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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眠愣了下，抿了抿唇，没话。
程凉暮将她脸上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右手手心朝上，食指骨节慢慢地敲着桌面，“上次南绯的事情你还记在心里”
慕眠垂了垂眼，半晌嗯了一声。
这些来她其实一直都挺愧疚的，一周前南绯来霖市探班的时候，她拉着南绯一起去商场玩，结果遇到了私生饭的跟踪，还有一个修离的粉丝，直接就劫持了南绯。
还好左祈深和程凉暮来得及时，南绯才没事，不然她真是难受一辈子，南绯可是她从玩到大的闺蜜，居然也因为她受到了娱乐圈里边这些破事儿的牵扯。
那件事之后，她看到修离两个字就烦，看到修离的粉丝就想怼，不过每次凯特都拦住她，后来她索性不怎么上微博了，就算无聊也不刷微博，她跟徐臻打游戏也舒服些。
看着糟心。
程凉暮的手白皙修长，指尖漫不经心地抬起又落下，“不用记心里，那事儿过后，南绯和左祈深的感情又好了。”
慕眠唇瓣抿了抿，抬起头。
她想起之前南绯跟她过的一些话，南绯那晚上去拉斐，差点跟只有一面之缘的左祈深睡了，南绯是因为程凉暮在房间里放了催情的药物。
这件事她其实也一直记得，不过后来南绯跟左祈深慢慢地好起来了，变成了男女朋友，慕眠才一直没有把这件事跟程凉暮摊开了。
因为摊开了肯定又要吵架，而她当时在拍《夏日暖阳》，累得很，实在没有太多精力去吵架或者冷战。
包厢门被推开，服务生过来上了茶和糕点，慕眠手捧玫瑰花茶，热气袅袅，花香蔓延。
她眼皮垂着，最终还是没话。
程凉暮视线一直搁在她身上，慕眠是什么情绪，他看一眼就能感受得到。
他唇角抿了抿，看着她低头垂眼，不开心的模样，眼睛里深沉如墨，划过深思。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包厢里长久的沉默，慕眠只是喝着茶，一直都没再话，程凉暮掀起唇：
“你想问什么都可以问。”
慕眠放下杯子，突然淡淡地道，“问了好像就会吵架。”
程凉暮的眼神更深了，原本在桌上敲着的手，顿住。线条凌厉的锁骨，白皙的颈项，喉结滚动了一下。
慕眠心里不知道怎么，有点烦躁，她一心烦就想拿手机，不想开微博就点开了微信。
第一条消息是夏熙然发来的，就是那个跟她合作拍广告的鲜肉，当时他找慕眠要微信，慕眠没拒绝，只要不是修离，她还是不排斥跟圈里的男艺人交交朋友，况且这个也是选秀男团出身，出道路子跟她很像，时间也接近，算是她的师弟。
夏熙然很有礼貌，“很开心能跟您合作，[愉快]。”
慕眠回了一个表情包。
视线往下挪，夏熙然下边的消息是几个工作群的消息，而她的助理凯特发来的消息被挤在了下方的位置，慕眠先越过中间那几个群消息，点开凯特的。
凯特一般给她发微信都是工作上的事，比较重要。
看清内容后，慕眠眯起眼。
“眠眠，公司让你跟修离去参加一档恋爱真人秀节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