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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用在意不用在意,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而已。”
其中一人小饮了一口碗中的酒,随后摇头否认道:
“依我看,张三郎也参与其中,看样子,这二人的交情不一般啊!”
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罢了,很快就从脑海中一闪即没,连忙摆手道:
“既然三郎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眼看张大安都如此说了,王八皮也不推辞,寻了个椅子坐下后点头道:
“嗯,这都是掌柜的功劳,我们可都是一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程处默听罢,一时间没有言语,在脑海中思量再三后,一脸好奇的对张大安问道:
“既然如此,那你打算向韦保健讨要多少赔偿”
“这下好了,程二郎、秦怀玉、张三郎都混在一起了,这下,恐怕要在长安城中引起不小的波澜啊!”
也有人对张大安不熟,纷纷朝身旁的同伴打听其中缘由问道:
“话说,这张三郎是何许人也以前怎么不见得出来走动”
尽管韦保健所说的虽然是客气话,但估计在他心里,这多半都是那种违心的语言。
但,他手脚再足够的快,也终究还是棋差一步,或许他没想到,自己会来个马后炮,狠狠的阴他一把吧。
阴沉着脸说清楚了自己的来意,过了不久后,这才被请进张府。
韦保健闻言顿时傻眼了,眼下的张大安好不容易离开这个漩涡,剩下的只是自己与萧华之间的事而已,至于程处默,他只是横插一手罢了。
说罢,眼看张大安不为所动,干脆一咬牙将头低了下去,闷声答道:
“三郎若是愿意,我宁愿担任这其中的责任,你看怎么样”
韦保健眼看张大安继续装疯卖傻,不由得在心头狠狠的骂了他一遍,嘴上依旧说出其中缘由,解释道:
“前些天,那个姓萧的不长眼睛冲撞了三郎,我已经与他再无瓜葛,还望三郎理解。”
杨或说闻言,眼看张大安态度有些坚决,原本想劝的一些话都给憋了回去。
程处默闻言顿时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张大安会如此鸡贼,神色略有担忧的说道:
“你也真够可以的,你就不怕他不还”
张大安沉默了片刻,对此,心头早已有了一些决断。
过了许久,张大安依旧矗立在原地,忙完自己事的杨或说眼见张大安许久没有动静,上前问道:
“掌柜的,他走了”
若不是张大安这几日没有出门半步的话,程处默早就等得心烦了。
好在张大安也没有让他失望,随着他坐镇酒肆中的日子里,张大安总算是有了一些头绪。
眼下,不管现在与未来,自己与程处默合作的机会还多得是,让他多理解一些,以后对自己的好处可是无穷的。
显然是将这一切的错都归于张大安一人身上,要不然他也不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言语了。
自己若是前去找程处默理论,或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思来想去之后,这才决定来找寻张大安。
眼下见张大安如此信誓旦旦的说到,当下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没有直接点破,而是恭贺道:
“恭贺掌柜的,韦保健从此服软,掌柜的以后就可放开手脚了!”
韦保健闻言顿时傻眼了,神色中闪过诸多不解的神色,他可不信张大安就连这个都不知道。
但既然人家都提出了,自己又不好装作不知,要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和他一样是个白痴呢。
不过张大安随后又从自己那被抛弃的大舅哥的那里弄了一大堆地契,按理来说二人谁也不欠谁的了,之前互相下套的事也可以算是一笔勾销了。
眼看张大安就要胡搅蛮缠,韦保健心头尽管对此感到不满甚至是感到了羞辱,但却不能发作,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
“不是,那个三郎你先听我说啊”
更何况,待会自己与程处默谈话的涉及到了一些机密,若是被旁人听了,以后恐怕会有些困难。
毕竟这家伙之前把自己给害得那么惨,眼下,让他多等自己一下自己,他又不吃亏。
随即,听闻韦保健已经在今日找上张大安的消息后,眉间这才皱起了眉头。
韦保健听罢,不由得从心底狠狠的鄙视了一把张大安,但脸上神色依旧不变,神色诚恳道:
“三郎出手,定会所有,拜托了!”
