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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的动作僵住，瞪着赵君泽三人直喘粗气。
现场一片寂静。
秦风视线依次从李三人脸上扫过。
半晌，他长叹一声，颓然坐下。
“去吧，都回去吧，为了国家，好好踢，注意别受伤……”
低声嘀咕几句，又冲着萧展博挥手，“展博，你也去吧，不听从国家征召，别再落个骂名。”
萧展博眉毛一立，想要说话。
一旁老帅商印抬手制止。
老头看了眼低头不语的秦风，冲着众人摆了摆手。
大家起身离席。
桌上很快就剩下秦风、钱智松和雷克萨奇三人。
当晚。
秦风大醉一场。
第二天。
11月27日一早。
李锦玉飞回荷兰，准备奔赴泰国。
杨成和萧展博也和赵君泽一起，赶赴巴塞罗那，三人将从那里搭乘飞往泰国班机，直接与龙国国家队汇合。
送几人离开时。
秦风还带着宿醉酒意。
他只是挥挥手，一句话没说。
等众人搭乘车辆消失不见……
“艹！”
秦风猛地往地上啐了一口，“老钱，电话拿来！”
“秦董，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知道秦风又要找孙奉麟兴师问罪。
钱智松掏出电话，迟疑道：“咱们没必要再找事儿。”
“是啊秦董。”
老帅商印也开口相劝，“我半夜往国内去电话打听，足管部已经向社会公布备战曼谷亚运会球员名单。”
“不可能更改了。”
“改不了我也得骂他两句，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秦风瞪起眼睛，咬牙从钱智松手上抢过电话，不顾众人阻拦，反手打给孙奉麟。
电话良久接通。
“孙常务，亚运会，用得着征召海外留洋球员吗”
“他们在国外，踢出来可不容易！”
“你这么一干，很容易毁了他们前途！”
“亚运会从小组赛到最后决赛，赛程长达大半个月。”
“现在荷兰和西班牙可还没到冬歇期，球员需要连续回来长途奔波，无法保持状态不说，也容易受伤。”
“你告诉我，这么干是不是缺心眼儿”
“龙国现在就这么几个海外独苗，要是出了什么事，谁负责”
不等对面说话，秦风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数落。
孙奉麟没想到秦风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拿着电话，脸色慢慢涨红，又转成黑色。
“秦风，国家做事，不用你指手画脚，我还没追究你不听国家召唤，你反倒问起我的不是，谁给你的胆子！”
“我是为了龙国足球，为了国家利益，球员为国效力，天经地义！”
“我没错！”
“国家”
秦风闻言嗤笑，“少跟我扯虎皮，你代表不了国家，足管部也代表不了！”
“真要为了国家，为了龙国足球，就该少看眼前，多想想以后！”
“不就是怕位子不稳，利用龙国球员给你自己打江山吗”
“我告诉你，球员爱国，想为国家出力，我拦不了。”
“可但凡他们有个三长两短，别怪我把你肚子里这些算计都给你捅出去！”
吼出最后一句，秦风不管听筒里咆哮的孙奉麟，用力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
孙奉麟拿着听筒的手不停颤抖，眼睛瞪出了血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