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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丢脸！看看驾驶台上搁着的军帽，韦睿满脸愁云。
想起了自婚事定下后，他就没空联系的许宇凡，那厮最喜欢占便宜，有心没胆的典型！叫许宇凡陪吧。
接到电话的许宇凡，一听说到会所免费大吃大喝，雀跃起来：“可以。我安排一下就过来！”
“没有姑娘陪啊，只是桑拿、吃饭、唱唱歌，你别会错意。”他答应太爽快，韦睿头昏。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没表演可看？许宇凡有些泄气，仍欣然前往。
坐在车上的韦睿在收线后，欲拨打大姐电话，又想起上回的不欢而散，硬着头皮走进会所，替两个舅子请来的朋友，安排活动。
三公子？鼻子长得特别长的吴副总，眼睛总是看得见董事们。
“孙总在楼上，哦，不，孙总今天不在这。她去农业基地了。孙总生意可做得大！一个女人像她这么能干，让我们这些男人自愧不如。”他笑嘻嘻迎上前接待。
孙敏从来都是吴副总的梦想，哪怕牵牵小手，他都能满足，可是在她旗下替她卖命多年，他仍是个只能远观她、在过年时吃餐集团会餐的小职员。
“我等会要招待一群朋友，桑拿、吃饭、唱歌。”没有遗漏吧？韦睿说完后，顿在原地。
“行！交给我，三公子安心地该干啥干啥去。”能替三公子张罗些事是种荣幸。乔新宇最有本事，把妹妹嫁给了他。吴副总笑得老脸开花，承诺一定安排得让三公子满意。
“行，给我间vip房，我去睡一觉。”还是留下吧，那些是公安，万一吴副总安排得过了头，可以临时阻止。韦睿拿了房间钥匙，上楼。
小张没想到按摩之后，会和一群公安结伴桑拿，很意外地向大家问好。
“哦，你就是张老板！”分局防暴队大队长认真地看看裹着块浴巾的小张，“你也收敛些，那个夜总会里面好像有未成年的妞。”
“没有，那是假广告。”小张很别扭，左右都是条子，而且他们的身型都比自己高大，不得已揭秘，“我下面的点歌公主最年轻的，都过了二十二岁……”
说她们十五，不过是模样显得嫩些，出场陪唱歌时穿上学生装，教女人装作怕挨查的样子。小张露了底。
方克哈哈大笑：“小张，你也太搞了！”
“呵呵…别说出去啊！大爷们，自从高人给我指点了这个办法，我夜总会的生意是蹭蹭蹭往上升。”乔新宇脑子特好用，小张得他指点后，生意火爆起来。
出谋划策的乔新宇，向身旁的几个公安递烟：“今天我招待不起你们，是三公子开的绿灯。”
“大爷……”没想到公安下面长得这么挺！小张无意中看见了身旁一警察在整理浴巾时，露出的身体，羡慕得眨眼睛。
“别大爷，叫我们名字吧。”方克向小张一一介绍。
“交流交流经验，我的女人都说跟了我后，很满足。”小张指指下面，向大棒子的警察请教，“哥怎么保健的？”
“去死！”大棒子警察躲小张，大喊，“只听说贼躲条子，没听说条子怕贼。我今天算倒了霉。”
大队长哈哈哈地笑，问起放高利贷的事：“张老板，今天我们大家都是朋友。打听件我一直好奇的事，靠利息吃饭的这条道上，除了你、姜老大，文哥…还有谁很出名？”
看看方克，瞅瞅和条子们打得火热的乔新宇，小张想了想，回答：“大队长，姜老大实力不如我大，至少这半年我强了。哎，别看我下面，我不是说这个地方强。”
大棒子警察得逞地笑。
文哥…死了吧？小张入行的时候，知道其名，没见过其人，如果还在这条道上，大家总会碰到。
“我这半年放贷的事做得不多，搞了一些你们说的灰道生意。我无论经营哪一行，都没撞过他和他下面的兄弟。前一阵子，一个弟妹出了事，我走了全省的码头，也没有遇上这个人。”小张琢磨着。
夜霖俪是乔新宇的马子，出那样的事，兄长自然不会点名道姓，一句弟妹带过。
“肯定没死。”大队长见他不像说谎，“你放高利贷，却不逼到人家家破人亡，而姜老大下手比你狠，当然，也是听说的。”
