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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后轻哼了一声:“哦,是本宫派的人打听错了消息咯你迎娶妾室,宠妻灭妾是假你仗着自己有了后代,放弃了安哥儿是假与安哥儿断绝联系半年是假怕怡媛传消息给哀家特地将人关在后院是假”
忽然太后重重拍了一下桌台:“好一句一呼百应,当之无愧的当家主母!哪家的当家主母是被人拘在后院,连传给自己娘亲信息的权利都没有!”
桩桩件件,一一列出。怡媛不禁轻红了眼眶,轻声抽泣了起来。
白正安也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这个喊了多年父亲的人。
镇北侯只觉无地自容,嚅嗫着嘴,却又不知从何反驳。
这事已经不是一般的宠妻灭妾这种丢脸,乃至不尊礼道之事了。
怡媛贵为长公主,镇北侯此事无异于在打皇家的脸!
皇帝陛下也不由变了面色看着下边不知所措的镇北侯:“白爱卿,可有此事”
“回禀陛下,老臣愿望呀!”镇北侯一愣,当即亦抽起了鼻子,满脸苦衷。
“那你倒是说说哀家如何冤枉你了”老太后甩袖问道。
镇北侯瞪了一眼身旁的怡媛:“陛下大可将御医请上,怡媛她……她……”
老太后不由紧张问道:“她怎么了”
怡媛公主一个激灵,当即明白她要说什么,一掀衣袍连忙跪下:“镇北侯他都在胡说!臣妾从未谋害过镇北侯府子嗣,镇北侯私铸钱币一案也不是我瞎编!一切都是却有其事!”
镇北侯悠悠叹了口气,将人扶起,替人拭泪:“怡媛,都说了你身子不好,这些都是你的错觉,我真的没干过这些呀!将你关在后院,是因为伊柳她有孕,而你总是刁难,孩子险些都保不住,这才将你关在哪的呀,你瞧,如今人一生完,不就放你出来了吗”
怡媛却是直接“呸”了人一口:“本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还想冤枉我不成
还请御医是觉着你沿途给我喂得药够多了,觉得安然无事了是吗本宫告诉你,你想得美!本宫是那种傻子吗全都是骗你的!本宫一粒都没入过口!”
怡媛公主突然从怀里摸出一把药丸,直直砸到人脸上!
两人这一吵,可是把许多隐情都暴露了出来。
镇北侯却是怜惜地将人拉了过来,按着人肩,轻声唤道:“怡媛你清醒点,怡媛”
镇北侯的真情流露和怡媛公主的竭斯底里形成鲜明对比。
这些都是白正安从未了解过得内情,一时不有懵在原地,也不知道该信谁了。
镇北侯又唤了两声:“怡媛怡媛!”
怡媛公主一个怔愣,便彻底软了下来。太后险些吓得魂都没了,扯着嗓子喊道:“御医!御医!快来人呀!御医!”
陛下连忙抬手唤道:“请御医!”
白正安连忙冲了上前,一把将人抱起,只往房里冲。
太后被人前拥后涌地扶了过去,几个身份地位较高的世家夫人也连忙跟了过来。
镇北侯似乎想上前看看,陛下却是唤道:“侯爷,咱们还有些事没算呢。”
镇北侯紧皱着眉头转过了头:“可是怡媛她……”
那种对妻子的担忧完全不似作假,苏瑾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到底谁对谁错了。
“太后在怡媛那,放心好了。再说,按怡媛先前的情形来看,想来她也不会愿意见到你的。”见人还是放心不下,皇帝陛下看了眼旁边的红衣国师师父:“还请颜真帮忙看着一二。”
红衣国师师父点了点头,便慢慢跟了上去。
“私铸钱币一案是怎么回事”陛下沉声问道。
下面群臣面面相觑,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瑾心一咯噔,想起了他们先前的案子。可是白正安方才着急的情形显然不是作假,他也明显不是那种会拿自己父母作秀的人儿。
苏瑾不由抬头瞄了一眼掌柜,却见他面色淡淡,若无其事一般。
“早知道方才就不让那丫头走那么快了,现在还可以帮忙传传话!”苏瑾喃喃自语道,“要是自己能够随时随地跟掌柜说话多好呀!”苏瑾不由悠悠叹了口气。
低头抿了口茶,抬头便觉着自己背后一阵微凉。
苏瑾抬头望去,果然看到了那个小姑娘苦着脸噘着嘴,满脸郁闷地看着她。
苏瑾不由疑惑:“你怎么回来了”
小姑娘狠狠地看了一眼前面正襟危坐的掌柜。人一抬眼,她便连忙心虚地垂下了头。
虽然人没往这儿看来,苏瑾却还是羞赧地垂下了头,只觉着满心甜蜜。
“诶,别这儿为难我这只孤家寡人了,有话快说吧!”
小姑娘不说还好,一说苏瑾便觉着自己一直盯着人瞧,万分羞耻。
“你帮我问问掌柜,方才的事与他们可有关系”
小姑娘也不问什么事,只耷拉着肩膀,飘了过去,垂着眉角传话。
一直面无表情的掌柜面色难得在听完之后,有所动容,却是冷冷地朝人这边瞪了一眼。
想来是在责怪苏瑾不信任他。
也不需要他再说什么了,只要他给个眼神,确切地表示了自己不是,苏瑾便绝不会怀疑他。
他嘴忽然蠕动了几下,不知说了什么,小姑娘原本耷拉的肩膀彻底软了下来,与方才噘着嘴不同,人直接面如土色的飘了过来。
连传话时都是一句冷冰冰的:“没有。”
比起方才的活泼开朗,如今倒是多了几分死气沉沉。
苏瑾不由搓搓自己的肩膀,轻声问道:“他方才对你说什么了你这么生气”
小姑娘顿时鲜活了起来:“他说叫我暂时不要出去乱飘荡,叫我在这儿瞧着你,时刻帮你传话!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偏偏他还早不说晚不说!我刚才都已经出去跟阿牛哥约好去护城河溜达了!这不是在逼我不守信用吗!”
苏瑾不由想起自己方才的话,识相地把话语吞了下去,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