风楼的高档酒菜，只要二十两银子一桌，都是章山城的地道的美味佳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