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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是累了吧？”
姜凤点点头，嗯了一声。
原本看碧泉的意思，像是想要留下来的，可这句话么，听着又不像了……
其实回想起那天……还是满值得回味的……
张嬷嬷虽然说除了规定的日子，自己都可以随意去两位夫郎的院子，不过至今姜凤还没这么做过。
哎呀，总觉得那样十分囧啊。
却听碧泉蹲了身子跟越越柔声道，“越越，娘亲累了，一会儿让二爹爹给你洗澡可好？”
姜凤唇角微勾，原来某人这是曲线婉转式的想留下来啊。
“好啊。二爹爹跟我一起洗！”
姜凤在一边听着都快要笑出声来。
儿子啊，你简直就是碧泉爹的捧场王啊。
姜凤瞥过去，正好对上碧泉一双烱烱有神的眼睛。
心里一热，姜凤便转过头去，给越越寻好了要换洗的衣服。
想了想，又从衣箱里找出几件男式的中衣出来。
这些都是张嬷嬷送过来的全新的，道是放着有用，果然这就派上用场了。
碧泉含笑着看姜凤亲自动着手，虽然院里也有服侍的人，但姜凤还是不习惯自己在的时候旁人进房来，所以几乎一切都是亲力亲为，只有姜凤带着越越出去的时候，下人们才会进来打扫清洗。
“洗澡去喽……”
碧泉一把捞起越越的小身子，朝上颠了几下。逗的小家伙咯咯直笑。这一大一小笑闹着进了浴房，只听得里头笑声水声不断，想也知道这两只肯定主要在玩水，顺带着才洗澡呢。
咳，小孩子的精力总是很旺盛，就算是自己身体健壮，其实也是折腾不起的，何况越越这孩子有变得越来越活泼的趋势。
幸好现在有碧泉了。
姜凤坐在梳妆台前，把自己的发髻拆了，用象牙梳子一下下地梳着头发。
这些年的头发倒是养得很好。简直可以跟现代那些洗发水广告上的效果有一比了，而且乌黑浓密，有时连自己看着也忍不住想要上手摸上一摸。
而且镜中人的容貌。看上去气色极好，双眸晶亮，脸颊红润，嘴唇滋润饱满……
这难道就是阴阳调和的功效？
听得脚步声响，却是那两只出来了。遥遥地还带起了一阵微微的湿气和沐浴液的清香。
碧泉披散着长发，外着宽松的中衣，打横抱着小脸红嘟嘟的娃娃，小娃娃却是头上拿布巾裹着，下身只着个小短裤，露出圆乎乎的胳膊腿儿。还不老实地边笑边晃啊晃的。
“娘亲，你看我洗得白不白？香不香？”
姜凤凑了上去，故意夸张地吸了吸鼻子。赞道，“哎呀好香啊，这是哪里来的人参娃娃，待本座咬上一口，吸些元气……”
说着做黑山老妖状。捧着越越的小脚丫就要咬，越越尖叫一声。赶紧嘻嘻哈哈地缩脚往碧泉的袍子里钻，“救命啊，二爹爹救命！”
呃，袍子下头那一片光滑如玉，而且小娃娃还不懂得男女之别，下手又快，登时就让他二爹爹露点了。
碧泉固然面上飞红一片，姜凤这个黑山老妖也不好意思再吃人参娃娃了，赶紧背转了身去，呐呐道，“碧泉你先哄越越睡，我也去洗澡了。”
等洗完了出来，越越已经睡着了。
透过轻纱的幔帐，能看到小家伙肚皮朝天，四脚摊开，正睡得香。
碧泉站在桌边，手里拿了支簪子，正弯下腰，挑着灯花，听到声音便回过头，冲着姜凤微微一笑。
这场景真是悠然如画。
姜凤瞧着他，眼神微勾，瞥了眼外间。
果然心有灵犀的碧泉，在姜凤走入外间时，轻轻吹灭了手边的烛火。
脚步轻盈却急切，跟在姜凤身后。
携手并肩的两个，同坐在竹榻上。
“阿凤……”
这眼神亮得吓人，期盼着看着自己，却是一动不动，这，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是在等咱们动手？
回想起那夜，自己可是压在上头的……
不会碧泉形成了思绪定势，以为这个什么就是要躺平任自己为所欲为吧？
呃，这个倒也不是不好啦……
姜凤忽然兴起了一丝恶作剧的念头，凑了过去，在某人耳边吹了口气。
“碧泉……”
故意声儿低低的，柔柔的，满意地看到碧泉红了耳根。
却是又坐正了身子，拉着碧泉的一只手，一副深夜诚恳相谈的架势，“正好没人打扰，咱们来说说未来的打算吧？”
秀色在侧，虽然是诱人，姜凤却是忍着不动，想说说这些天一直在琢磨的事。
一直等着被扑倒的某人，眨了眨无辜的眼，还有些迷糊不在状态，无意识地重复着姜凤的最后两个字。
“打算？”
“是啊，碧泉，你看，你，我，还有小越越，咱们三个都不是姓林的，可是在林家里白吃白住，还过得这般奢华，实在是有些……不大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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