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赚钱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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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明天我们俩去泰国花点钱，长见识嘛。”传说中的高境界啊！许宇凡也好奇感觉是什么？
“可能跟拿两块带皮猪肉磨蹭我们下面的精肉，感觉差不多。”韦睿用手推推许宇凡腹部，吃惊于他居然看照片竟然有了反应。
眨眨眼，韦睿暗笑他憋太久了。
“我不肾亏！”许宇凡骄傲地抖抖裤子，展示身体的强健度。
两人玩笑中的泰国开眼界一事，原本是说过就过，没想到一家旅行社找上门来，拿出包机优惠活动与许宇凡洽谈员工游。
价格还算便宜，许宇凡看了宣传资料，问了些详情：“我目前没有考虑过如此高消费的员工游，你将资料留下。如果我改变主意，再联系。”
许宇凡的秘书动心，几个部门经理跃跃欲试，许宇凡听着高层言语中反复问起此事，表态。
“这样吧，如果许氏员工希望到泰国旅游，许氏负担每人一千八百元，其余由个人自费。”他大方承诺。
公告于三小时后在集团内部网公开，并用海报张贴在各超市员工布告栏。
“还可以啊。”
“我们超市补贴旅游费还挺大方。”
……
仅瞅了一眼公告的夜霖俪，没有挤进围观的人群，脚步不停往前走。
一千八百元是天文数字，每月都得替母亲还赌债和利息。有钱去旅行，不如将钱攒起来，把滚雪球的债务处理干净。
摆夜市的收入毫不保证，看天吃饭……
下班后，夜霖俪早早地骑着三轮车来到夜市。
她几乎是夜市卖小吃的摊主中，来得最早的人。
“老板娘，二十串羊肉串。”生意上门了。
开张还算吉利。夜霖俪麻利地在炭火上翻转羊肉串，带着笑容收钱。
“小夜，晚上送五十串羊肉串到我那里。”方克前来关照生意。
让夜霖俪换地方摆夜市就是他的主意，所在的分局就位于这条街，眼皮底下容易能保护她安全。
“不收你的钱了，以后你值夜班也不用次次来替我买羊肉串。”夜霖俪摆手，拒收递来的钱。
“拿着！做生意总需要本钱。我怎么能白吃？”幸好每月值班的次数有限，否则方克会因反复吃羊肉串而嗓子冒烟。
夜霖俪讪笑。
“你辞职了吧？我问的是会所那边。昨天、前天都没见你过来摆摊。”看看表，方克随口道。
“辞职了。新宇替我将辞职报告交上去了，不过现在还没让我去办手续。”毫不隐瞒的夜霖俪说了情况。
会所从不留艺人，凡艺人说走，会所立刻就会安排其他艺人顶上。只是暂停艳舞期间，为何处理辞职的事如此不及时，她弄不懂。
方克走了，夜霖俪于一个半小时后，将他要的烧烤送进了公安局。
辛胖子被抓了？
路过一间办公室，从半敞开的门里看见了辛胖子。夜霖俪愣了一记，往前走。
没想到两个小时之后，辛胖子来到了她摊位边：“在这里摆摊？”
“请你吃。我妈这个月有没有再向你们老大借钱？”从烧烤架上取了七八串羊肉串，夜霖俪孝敬给他。
“我不知道。也弄不清怎么算利息，十五号前，你得还六千八。”辛胖子报出利息。
明天都在为此挣钱，夜霖俪低下头。
“老板算钱很诡异，每次算出的利息都不一样。”辛胖子大发感想。
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夜霖俪曾就利息反复计算，请教过乔新宇。
对于辛胖子的老板给出的新数字，她不再探究了。
见他吃完羊肉串，她赶紧递上羊腰，“吃吧。还想吃点什么？我替你烤。”
“乔新宇是你老公吗？他不穷，让他替你还点本金吧。”辛胖子吃得高兴，说出的话也中听。
“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夜霖俪回答此类问题，素来以莫凌两可的态度面对。毕竟问话的人，总是催债的主。
“如果不是……”辛胖子一眨不眨地她胸口，“我看着你长大，你身材还可以，长得也够漂亮……”
夜霖俪不语。
“以你现在的样子，跟个男人，让那男人帮你把钱还了。然后把你妈丢到农村里去，她也就没法赌了。最好是语言不通的村子，她想借钱都没人敢借给她。”大快朵颐的辛胖子说得来劲。