“人各有志。当年我跟外婆买菜、做烧卤，就在一条小菜市摆摊。后来那里拆了，大菜市卖烧卤都是用门面，我们租不起，勉强租了…但生意维持不下去，我才走了这行。”小张笑笑，讲起从前，“我现在有心搞别的，从事儿童教育……”
“切！张老板，你还是让我们这些警察消停两天，别你培养出来的，都是工读学校的预备生。”一警察扯着嗓门嚷嚷，激动地迈步，无意中跌落了围在身上的浴巾。
小张很不屑地指指他前方：“你的尾巴好小！”
“哈哈哈……”乔新宇原想替他帮衬几句，没想到他直接评价了男人的身体。
大队长飞奔而至，抓住下属正欲围到腰间的浴巾：“还真小！出任务时受了伤？怎么能这么小啊？”
“大队长——放手！”男人用手勉强遮住身体，嚷嚷。
“张老板的确有意做儿童教育中心，地点都选好了。我还有意参股。”乔新宇笑弯了腰，抓了条浴巾扔给男人，“小张那里有很养身的茶，对吧，小张？”
给条子送礼，机会难得！
小张立马拿出手机，拨打下属：“把我办公室里的稀罕货全部拿过来，哦，对，那套茶具都搞过来。”
四十分钟后，洗完桑拿的一群男人做到了饭桌边。
小张也在乔新宇、方克的巧妙周旋下，与警察们混成了一伙。
“来，我给大家斟茶。这东西…只要有个洞，它都能有用。”小张很自豪，亲自提壶。
乔新宇愣了一记，冲过去夺壶：“不能喝！这东西喝了，不管你在干什么，下面都不会老实。”
大队长听了很久之后，恍然大悟：“张老板，等会给我们各自分点，带回家享受。”
“行！”小张无异议，笑呵呵地坐到桌边。
“咦，韦三公子招待我们，怎么他自己不露面？”方克发现菜都上了，韦睿仍未出现，嚷嚷。
亲自负责这间包厢的吴副，总上前解释：“我家三公子有些累，在休息。你们稍等，我这就去叫。”
韦睿无奈，下楼前往包厢，应酬一干人，有些意外：小张混在警察中。
“听说你们这里的歌舞表演很有名。”该会所的消费非工薪阶层能应付，大队长见这家的公子哥到场，好奇地问。
“荤而不黄。你们就算来抽检，我大姐也能照常演出。”韦睿为难地笑笑，就听乔新宇开了口。
“吴副总，能否安排我们吃完饭去看表演。”乔新宇担心消费太高，韦睿签单吃力。
“去吧去吧。”韦睿被迫点头，不过就是签两个字。
一群警察乐颠颠吃饭，彼此聊着开心的事，例如说：抓赌、抓嫖、抓放高利贷……
小张一再冒冷汗，却舍不得走：若这次能跟条子们走近些，以后在道上，会更有面子。
“看表演去——”方克的一铁党欢呼着离席。
乔新宇迈步，低语：“三公子，会所的表演一向不在违法的范畴，你不必担心。”
“我知道。大姐怎么可能犯法呢？”韦睿苦笑。
一群公安便衣现身观众席，很惊讶女艺人们上场时不像传说中的衣衫不整，盯着穿比基尼或整齐上衣外套的女艺人，公安们很关心接下来的节目演的是什么。
“今天的第一个有奖猜谜即将开始，请大家拭目以待。”报幕员身着低胸、全露背、高叉晚礼装。
哇！方克惊呼，她用薄纱裹住身体，犹抱琵琶半遮面登台，但如着装让人觉得她那东西更大了。
c胸酸枣苹果妞在粉红色的烟雾中上台，骑着辆小自行车在烟雾里穿梭，东张西望后，停了下来。
上身海军衫、下身比基尼的她，大幅度地检查自行车，晃动着身体，在地上捶胸顿足。拿起根香蕉，很不经意地舔了舔，哭丧的脸，非常非常慢地剥香蕉。
红唇碰到嫩香蕉的瞬间，雀跃地站起身。
音乐声响起，c胸酸枣苹果妞跟着音乐起舞。疯狂摇摆，c胸在她的起起伏伏中，让观众们能从海军衫的上缘，欣赏大半个。
一公安干警激动地捂住嘴，的确不是属于扫黄的范围，但很有趣……
音乐声变了，彩色的烟雾也随之浑浊。c胸酸枣苹果妞褪下海军衫，用它遮住头，拧着身子围着小自行车转了一圈……
很有见识的大队长摸摸额头，咽口水：“三公子，这谜需要猜吗？”
韦睿干笑。
“几位……”吴副总为了能让三公子的接待达到最佳效果，笑着上前，“哪位猜到了谜底，不妨大声说出来。我们这是有奖猜谜。”
韦睿夹紧双腿，最怕来这看表演，每回都浑身雀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