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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晨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郁闷的喝起酒。
慕相凡问宋霏书：“公司业务还适应吗”
宋霏书点点头：“目前能应付过来，我看了公司最近投资的一些影视，发现有一部片子是你临时决定的投资。”
“嗯。”慕相凡知道他说的是郑楚斌的那部。
“相凡，你可不是不打无把握仗的人，难道你很看好这个”以自己对慕相凡的了解，他这次投资实在是过于轻率。
“郑楚斌虽然没有什么大作品，却是个有才华的人，我看了他这部片子的题材，内容很新颖。他在选角方面并不刻意去请大流量明星，而是根据片中人物的塑性去选人。”
“的确，他这部片子里的很多都是不出名的小演员，尤其是里面的女二号，完全是新人，没有任何演艺经历。”
“越不出名，成本越低，就算这部作品没有取得好成绩，也不会损失很多。”慕相凡点出郑楚斌心里的算盘。
无论哪行，赔钱的买卖谁都不愿意做。
宋霏书明白他的意思，若是成功了，那未来赚的数目就会大大翻倍。
不过……
“你投资的费用可不小，算起来，总的成本也不算低。”
慕相凡往后靠着假寐：“相比以后的收益，刚刚好。”
他这么说，就表明是很看好这部片子，至于收益……
宋霏书看了一眼闭着眼的男人。
怕是早就已经了然于胸。
乔晨这时突然开口，声音有些低沉，“相凡，江兴修的病情最近有些不太理想。”
“我知道。”严旭每天都会跟他汇报江兴修的最新情况。
“毕竟年纪大了，透析带来的伤害也很大，最好是能尽快找到肾源。”
慕相凡一直都有在让严旭私下去寻找匹配的肾源，但是一直没有消息。
除了何亦修之外，后来也找到过一个新的源体，但是那家人死活不同意。
他曾亲自上门，愿付重金求肾。
但那家人坚决不同意，因为合适的人是一个十五岁的小伙，且是家里唯一的子孙。
那是慕相凡第一次感觉到金钱不是万能的。
也是他第一次没有强制的使用手段去做一件事。
若是以往，他定会给这家人施加压力，动用一些手段，迫使他们同意。
但这次不一样，他并没有采取任何动作。
究其原因，只是因为江思楠。
若是她知道江兴修的肾源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并且是他动用手段取得。
慕相凡缓缓睁开眼睛，唇边勾起，他们一家怕是都不会同意。
身为记者，有时候太有道德原则并不见好。
非常时期需要用非常手段。
宋霏书后来也知道了江思楠的事，他突然有一个想法。
“相凡，你有没有去做匹配检查”
他话一说完，乔晨和慕相凡都没说话。
慕相凡眸色暗沉的在思考，乔晨由一开始的吃惊变成担忧。
“他没有做过，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他有不好的预感。
“明天安排一下，我过去做个检查。”慕相凡接上乔晨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