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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默闻言顿时糊涂了,这连续一番的操作下来,张大安无非就是摆明了态度,想要坑韦保健一把的。
张大安沉默了片刻,对此,心头早已有了一些决断。
怎么绕了一大圈,眼下却是这种态度,顿时不解了,皱了皱眉神色疑惑的追问道:
“何意”
张大安笑了笑然后对程处默解释道:
“只要他还欠着我钱,我就有许多的办法弄他,但这钱要是全给还清了,到时候手里可就没他的半点把柄了!”
张大安这才想起,这个时候还没有一分的这种说法,又恢复了之前的忽悠的状态,点头答道:
“也就是1钱的意思!”
张大安事先也有了自己安排,毕竟程处默所言的确不假。
这还不算,还没几天的功夫,又从韦保健的大舅哥萧华手中忽悠了价值几百万的房契地契等,这还不算完,今天又想继续忽悠韦保健来着
若是被前线的程知节知晓程处默一直堕落至今,恐怕他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程处默对于张大安半开玩笑的口吻一点也不感到奇怪,瞥了眼手臂上的脂肪,不以为然道:
“什么你的酒肆,这明明就是我的好不!再说了,你我以后合作的机会多得是,还用得分你我吗”
张大安朝四周打量了一眼,四周得人流涌动,此地,的确不是个谈话之地。
韦保健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张大安会有如此一番言语,脸上很快露出不快的神色。
若是依张大安如此这般说来,等他解决了程处默那边,那好不容易与萧华撇开关系的自己,又将会因为张大安的缘故,再次深陷其中。
眼看张大安就要胡搅蛮缠,韦保健心头尽管对此感到不满甚至是感到了羞辱,但却不能发作,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
“不是,那个三郎你先听我说啊”
更何况,待会自己与程处默谈话的涉及到了一些机密,若是被旁人听了,以后恐怕会有些困难。
不过张大安随后又从自己那被抛弃的大舅哥的那里弄了一大堆地契,按理来说二人谁也不欠谁的了,之前互相下套的事也可以算是一笔勾销了。
韦保健闻言不禁愣神了,他起初还以为张大安在此事上会有对自己的不满,因此不会在这件事上帮助自己多少。
尽管韦保健所说的虽然是客气话,但估计在他心里,这多半都是那种违心的语言。
毕竟这家伙之前把自己给害得那么惨,眼下,让他多等自己一下自己,他又不吃亏。
韦保健闻言心头更是恼怒,但又发作不得,按捺住了心头的怒火,一副随意的样子答道:
“三郎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就是随便溜达来着,与你说几句话就走,也不够格就坐的。”
张大安将韦保健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给看在眼里,也毫不在意,一脸感叹道:
“大郎随便溜达都能的走到这里,当年曹植若是有大郎的这番步子,恐怕早就溜出魏国了吧。”
但张大安已有了安排,自己中被韦保健给坑掉的家具等等,少说值个七八十万不成问题。
张大安闻言不禁皱了皱眉,瞥了韦保健一眼,意味深长的笑问道:
“只是鼎力相助吗”
当下不由得老脸一红,但也并未此处有什么不妥之处,摆手解释道:
“分期嘛的,打个比方来说,你欠我五十万钱,然后呢。”
如今酒肆中的客流量可谓是以千为单位计算的,甚至还供应不求。
如此以来,酒肆中有一块用来作为平时商议事情的房间这是必要的。
张大安接过了账本,也不见外的打开随意的翻了几下,忽然皱了皱眉一脸正经的说道:
“嗯,倒是有个事还需你操劳一下!”
程处默听张大安说完,眼色中顿时豁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目光中也带着许些的佩服,点头道:
“嗯,懂了,不过你刚才说的一分是什么意思”
估计是酒肆现在赚大钱了,杨或说虽然很是接触到酒肆目前的状态,但多少也知道一些,目前的酒肆可谓是火了半个长安城,就连朝中不少的大成听说了以后,也都纷纷前去品尝新推出菜肴!
但还不止于此,就连城外与进城进行交易的商旅也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酒楼,还不等卸下马上骆驼上的货,人已经跑没影了。
“太阳不都是从东方升起从西方落下的吗怎么,三郎连这都不知”
韦保健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张大安这是变着花样挖苦自己,当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脸色随即就沉了下来,沉声问道:
“你的意思是,这是你不想管了”
万一将他给气得走了,那自己找谁说去还是小事,之前的那些安排全都无效了,想到此处。
程处默也不是傻子,之前虽然没有听清楚这其中的门道。
眼看程处默已明白了其中是怎么回事,张大安目光中顿时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用张大安的话来说,毕竟所谈的一些,涉及到了一些商业机密!
