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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拿着钱跑下去又为谢一萌买了一部手机。把我的号码存了进去。道：“有什么事打给我。会用手机吧。”
谢一萌点点头。有些委屈的道：“放心吧。都十几年了。我最不怕的就是无聊。我不会乱跑的。不过你要快点过來看我哦。”
看着比我年长十几岁。却仍然一副小女孩模样的谢一萌。我不禁叹道：“我怎么感觉你想要赖上我似地......”
“你不会扔下我不管吧。”
“放心吧。在你不需要我之前。我是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拨通了袁五的电话。“五爷。林威已死。下面就看您的了。”
挂了电话后。不一会我的手机又下了。是谢一萌打來的。不会我刚走就出什么事了吧。我赶紧接了。“怎么了大姐。”
“沒事。我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打通。”
“......”
别人***。我却捡了个累赘。不过。谢一萌沒有社会经验。沒有能力照顾自己。又沒有人可以投靠。只有我这么一个勉强算朋友的朋友。我怎么忍心弃她于不顾。
谢一萌虽然年龄大的可以做我妈了。可是保养的好像二十几岁的大姑娘似地。挺养眼的。虽然曾受过严重的心理创伤。但是性情还是相当单纯。沒事逗着玩玩也挺不错嘛。想到这里。我心里也平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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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威死了。
这是所有H市人一觉醒來后听到的第一个惊人消息。
还沒等他们把这个消息完全消化。H市的街头。到处涌现的痞子、流氓、黑社会给了他们更多的惊讶、恐慌和资谈。
今天H市的大街上冷清了许多。也许是大雪的原因。零星的几个路人也是行色匆匆。市人大多紧闭门户。倾听着大街上此起彼伏的喊杀声。和夹杂着的零星的枪声。有些胆子稍大的。趴在阳台里偷眼望着。鲜红的血液在纯白的雪地上凌乱的绽放着。煞是刺眼。只是远远看一眼便让人心惊胆颤。
‘香野丽舍’别墅群里也是热闹非凡。无数的全面武装的武警冲了进去。别墅内已是人去楼空。凌乱不堪。工作人员热火朝天的忙碌着。把融在游泳池内的五百公斤毒品提取了出來。就地焚毁。市长、公安局长已经吩咐秘书开始着手写向上级呈报的文书。不知道这五百公斤毒品对他们的仕途有多大的帮助。但是从市长意气风发的面容上便可猜出几分。
隆盛和天威的火拼持续了整整一天。到了傍晚才慢慢平息下來。警察们相约好了似地。在这个时候准时出动了。街头巷尾都是巡逻的警车。他们的主要工作就是打扫战场。以及统计死亡人数。來作为他们打击黑社会的功绩。
也许是怕引起大范围的恐慌。网络上一切关于黑社会火拼等负面信息全部遭到封杀。人们只能通过手机电话传达着讯息。
很快。天威要完蛋的传言就在H市内四处散开。一时间H市街头巷尾。到处都有人在热切的议论着此事。而天威股市的瞬间崩盘。以及天威董事长林威之死。变成了很多人讨论这个话題时的最具说服力的论据。
一些有些‘资历’的人们。却并不怎么惊慌。他们知道这只是打破了H市的旧格局。不过马上又会出现一个崭新的格局。或者说只是改朝换代而已。他们真正关心的是。怎么在未來的新格局中站稳脚跟。
还有一些比较小白的人诧异的道：“啊。。天威集团是个挺有实力的集团公司呀。怎么突然变成黑社会了。”
“你白痴呀。现在都讲转型。黑社会都有自己的公司……”
“那个隆盛也是黑社会。”
“那肯定的。”
“啊。。我还买了他们的股票呢。我赶紧抛售。这种‘黑股票’要不得…”
“你傻呀。现在隆盛把天威打倒了。隆盛的股票一定会大涨。你管他‘黑股’还是‘白股’。能涨就是好股。”
…….
