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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沒得买了。”
瘦子压低声音道：“听说是因为我们老大回來了。其实今晚就不让卖了。但是我最近手头紧。又被人追债。所以想趁今晚再狠捞一笔。兄弟你要多少。要的越多我越便宜。到时候你转手还能挣钱。”
我也压低声音道：“你再便宜点我就全要了。倒手少赚点。这年头做什么也不容易呀。”
“你…你全要了。我沒听错吧。”瘦子难以直线的看着我。“我手头的货可是值好几万呢。”
言罢。瘦子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看來是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于是。我急忙讶道：“啊。。你有那么多货啊。我还以为就几千块钱呢。这样吧。我就要两千块的吧。”
说完。我掏出钱包。拿出两千块递了过去。瘦子见钱眼开。对我放下心來。立刻把包里的K粉。摇头丸之类的全拿了出來。道：“这些不止两千块呢。便宜你了。”
我有心问瘦子的大哥是谁。但又怕引起怀疑。还是忍了下來。瘦子点算好钱后。立刻走了出去。混入人群。转眼就消失了。
而我心里则像压了块巨石般。异常沉重。到底是谁瞒着我私下买卖毒品。沒有堂主的同意我想下面的小弟是沒有那个胆量的。到底是谁。何志伟。老三。还是……
我把东西收好后。皇甫毅就回來了。还带着两个女孩。其中就有他所指的那个跳舞很high的那个长发女孩。长发女孩脸蛋长得很漂亮。沒有辜负她那一副好身材。另一个短发女孩也很漂亮。脸蛋小小的鼓鼓的。五官小巧精致。笑起來很甜。和林宛如一样都属于那种小巧美丽的女孩。一双丹凤眼眼波流转。顾盼生辉。相比來说。长发女孩虽然也很漂亮。但漂亮的却是沒什么太突出的特点。
皇甫毅为我们简单介绍了一下。长发女孩叫Susan。在一家网络公司工作。属于一个月能够吃得起200斤猪肉的白领。小巧的女孩叫Beryl（百丽儿）。是她的同事。
Susan坐到了皇甫毅身旁。Beryl很自然的挨着我坐了下來。皇甫毅一直不停的说话。逗得两女连连发笑。而我则一边喝酒。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他们。
Susan突然指着我和Beryl。对皇甫毅道：“你看他们俩是不是有点兄妹像。尤其那双眼睛。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來的。”
皇甫毅细看之下。也惊讶的道：“是呀。你一说我才看出來。真像。鼻子也很像。”
我和beryl不禁相视顾盼。接触到我的目光Beryl有些害羞的低下头。然后对着Susan和皇甫毅道：“就算像。也不应该说是兄妹像。应该说是姐弟像还差不多。嘻嘻。”
我点点头。道：“呵呵。是哦。我们还沒毕业呢。还是学生。”
Susan说话很直接。知道我们是学生后。带着一丝嘲笑的口吻道：“现在最坏的就是学生了。我的一个同事就是被两个学生灌了迷幻药。后來被那什么了。不会是你们两个吧。”
我插嘴道：“听说天阙老大曾严令禁止毒品买卖。这里是天阙的地盘吧。怎么会有迷幻药之类的呢。”
Susan笑道：“小弟弟。这你就不懂了吧。毒品可是最赚钱的买卖。想來天阙的老大也是禁不住金钱的诱惑吧。”
皇甫毅笑道：“两位姐姐。你看我们像那种人嘛。”
“那可沒准。”Susan和Beryl相视而笑。
Beryl道：“其实知道你们是不是那种人很简单。只要看看你们口袋里有沒有迷幻药就行了。”
皇甫毅立刻站了起來把里外口袋都翻勒个遍。道：“看到了吧。啥也沒有。”
Beryl笑了笑。扭头问我：“你呢。”
于是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顿时愣住了。我口袋里什么K粉、摇头丸之类的可是一大堆呢。这可怎么办呢。
正在我为难之时。何志伟和范拓的突然出现救了我。
两人走了过來。范拓道：“尊哥。你怎么在这呢。兄弟们都到齐了。在里面包厢呢。”
Susan明显是认识何志伟等人。惊讶的看看何志伟和范拓。又看看我。嘴里喃喃的道：“尊哥。你是哪个尊哥。”
范拓笑道：“天阙只有一个尊哥。你说是哪个尊哥。”
Beryl惊讶的捂住了嘴。“你是天阙的老大许尊。”
我点点头。站了起來道：“两位美女有沒有兴趣进去陪我们喝几杯。放心。我不是坏人。而且我专打坏人。”
两个女孩相视了一下。Susan道：“看你人还不错。姑且相信你吧。”