对于此事,韦保健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毕竟几个月是自己使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想将这座偌大的府邸占为己有。
张大安话音刚落,韦保健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张大安这番话的意思可谓是最为明白不过了。
张大安摆了摆手,故作一脸不好意思道:
“嗯,大郎慢走,也都没好好招待一下,要不下次好了”
眼看张大安要起身送自己得,韦保健心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眼下这事都总算有了个着落。
一切正在发生,与张大安之前说想的倒也差不了多少,虽然中间有了些波澜,但这正是张大安想要的。
如果不是自己当初贪念人家的府邸,人家也就不会把府邸上的一切给搬空。
有时候吧,生意火了,总有些眼红的的,无论上街上的另外酒肆也好,拥有一些背景的达官贵人也罢,都纷纷摆出了自己的架子,甚至有几次还闹出了不小的纷乱。
经过这么一说,韦保健这才反应过来,此刻张大安这偌大的府内的确是空荡荡的,说是家徒四壁也一点也不为过。
毕竟这家伙之前把自己给害得那么惨,眼下,让他多等自己一下自己,他又不吃亏。
韦保健闻言心头更是恼怒,但又发作不得,按捺住了心头的怒火,一副随意的样子答道:
“三郎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就是随便溜达来着,与你说几句话就走,也不够格就坐的。”
眼看程处默已明白了其中是怎么回事,张大安目光中顿时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用张大安的话来说,毕竟所谈的一些,涉及到了一些商业机密!
这该知道的不知道,你我都明了的你却又在嘴上喋喋不休的在说,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问道:
“这不就是明了,既然太阳没有从西方升起,你今天这番话说得我都糊涂了,大郎你什么时候替别人考虑过了”
张大安笑了笑,故作一脸苦涩的笑道:
“经过了我的百般推辞,到最后还是甩脱不开,只好将此事给应承了下来!”
程处默闻言,紧接着一脸意外的瞥了张大安一眼,也并未答话。
毕竟洛阳韦家,可是从前朝到如今的,一两百年的基业是有了,尽管自己身后还有个清河张家作为大树,但总不能指望这个家族。
某些多少知道事情真相的食客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悄声对同伴答道:
“张文瓘的三子,听说,这家酒肆背后的大掌柜,就是他”
张大安要开第二家酒肆的消息,程处默已是知道的,但却没想到会如此之迅速,眼中随即闪过了惊讶的神色,随后又一闪即没,毕竟,这也是在常理中的事!
张大安闻言,也只好暂且将手头的事给放下,回头打量了程处默一眼,心头不禁生出了疑惑,笑道:
“这才几天没见,我的酒肆倒是把你给养胖了啊!”
除了偶尔在食客的眼中露面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在楼上喝酒、睡觉等。
张大安朝四周打量了一眼,四周得人流涌动,此地,的确不是个谈话之地。
韦保健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张大安会有如此一番言语,脸上很快露出不快的神色。
对于韦保健的来意,张大安已是明白了几分,无非也就是程处默下手了。
眼看话题终于回到了正轨上,韦保健顿时松了口气,虽然言语间并不是过于明朗。
但,他手脚再足够的快,也终究还是棋差一步,或许他没想到,自己会来个马后炮,狠狠的阴他一把吧。
张大安对于他能有眼下的一番神色并不感到以为,紧接着又说道:
“我想让他给我送点钱,算是怀德坊那边的一笔资金,当然,这笔钱恐怕也不在少数,估计一百多万吧!”
就已经在府中呆了许久许久,少说也有十天半个月的时间,酒肆中若是有事,又或者缺少什么物资佐料之类的,都是直接派人前来此处领走。
有时候到了饭点,也都是由酒肆中的伙计提前送来,这些都是张大安与程处默等人商议出来的。
张大安随意的摊开了双手,耸了耸肩的一脸无所谓的答道:
“我想要的并不是太多,我失去的回来就好,大朗你自己看着办!”
若是依张大安如此这般说来,等他解决了程处默那边,那好不容易与萧华撇开关系的自己,又将会因为张大安的缘故,再次深陷其中。
张大安对于韦保健能说出这番话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也不犹豫,似乎早有了计较,韦保健话音刚落,张大安紧接着说道:
“喔,我倒是忘了,我之前所得的是从萧华手里得的,那算是我和他的事,如果你偏要说那也是你的,我也无话可说,不过,等你走后,那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