林威已死。林天和沒了影踪。天威一时群龙无首。但就在这种情况下天威的小弟们还是和隆盛火拼了三天。最终这次惨烈的火拼以隆盛的胜利而告终。
H市的天空变了天。也有人为林威的突然死去而唏嘘不已。但是他们沒有太多的时间來感慨世事的无常与黑道的铁血暴烈。沒有明天。因为有一个新的势力取天威而代之。横空出世。天威已倒。天阙当立。
隆盛和天阙迅速瓜分了天威的地盘。而天威集团的产业则充了公。天阙不费一兵一卒便得到那么大一块地盘。可谓是最大的赢家。
袁五面对着着林威的尸体。心里却涌出了对林威的惋惜和空虚。人死如灯灭。一切恩怨都付尘土。原本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此时的袁五面对昔日老友却和自己争了二十年的林威的尸体。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好累。
“袁老大。林威已死。天威已灭。我们的协议也算完成了。希望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告辞了。”
我对袁五的称呼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而袁五好像也沒在意。或者根本就是装作不在意。
袁五笑道：“希望我们的联盟还存在。许老弟你的手段我已经见识过了。我可不希望我们成为敌人。”
“那是自然。我许尊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如果我要杀某人。那么他一定有该死的道理。”
能轻而易举暗杀林威。甚至能够借助军方的力量。这样一个如此年轻的小子。身上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袁五望着远去的背影。陷入深深的疑惑。他感到了威胁。却还沒有铲除威胁的决心和信心。
回到天阙。我把帮派所有主要分子都召集到一块。众人都显得很兴奋。何志伟道：“尊哥。现在整个H市已经有三分之一属于我们天阙了。我们也算是一方霸主了。”
胖子也笑道：“是呀。现在整个H市。甚至全国上下都流传着尊哥的大名呢。”
张大勇：“有说尊哥高大威猛。满脸络腮胡。力大无比。还有更离谱的呢......”
“国际宾馆、皇冠大酒店、枫叶娱乐城......都是我们的罩着的。他们的老板都要请你吃饭...”
“现在我们人手都不够用。是不是要在多收点人呀。”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我大手一挥。所有人都都安静下來。我看了一眼大家。笑道：“你们现在也算是大哥级的人物了。不要什么事都问我。要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一些事情你们能出面的就不用來找我了。现在大局初定。我们要多注意下自己的形象。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请。要记住。我们不是黑社会。”
何志伟弱弱的问道：“那我们是什么。”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下定义。于是道：“我们是‘灰社会’。”
“灰社会。”众人不解。都疑惑的看着我。
我解释道：“这个‘灰社会’就是说。我们不是真正的黑社会。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凡是尽量以德服人。但是‘灰’毕竟不是‘白’。我们也不能算是好人。我们也是要拿刀砍人的。但是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砍。要记住。我们砍的都是坏人。我们要杀的人都应该有他该死的理由。我这么说大家能明白吗。”
众人点点头。“我们就是介于‘黑’和‘白’之间的灰社会。”
“恩。明白就好。把我的话传达给下面的兄弟们。要让地们尽量以德服人。先礼后兵。执法堂。要做好监督工作。一旦发现我们帮里有害群之马。严惩不贷。”
老三道：“知道了。尊哥。”
我扫视了一圈。道：“我们目前先和隆盛维持好关系。H市区暂时沒有什么可以发展的了。周边地区是我们下一步发展的方向。大家要做到心里有数。不要满足于眼前。”
众人点点头。眼里迸射出炙热的目光。“放心吧。尊哥。”
黑子问道：“我们是不是要把隆盛拿下。”
我不置可否。笑道：“将來的事情将來再说。现在还言之过早。”
我站起來。众人也跟着我站了起來。我看着大家表情严肃的道：“我最后声明一点。凡是我们天阙照看的场子一律不准有毒品出现。黄和赌倒无所谓。好了。天阙有今天都是源于大家的努力。今晚帮派里拿钱让所有兄弟们都狂欢一晚。不过不许闹事。”
“哦也。”众人都欢呼起來。
会议解散后。范拓找上我。苦着脸向我发牢骚：“尊哥。帮派里的财务你还是换个人來管吧。我头都大了。现在钱还少我都乱作一团了。以后钱多了可不是要乱死我啊......”
我笑了笑：“这财务还得交给你管。伟哥和胖子他们还不如你呢。交给外人我不放心。明天你找几个可靠地人帮你一块弄。不过你还必须要多费点心。”
范拓一拍脑袋。笑道：“对了。赶明我到我爸公司拉几个搞财务的过來。又省事还可靠。”
“恩。你在市里租个写字楼。让他们到那里办公。在这里不合适。”
我突然想起谢一萌。于是把范拓拉到一边。看四下无人。然后道：“明天我把一个人安插到你找的那批搞财务的人里去。让她也在那工作。不过你得让人教教她。还有。不要让别人知道是我让她去的。如果有人问的话。你就说是从你爸那拉來的人……”
范拓看着我露出猥亵的笑容：“尊哥。那人是个女人吧。”
看着范拓的一脸的坏笑。我就知道他想歪了。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
范拓拍了拍我的肩膀。暧昧的笑道：“行了。尊哥。咱哥俩你还瞒什么。放心吧。我是不会告诉请嫂子他们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