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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安与杨或说在一旁,并不知道他们二人在嘀咕些什么,但从韦保健脸上渐渐变得阴沉的神色来看。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但就连地契都在别人的手中,若是想要将此事给不留痕迹的给做了,难度也是相当的大。
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张家张大安虽然是功勋之后,但一直都是默默无闻的。
程处默无奈的耸了耸肩,神色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轻描淡写道:
“应该是喂大狼手下的人吧,过来找茬的。”
都纷纷叫好,这次,蔡刀倒是学聪明了,并未像上次那般,将整个酒肆变得浓烟滚滚,虽有烟味,但香味而已不值一提。
但程处默却不一样了,那可是在长安城中横着走的存在,若是将他给得罪了,恐怕以后自己的日子不太好过。
毕竟张大安的身份摆在那里,韦保健敢坑他,但绝对不能动他。
李维安见状,眉间不由得皱得更深了,眼下双方各执一词,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判断。
对于新酒肆的地址,张大安心头已有了一些眉目。
如今,长安城中最为热闹的地方,无非也就是西市与东市。
目前,现在的这家酒肆位于东市附近,那分店,自然得西市了,点头答道:
“西市附近吧,你改天要不陪我去看一看”
对于程处默此言,张大安也见怪不怪了。
张大安闻言,嘴角不禁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答道:
“你不是一直都在其中的吗这点,你我都知道!”
瞧这二人的架势,绝对不是一般人,一看就知道事先有预谋的。
程处默在府内时,便已得知王八皮的身份,因此见到他时也并未感到惊讶。
程处默一脸的疑惑的接过了王八皮的递到手中的书信,将其打开后,最先露出的,豁然是那几张较为严重的罪状书。
此时在另一侧的张大安与杨或说,在萧华的带路下,穿过了大半个长安城,终于在暮色下来到了他所居住之地。
心头不禁一暖,不管是出于什么缘故,但自己的店员并未归家,而是选择了留在此地等着自己,这点就值得自己为他们加鸡腿。
程处默也没给大家多做思量的准备,顿了顿后,随后又继续说道:
“但,谁料有些居心不良的人前来捣乱,我程处默也是这家酒肆的掌柜之一,因此,自然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若有打扰到了的大家的雅兴,本人深感抱歉!”
听闻张大安似乎要将酒肆的规模给扩大后,程处默心头随即打定了主意,问道:
“酒肆眼下还在营业状态,想要再次扩大不太可能,你说说你的打算,若有难处,我一定鼎力相助!”
听他此言,李维安顿觉心间不知不觉中,松了口气,还好,秦怀玉并无罪状书,要不然,这事可算是真的棘手了。
这一对主仆,一个扮红脸一个扮黑脸的,哪怕是自己看出了,但又不能不领情啊。
不过后来细细着想,好像眼前的二人,都有能力让自己以后的日子不过好。
程处默在长安城中混久了,一些不好拿在明面上使用的手段他也相当清楚。
众人闻言,顿时哗然成了一片,众人千算万算,终究也没能想到程处默居然会是这家酒肆的掌柜,而且还是其中之一。
甚至,还利不到哪里去。
却不料,令众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众人心间不禁疑惑了,难不成,这家酒肆,背后的人,还多得多不成
众人见状,也纷纷效仿,当然,除了上次吃过一个大亏的王八皮等人没有动手。
张大安得知几人的到来后,也并不感到意外,与程处默寒暄了几句笑道:
“挺早的啊!”
程处默也毫不见怪,顺手拉来一张胡凳,也不等张大安招呼,便坐在一旁,摆手道:
“今天有事,这才提前到来,三郎不会是不欢迎吧”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嘴角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二人随后互相寒暄了几句,张大安忽然问道:
“最近,酒肆中有什么新鲜事吗”
这些账目,他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了,哪怕如今的张大安对此事抱有了肯定的态度,他也会劝说几句的。
程处默这么问,自然有他的打算,现如今,酒肆中的一切都已经蒸蒸日上,而他,总不能一直代替张大安坐镇吧。
二人刚开始熟悉的那几天,倒是多少有些放不开手脚,所谈之事也很少涉及风月。
张大安瞥了一眼,也没伸手去接,摆手问道:
“说吧,能有什么事能让你放弃数钱的机会,天色未晚就赶到此处”
程处默对于张大安这如同往常的举动早就见怪不怪了,有些排队等待着的食客们。
说罢,便用手中筷子夹了一块羊肉放在蘸水中试吃了一块,也算是给众人做了个示范。
自己又的何必再继续赔钱呢的,更何况,眼下的自己尚有诸多的事情还没有给做下去,又岂能被一家酒肆牵制住。
李维安闻言,心头顿时拔凉拔凉的,额头上不禁冒出了大颗冷汗。
眼下,可谓是二人其中的一个,他可都得罪不起。
想到此处,脸上随即露出几丝苦笑,摇头答道:
“继续做开业活动那等着下去的岂不是要被饿死”
程处默对于张大安此言,倒也不感到惊讶,这几日,他一直替张大安坐镇酒肆。
酒肆中,压根就没有自己的影子,自己整天就待着府中。
饿了,酒肆中会有人送饭来,自己也不用操心。
眼看张大安有些无言以对,程处默这才尴尬的对他笑了笑,摆手道:
“前些天,有人来闹事!”
张大安闻言,眉头不禁一皱,酒肆中每天人来人往的,有些小冲突自然是在所难免。
程处默对于张大安此言,并不感到惊讶,酒肆的规模就摆在哪里,程处默又何尝不知呢,想到此处,问道:
“嗯,有没有想好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