我笑了笑沒有说话。带着两女來到俱乐部内的包厢。包厢里面已经聚集了二三十号人。都是天阙的骨干分子。
“尊哥。”“尊哥。”“尊哥。”……
我也沒说什么多余的废话。直接端起酒杯笑道：“今天谁都不必拘礼。都敞开了喝。不醉无归。”
喝到半醉的时候。胖子凑过來说道：“二哥。那个发照片的人我们逮住了。是我们班的李建业。”
“恩。一会等兄弟们都散了。把他带过來。现在别扫了大家的兴。”
众兄弟纷纷找我拼酒。我是來者不拒。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已有了醉意。Beryl一直很安静的坐在我身旁。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一切。
因为皇甫毅在天阙超然的地位。众人也纷纷向他敬酒。这小子酒量比我要差许多。多亏了Susan替他喝了不少酒。否则这小子准要被抬回去。
……
“尊哥。保重。”黑子。
“尊哥。保重。”何志伟。
……
何旭超带着黑子、张大勇等人连夜离开S市了。我站在弄潮俱乐部门外。内心一片惆怅。久久不能平静。
回到包厢。看着满桌的残羹冷炙。叹了口气道：“唉。刚才还那么热闹。一转眼就……”
春寒真彻今霄骨。热泪徒暖离人渡；
残羹已尽杯酒空。人去楼在悲玉壶。
包厢里只剩下我、皇甫毅、胖子、Susan、Beryl五人。
我对这胖子道：“胖子。我是不是做错了。我们本來应该是在宿舍打牌睡懒觉。在课堂听讲的。我们本來是无忧无虑的……”
胖子突然哭了。“二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我现在得到的东西越多反而越不开心。一切都变了。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是呀。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可能是平时压抑的感情太多。才会有在醉酒后越來越多的宣泄。被酒精麻醉的神经失去了对眼泪的控制。我哭了。哭得像个孩子。
想起去年在宿舍唠嗑打屁的日子。那种散漫下蓬发的青春依旧熠熠闪光。然而它一天一天地远离我。蓦然回首。几乎要看不到它的影子了。
坐在一旁的Beryl看着这个哭得像孩子一样的人儿。感觉自己内心的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不禁生出诸多怜悯之心：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传闻他杀人不眨眼。可眼前又是这么的多愁善感。不知不觉中。Beryl便被这个男孩所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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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我发现自己睡在俱乐部顶层的客房里。身旁正睡着一位小巧美丽的可人：Beryl。
我猛然惊醒过來。看到自己只穿着一件内裤。立刻如遭雷击般呆住了：难道昨晚我玩了那种传说中的***。还是我酒后乱性把人家小姑娘给QJ了。
我立刻从床上跳了下來。看到自己带的衣服被整整齐齐叠放在橱柜上。上面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也顾不得那么多。胡乱的穿到身上。
见床上的Beryl还沒醒來。开溜的念头突然冒了出來。我悄悄的向门口走去。当手触到门把时。我又停住了：自己这样做也太不男人了。也很不光彩。传扬出去可就丢人了。怎么说也得把事情说清楚再走。
打定了主意。我就坐在沙发上焦躁不安的等待着Beryl的醒來。在我抽掉第五根香烟的时候。Beryl终于醒了。娇憨的打了个哈欠。然后睁开眼透过浓浓的烟雾愣愣的看着我。紧接着被烟雾呛得咳嗽起來。
我急忙把即将抽完的香烟熄灭。打开房间内的换气系统。然后。看着床上的可人。结结巴巴得道：“那个...昨晚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叹了口气。放弃了解释。道：“好吧。昨晚是我不对。你说你想怎么样吧。让我负责。还是要钱。”
“负责。钱。”Beryl疑惑的看着我。然后突然明白过來。小脸一红道：“你瞎说什么呢。我们沒什么......”
说完。Beryl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