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早切早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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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载墨找上门的时候，陆遥是拒绝的。
前世他都么有在那里动过刀子，现在叶载墨上来就要让他成为未来华夏历史上第一个做该手术的人。
恐怕无论他对历史的贡献有多大，将来青史上留下的，最引人注目的都会是‘华夏历史上第一个包皮手术的被施术者。’
叶载墨在确定了陆遥确实存在这方面的问题后，说什么都要坚持，不过他也不硬来，还是老规矩，先找人试刀。
这一次的选择对象，就得是天牢里那些关押的不至于判处死刑的男犯了。
未必叶载墨特地跟周皇通个气，但凡接受手术的，流放的时候可以带着自家女眷一起走。
这已经是很大的恩赐了，很多情况下，这些男犯流放的同时，家中的女眷都会直接充进官娼。
那里的生活，对于这些女人来说简直生不如死，流放虽然有很大可能死在路上，但至少全家人还能整整齐齐。
在之前调查的基础上，医学院很快就选出了一百多名男犯。
这些人并不知道手术能否成功，能否有什么作用，对于他们来说流放实在太可怕了，还不如发发狠，要是真的被一刀切了，没准还能进宫当太监。
这次叶载墨还是亲手开始手术，许久没有动手术的他再次出手，引得医学院的医学生们分外激动。
都听几位最初跟随叶载墨刘一刀手术的学长描绘过不知道多少次，叶载墨手术的神乎其技。
但是叶载墨平日里很忙，除了偶尔刘一刀遇到搞不定的东西，才会过来一锤定音，其他时候他都在传说之中。
等大家伺候着叶载墨换上手术服之后，叶载墨掏出一副平面玻璃镶嵌在金丝上的眼睛戴上。
“这玩意本宫命名为护目，戴上它可以将眼部隔离开，避免手术时眼睛发酸流泪滴到病人创口上。
不过打磨玻璃片费事不少，赶明儿我让人把制作好的几副送过来，你们手术的时候也可以用上。”
医学生们顿时愈发敬仰起来。
在他们敬仰的目光下，陆鸣开始检查已经喝了麻醉汤昏睡的手术对象。
生命体征平稳，一切正常，叶载墨拿起又改进得精致不少的手术刀，迅速开始了手术。
用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叶载墨便完成了手术，缝合了伤口。
手术的创口很小，并没有伤害到要害，甚至在缝合的时候还打了个蝴蝶结。
医学生们已经被叶载墨行云流水的动作所折服，这可是全新的手术内容，他们练习了这么久，连最普通的缝合术都做不到行云流水，更别说只是经过讨论，从来没有施展过的手术了。
做完了第一例，大家感觉心中有了些底气，刘一刀建议道：“殿下，臣以为为了尽快完善手术，我们应该尽快多做一些。
现在医学院可以同时护理五十名病患，除去正在住院的还有二十六个床位，不如尽快先完成二十六人的手术。”
叶载墨感觉有些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来，不过手术的确比预想的要简单，要完成二十六例应该花不了多少功夫。
再过不了多少日子叶载墨的其他孩子就要陆陆续续出生了，也该给陆遥着急着急了。
用了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医学院完成了十五例手术。
手术以后这些志愿者被安排到医学院的病房好生照料。
叶载墨带着忙碌了一天的医学院的大伙去食堂宵夜犒赏，一群人吃吃喝喝相互吹捧其乐融融。
酒足饭饱后，正当他们乐呵呵地准备回寝室的时候，却见有护工急急忙忙赶来：“不好了，殿下，副院长，不好了！”
刘一刀拦住他：“发生了什么”
护工喘匀了气，才说道：“今天做完手术的病人陆陆续续苏醒，然后就痛得叫唤起来，有几人还把线给崩了！”
一行人赶忙回到医学院病房，叶载墨一检查便明白了自己为何之前一直觉得不对。。。
这些志愿者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年龄最大的不过四十多岁，实在是太容易。。
刘一刀叫了一声不好：“哎呀，那些太监切了之后都会起来，更别说这些人了！实在是刘某的疏忽，得快给他们服用汤药！”
叶载墨问道：“什么汤药”
刘一刀一边飞快的写方子一边解释道：“殿下，这也是祖传的方子，以往臣还在做那活的时候，在动完刀子后就得给他们服用这种汤药，喝了以后便不容易立起来，免得崩开伤口！”
叶载墨看了眼药方，上面大多是益母草之类的女性药物，看来其中有些值得研究的门道。
护工们赶紧去抓药熬药，叶载墨带着人赶紧给他们重新处理创口。
经过这么一遭，大家都意识到这个手术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除了手术过程外，术后的护理可能显得更加重要。
叶载墨不得不收起急切的心情，将手术实验的过程拉长，这期间他还顺便迎接了自己的第二个女儿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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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手术以及术后的护理过程终于成形。
而陆遥却躲在家中不肯出门，叶载墨没有对陆遥用强的习惯，而是把事情汇报给了周皇。
周皇自然也不可能明着发话，毕竟他也不可能公开让满朝文武市井百姓都知道，自己最器重的爱卿竟然不孕不育。。。
于是在一场议事之后，周皇一如往常的叫住了镇北侯。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平静，直到周皇问道：“陆遥成婚转眼间就过去几个月了，听说还没有动静啊”
镇北侯又被问到这个问题，不由得十分尴尬。
周皇笑眯眯地说道：“载墨为此花了不少的心思，他发明了一种手术，应该可以帮到陆遥，只是在那里动刀子，这小子慌得都不敢见载墨了，你这个当爹的，要做好表率嘛。”
镇北侯心里咯噔了下，纠结了良久才说道：“臣。。。遵旨！”
离开皇宫后，镇北侯便以一种舍得一身剐的态度找到个叶载墨。
第二天早上，镇北侯便被安排了手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