有时候吧,生意火了,总有些眼红的的,无论上街上的另外酒肆也好,拥有一些背景的达官贵人也罢,都纷纷摆出了自己的架子,甚至有几次还闹出了不小的纷乱。
某些多少知道事情真相的食客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悄声对同伴答道:
“张文瓘的三子,听说,这家酒肆背后的大掌柜,就是他”
酒肆中虽然热闹,但此处却很少有人涉足,张大安在将这家酒肆重新改造之际。
就已料想到了会有如此火热的场面,因此,将酒肆二楼四分之一的区域作为日常的办公地点。
随后一脸无奈的耸了耸肩,意味深长的答道:
“是啊,这多出来的这一部分叫做利息,你若是在前期若是多还一些,那么后期你该换的利息相对而言就少一些。”
张大安听罢,嘴角不由得笑了起来,抬头瞥了眼天上的太阳,神色疑惑的对韦保健问道:
“我今天起得有点晚,有些事还不是很清楚,大朗,你可否告诉我,今天的太阳是从哪里出来的”
韦保健闻言顿时傻眼了,神色中闪过诸多不解的神色,他可不信张大安就连这个都不知道。
但既然人家都提出了,自己又不好装作不知,要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和他一样是个白痴呢。
若是张大安在送自己出门的途径中,再来个临时变卦,估计自己得气躺在门口,想到此处,吓得脸色一变,连忙摆手道:
“不用送不用送”
眼看张大安依旧还在装疯卖傻,韦保健心头大为恼怒,随即只好撇开了的话题,问道:
“三郎与程处默关系如何”
韦保健闻言,神色依旧,目露精光的他的深吸了口气答道:
“既然如此,大朗有些话还需提示他一下,我不太方便言语。”
说到此处,张大安口风随即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
“然后你一时还不了,所以,我会先让你还一半,或者更少。”
不禁摇了摇头,又继续解释道:
“当然,这里就暂时为你先还我十万,但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隔一段时间或者是每个月,你都得还我十一万,如此下来你得花上四个月的时间来偿还!”
对于此事,韦保健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毕竟几个月是自己使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想将这座偌大的府邸占为己有。
以后还不知道会忽悠射谁呢!程处默心中暗自想到,尽管如此,但这些话他可没说出。
毕竟这些话,倒是不像是还未成年的人做的,可别忘了,眼前忽悠自己的可是个还未举行成人冠礼的张大安啊。
若是自己连这都说出,以后,自己还真没脸在长安城中继续混下去了。
若不是张大安这几日没有出门半步的话,程处默早就等得心烦了。
好在张大安也没有让他失望,随着他坐镇酒肆中的日子里,张大安总算是有了一些头绪。
估计今日突然前到此处,得估计是心头已有了一番计较吧,要不然无事到处浪,程处默早就被气歪了鼻子。
张大安这话完全是在恶心韦保健,但同时也在给他做些提醒,眼看的确是恶心到了韦保健,但却还没有提醒到他,不禁又故意问道:
“怎么,看大这番表情,似乎对此颇有不满的地方”
但随后眼见程处默从楼上走出,直接将人给丢出,又或者,秦怀玉拎着把刀楼上楼下的窜,心思活跃的不少人见状后也都安份了不少。
或许是这二为恶名在外吧,家中又是开国功臣,众人对此虽有不满,但却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今日,程处默刚处理完从西域而来的商旅闹事事情,这才回到张大安的办公地点的。
事情已过半月有余,程处默还对他的梦寐以求的美酒佳酿一直念念不忘呢。
张大安这才想起,这个时候还没有一分的这种说法,又恢复了之前的忽悠的状态,点头答道:
“也就是1钱的意思!”
待到杨或说走后,张大安这才不慌不忙的开始洗漱,他倒是对韦保健的求见并不是那么的看重了。
一切正在发生,与张大安之前说想的倒也差不了多少,虽然中间有了些波澜,但这正是张大安想要的。
眼下,不管现在与未来,自己与程处默合作的机会还多得是,让他多理解一些,以后对自己的好处可是无穷的。
也就是这个原因,张大安这才耐心的对程处默解释这其中的含义。
阻断程处默刨根问底的正是王八皮,只见他手里拿在账本,递到了张大安的手中,一脸恭敬道:
“掌柜的,账本我已经给你拿来了,后厨有点忙,但酒菜很快就上,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没”
眼看张大安如此神态,王八皮顿时心中一凛,但也不急于追问缘由,而是连忙答应了下来答道:
“掌柜的尽管吩咐就是,我一定照办就是!”
张大安收起了手中的账本,抬起头瞥了他一眼,先暂且示意王八皮坐下,随后又接着说道:
“酒肆自从开门以来,生意的确不错,这其中的缘由想必你也清楚了!”
起初,王八皮还对此表示极其的不理解,但眼下事实证明,张大安当初的设计可谓是有先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