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酒后冲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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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刚开了门，就被他一把抱在了怀里；铺天盖地的吻落在脸上，鼻间全是浓烈的酒味。
“放开我！”素心挣扎着，囫囵低语。“安默然，你放开我！”真的被他抱在怀里，素心只觉得全身虚软无力，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攀附着他，甚至……甚至……因为他的吻而感觉到兴奋，快乐！
这一切真的可以只用生理反应来形容吗——对于一个擅闯香闺的人？
不，不该是这样的。一切不该是这样的！心乱之际，素心的动作也变得比平时狠辣，凶猛。
“啊！”安默然捂着自己的嘴，放开了怀中的女人。“你属狗的啊！下嘴真狠！”安默然的嘴唇上沾着鲜艳的红。
“是你逼我的！”素心倒还能够保持理直气壮。若换成平时，也许她会唯唯诺诺地跟他道歉；可是现在的她真的好气，好难受，好憋屈；这股子闷气只能朝他发泄！
“我逼你！”安默然拇指擦过嘴唇，冷笑出声，然后慢慢逼近素心，如蓄势待发的老虎，比起刚才的“突如其来”更是让人觉得无处可逃。“刚才你就没入戏？你就没动心？怎么？这个时候还想装纯洁？”
安默然的一席话成功地让身前的女人脸色煞白，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你！”
“素心”安默然右手挑起素心的下巴。“就承认吧，你也是想要的。”然后邪魅一笑，抱着素心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这次无论素心如何反抗，如何挣扎，犹如鸡蛋碰石头，最后碎在了它的坚硬之上，两人融为一体。
第二天天还未亮，素心就醒了；睁着漆黑的瞳孔望着灰蒙蒙的黎明。
虽然是第一次，可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难受。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偶尔宿舍夜聊也会说到这个话题。那时候总以为初夜是一个女人很珍贵的东西，除非很爱那个男的或者是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否则绝不会轻易给他自己的初夜权；可是真的就这么轻易地做了，也没有到想象中的那般感伤。是因为它不重要吗？
“想什么呢？”轻柔的话语，情人的口气。
“没什么。”素心语气淡淡，左肩向外扭动着，想要甩开肩上的头，还有印在肩上的那一吻。
“素心，做我的女人吧！”这是他想了一晚上的结果。做他的女人，让他照顾她，让他守着她，让她只属于他。
然后呢？像金丝雀一样被你养在笼子里面？像怨妇一样痴痴望着你的光顾？还是像木偶一样任由你摆布？素心闭上了双眼。
见她好半天没有回答，安默然强硬地扳过素心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然后双手温柔地捧起白皙的小脸，四目相对。
她的伤感，他的情深！
“我会好好对你的。素心，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这句话我没对其他女人说过。只有你，才值得我的承诺。素心，让我们试一次可好？”
试一次？安少，可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试的……到时候如果我入了戏，你抽身离开，那要怎么办？
“安少”
“等等！”安默然拿过旁边来电的手机，没等素心说完就快步下了楼。
不过三分钟，匆匆回来。“素心，我有事先走。等我回来！”
刚才如果没听错，那应该是个女人的声音吧？素心翻身对着窗外渐渐崭露头角的朝阳笑的比夕阳还要落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