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别让我再看到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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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跃帆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揉揉疼痛的手腕，无奈地笑笑。没想到那小女人看似柔弱，收拾起人来毫不含糊。想了想，快步走出宴会厅去。
他也好久，不曾这样对一个人感兴趣了。
这一趟，总算是没有白来。
跟到街上，看到凌天宥被司机接走了，凌湛却不走，一个人顺着街往前走。林跃帆觉得好奇，便远远地跟着。过了一会，大概凌湛觉得走起来不方便，提起裙摆捣鼓了一阵，竟把长长的裙摆收起来系在腰上，优雅的长礼服立刻化身性感的短裙。
林跃帆看得有些呆了，这女人挺有意思。不过这大晚上的，她独自一人不回家，是要去哪儿？得不到答案，他打算继续跟下去。走路竟然也成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街边，一辆凯迪拉克不远不近地跟着一前一后两个人。平澜问：“当家，要干预吗？”
“不用，跟着。”莫君昊沉声道。
凌湛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子，觉得脚有些累了，停下来站了一会，想了想，弯腰想把鞋脱了，却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
“别脱鞋，”林跃帆笑得有些无奈，“这路上石子多，可能还有很多看不见的碎玻璃之类的，会伤到脚。”
凌湛挑眉看着这个不知什么时候跟着她的男人，没有说话。
是她大意了，也是喝了酒心情放松了，只想到处走走看看透透气，没想到被人跟着。若是前世，这是绝不能犯的致命的错误，随时可能使自己丢掉小命。如今看来，似乎不是那么严重了。
“怎么，走累了？”林跃帆笑问，“要不要我背你？”
说着，他真的在她面前半蹲下来，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凌湛抱着胸，无奈地笑：“你要是个挑夫，背一趟给你点钱，我兴许还能愿意。但你林少爷嘛，就算了。”
“我还不如挑夫？”林跃帆苦笑，“你要是愿意，帮我当挑夫使也行，酬劳是陪我喝酒。”
“陪你喝酒？”凌湛冷哼一声，“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难受？”
林跃帆不愿就这样妥协，厚着脸皮又跟上去，时不时地和凌湛说一句话，也不管对方是否给自己回应。
车子缓缓跟在后面，不动声色地，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莫君昊冷眼看着两个人并排走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眼中的寒气愈发浓重。他倒是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有新的目标了。但这次，她还是卧底吗，是为了寻找证据完成任务，还是单纯地认识了另一个男人？
此时此刻，他希望是前者多一点。
甩不掉林跃帆，凌湛只好当这人不存在，走自己的路，拐进街角一家酒吧。林跃帆随即跟进去，点了两杯酒，一杯递到凌湛面前：“请你喝酒总可以吧，先前我不是故意推你弟弟的，喝了这杯，算是给你赔罪了。”
好在凌湛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接了那杯酒，道：“林少爷可真够善变的，刚才可不是这个态度。”
林跃帆笑笑：“那是我眼拙了，以为你也就是个漂亮的花瓶罢了，谁知道……”
“怎样？”
“反正花瓶没这么凶，”林跃帆一摊手，“我的手都差点被你卸掉了，你是练家子？我没听我爸说过你有练过啊……”
凌湛摇晃着杯子里的酒，修长的手指指着他：“欸，林少爷，别跟我套近乎。这酒我喝了，道歉我接受，但我坚持我之前所说的话，我不喜欢你，所以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因为我这个人的脾气没有看上去那么好。”
“你在威胁我？”林跃帆挑眉。
“不，”她摇摇手指，“是警告。”
说完，便自顾自地喝起了酒，再不搭理他了。
林跃帆摸摸鼻子，感觉自己碰了一鼻子灰似的。
两人都是出色的人物，坐下不到五分钟，就开始有人上前来搭讪了。林跃帆脾气便是那样，对谁也是笑笑的，颇有风度的样子，很快身旁的女子就围了两圈，你一句我一句地抢着和他说话。另一边，却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景象，凌湛的表情冷冷清清的，对身边的人脸正眼都不给一个，只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啜着酒，手指时不时地跟着酒吧里的音乐敲击桌子。尽管如此，搭讪者还是前赴后继，到了后来，几乎演变成勇敢者的竞赛了，没有自信的人都不敢上前。
喝酒都喝得不清净，凌湛有些无聊地起身去卫生间。
通向卫生间的走廊灯光昏暗，暧昧不清的颜色。
突然手腕上一紧，整个人被用力一带，动作快得让她来不及反抗，整个人已经被压在墙上，一只手被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被身后的人抓住压在墙上。
他欺上身来，冰冷的声线中带着明显的怒气：“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的！”
凌湛挣不开，恨恨地喊了一句：“莫君昊！”
他似乎怔了一下，就这一秒，便让凌湛趁机挣开去。她心中气不过，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他的动作却更快，抓住她的拳头，眉头紧拧：“怎么知道是我？”
凌湛翻了个白眼：“除了您莫老大，谁能这么无聊袭击我？”而且，除了莫君昊，应该没有什么人能无声无息地接近她并压制住她。
他忽然用一只手扼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对着他，俯身靠近她，一时间，她的气息充斥在他的鼻间，让他有片刻恍惚。他的指腹有薄薄的茧，轻轻摩挲在她的唇上，有些扎人的感觉。他冷冷地注视着她，说：“凌湛，我不喜欢你来这种地方，别再让我看到第二次。”
凌湛用力摆头，还是挣不开他的手，这才发现，她一身的功夫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作用。心中愈发气恼，喊道：“你谁呀！你又不是我的谁，我才不管你喜欢我去什么地方不喜欢我去什么地方！我爱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他突然欺上来，用嘴唇堵住了她恼怒的抱怨。仿佛触电一般，俩人的嘴唇紧贴在一起就舍不得分开。他沉迷于她的味道，辗转着，贪婪地品尝她的芬芳。她挣扎着，抬腿想攻击他，却被他抓住，宽大的手掌滑过她的大腿，恰到好处地，停在某个敏感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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