妈的，她的胸部什么尺寸？好大！应该是真货！
辛胖子长叹起来：“不过把这种身材让出去给别的男人碰，我想姓乔的也舍不得，还是问他要钱吧。别让他把你下面的洞插到其他人没感觉…那时你就不值钱了。”
“我要忙了。”终于来顾客了！夜霖俪听着一堆肺腑之言，早就想溜了。
“如果不反对，姓乔的又不舍得替你还钱，我替你找主。”她怪可怜的，反复还钱，反复借钱……辛胖子升起同情心。
越说越煞有其事，夜霖俪装作没听见。
看看招揽顾客的她，辛胖子拍着胸口畅想：“一定会找帅的，比姓乔的还好看。当然，这可能是愿望。”
“大哥，我真的忙了。麻烦你改天再跟我探讨此类问题。”不愿在顾客面前太丢脸，夜霖俪替顾客开啤酒。
“嗯，行。有风声，我就通知你。”找个出来混，又不在床上玩虐待的年轻小伙子吧。辛胖子拿定主意。
临走前，他从羊肉摊上抓了一大把塞进挂在羊肉摊旁的塑料袋里，高喊，“我拿了些走去款待兄弟！等我好消息！”
好消息？夜霖俪想哭。没打算去卖，就算去卖，就不会托他拉皮条。
压根没把辛胖子的话当回事，却不知辛胖子却替她忙了起来。
跟老大打牌，故意输给老大一千多元的辛胖子，见老大心情很好，辛胖子打开了话匣子。
他用胳膊肘碰碰姜老大：“大哥，你在牌桌上是条汉子，我自从跟了你，就没饿肚子。怎么看你不搞个后生仔来继承衣钵？”
姜老大身材魁梧，样貌当然不能与乔新宇媲美。
辛胖子在他手下讨生活有十几个年头了，从未见老大生活过于混乱，于是就想将夜霖俪介绍给老大：既能免了她家债务，还很有可能成为正牌老婆。
“哦？想帮我介绍马子？我要处女。”身材一米八零，年纪四十开外，皮肤黝黑，无论什么天都戴着茶色眼镜、却不近视的姜老大开出高要求：原封不动的女人。
她肯定不是，帮她另找男人吧。辛胖子笑着起麻将。
“我喜欢胸大、屁股大的处女。兄弟们，你们都听好了，凡这款女人，你们就往我床上带。”风头正好的姜老大说出了有些搞笑的话，“我打算这两年结婚，生下个小崽子。他会继续像我一样照顾你们……”
“老大，猴子他们带人砸我们场子了。”开开心心的牌局，因个小弟的闯入而变了味道。
“怎么回事？”姜老大眉头一揪。
“我们场子里几个不下海的女歌手，被他们高价请走了。”小弟焦急汇报。
“现在…今晚没人登台，而他们新开的店就在我们对面。”跟着小弟而来的酒吧负责人急不可待求救。
“怎么办？临时找人唱歌？你们谁有办法？”事情大条了！姜老大看看办公室里的所有人，“说啊！当哑巴，大家都得死！”
“老大，搞泳装秀吧。混过今晚再说。”一个带着情人来拍老大马屁的小伙子，推推身边女人。“我老婆身材够火爆吧？不让别的男人摸，只是穿着三点上去走一圈。大家都让自己的马子出来救场。”
姜老大为难，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屁的家属！
“我叫老婆来。”结了婚的男人纷纷拨电话。
“老辛，叫你女儿来。我们都亲自看场子，不会有事。”姜老大推推一言不发的辛胖子。
“我女儿八个月没跟我说话了，你让她穿泳装。我跪在地上，她都不会肯。”辛胖子直摇头。
“算了。”姜老大不为难他，稍后让跟班统计叫了多少家属来救场。
可半小时后，麻烦出来了。
“这是你女儿？”太丑了！
“她真是你生的？怎么这么矮？”
“嫂子，你…坐下歇着吧。你年纪大，上台扭两扭，我怕伤了你的腰。”她有四十五六了吧？妈的，他吃软饭，找个如此年纪大的娘们，也不怕晚上睡不着！
……
“老大，将就吧！一共就十五个女人，你挑得只剩六个。”辛胖子劝有可能继续赶人的姜老大手下留情。
“来了的姑娘每人去领两百元，算我给你们的见面礼。”姜老大发话。
“现在怎么办？”酒吧负责人傻眼了。
姜老大看看手下：“谁手上有欠我们钱的漂亮姑娘？”
“我有。不过只有一个，绝对漂亮，就可惜不是开过封了，否则就送到老大你床上了。”辛胖子提出了夜霖俪。
他一次地比划大小，后一次就推翻前一次的尺寸：“她漂亮，绝对漂亮。今天我摸了她的胸，那是胸器。这么大，不，这么大……”
“通知她。如果她能唱歌跳舞，免她一千元利息。”真有那么漂亮吗？老辛说得唾沫横飞，姜老大点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