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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否定了傅阳的提议,紧接着命令道,“从现在开始,不准杜冉雅那个女人再接近我!”
看到傅阳有些失望地点点头,盛哲寒觉得自己的命令还是不够深刻,男人出口威胁,“如果再让我看见杜冉雅那个女人,我让你娶她!”
“绝不会有这种事情,少爷放心!”
傅阳被震了一下,赶紧点头应命。
“少爷,也许还有一个方法可行。”傅阳想了想,建议道,“因为警方那边的笔录是,杜天奇死之前除了与安小姐接触外,还与阎敏接触了,不如,现在就从阎敏下手”
他的这句话,仿佛突然被打开的一道天窗一样,盛哲寒猛地想通了,为什么安羽墨偏偏要保护阎敏,为什么她要让郑依南去阎敏身边。
如今看来,这个阎敏是个关键人物啊!
“我已经安排在阎敏居地,秘密地安上了监控,他的一切活动,都在咱们的掌控这中。少爷放心,只要一有钻石的消息,就一定不能逃过咱们的视线。”
傅阳压低声音说道。
“做得好!”
盛哲寒一拍桌子,蓦地站了起来,如今他才觉得自己掌控住了安羽墨的命脉。
自己从那个女人的嘴里得不到有效的线索,不过迂回行事,到时候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也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要征服一个女人,并不仅仅是在炕上,有时候,只要来个彻底的釜底抽薪,就能断掉她所有的出路,困于围城之中,使她再没有心力,飞逃出自己的手心之中。
到那时候,自己成了她惟一的希望,那么再说那个“爱”字,她还会那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么
肯定会将他当成她生命中唯一的上帝吧
想到这儿,盛哲寒不由地一笑,能够成为安羽墨世界中,惟一的神,那将是世上最令人振奋的事。
安羽墨准备着盛哲寒下班回来,去艺术区见阎敏。本来是她与郑依南一起去就行的,可盛哲寒偏要跟着。她只要一想想盛哲寒那副坚决的模样,心里面就不痛快。
这两天她在黎园里面又是药补又是食补的,身体的感觉恢复了不少,又兼在她在花园里面,跑跑步,感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不少。
再过几天,应该就能恢复了。
安羽墨暗暗告诫自己,一定不会让自己再呕血了,她的身体受不住,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否则白白损失了生命,最后却为母亲报不了仇,白白浪费了自己的精力。
晚上,盛哲寒准时回来了,看到安羽墨乖乖吃饭,漱口,之后以将苦涩的中药吞下去,其间眉头连皱都没皱,那份干脆利索的样子,令盛哲寒皱眉。
不就是去见个阎敏,她有必要这么积极么
他之前下班回来,都没见她多么高兴。
反正这个世界上,任是个路人都能引起这个女人的兴趣,惟独他例外!
“郑依南回公司去了,听说有事情,可能会加班到很晚,所以,今天就我们俩去。”
有萨布丽娜拖住他,盛哲寒就不相信,他今天能来见安羽墨!
所以,今天晚上,还是他们的二人世界。
别人,休想插足!
安羽墨一听盛哲寒的话,心里面忧虑起来,难道郑依南被圣罗蒂卡重新启用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就危险了。
是她故意支使林泽,将洗清郑依南的资料给送回去的,现在他如果被召回公司去,那么惟一的解释就是,郑依南使用了自己给他的那份资料。
一旦如此,那么清白是他的,污点就是自己的了。
圣罗蒂卡不可能会容忍自己,看来她又将面临离职了。
安羽墨心中一片凄凉,回头又想想,这样能保住阎敏,即使失去一切,也是值得的。
盛哲寒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自从上了车后,她就魂不守舍的,只要一想到今晚应该有郑依南来,却因为有急事没有来成,安羽墨因此而神色恍惚,不用猜,肯定是在想郑依南了。
“你的罪名被洗脱了。”
男人声音硬梆梆地,近乎粗暴地打断了安羽墨的沉思。
安羽墨听了一惊,心里面漏掉了一拍,直起身子左右看看,赶紧说道,“这个时间阎敏还没有吃饭吧,我们买些饭上去看他吧他不会做饭,而且这里的饭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他的口味,得去他喜欢的专门的餐厅买……”
“我说你被无罪释放了,就在今天!”男人大吼一声,打断她莫名其妙的话。
这到底是个什么女人!跟她说关乎她切身利益的大事,而且还是喜欢事,她竟然提阎敏吃不吃饭这类,她是猪吗!
“哦,谢谢你……”安羽墨也意识到自己走神了,垂下柔弱的肩膀,低眉顺眼地柔声谢道。
,盛哲寒在旁边静静地,仿佛在品味了她的话中滋味,最后冷淡道,“我什么时候能吃上你做的饭”
“额!”
安羽墨呆了一下,对这突然的急转变有些变通不过,那双清眸,只能呆呆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对方的目光带着尖锐的指责之色,她只好耐着性子回道,“回去,就给你做,好吗”
那样的语气,仿佛是在说,只要见了阎敏,做什么都行。
“好!”
盛哲寒满意地点头,当即大手一挥,让手下按着安羽墨所说的饭菜的口味,转遍整个x市,帮阎敏去买饭。
两人进了艺术区,安羽墨心里面略略有些激动,终于能够见着阎敏了,只要能够亲眼看到他没事,她的那颗悬着的人才能放下。
让郑依南来保护阎敏,应该可行。至少郑依南不知道里面的事情,一个人知道得越少,他的欲望就会越低。
而盛哲寒则不同,只要让他知道一点儿,就有可能会被知道全部。
这就好像善良的农夫,把一根指头送到蛇的口中,就得冒着被吞掉整条手臂的凶险。
安羽墨不由地摇摇头,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这男人连她死去的妈妈也不放过,她母亲在这个男人的授意之下,变得那样不堪,甚至曝光在所有同事的目光下,由此看来,这男人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说什么会尊重她的妈妈,实际上不过摒弃掉她妈妈的存在罢了。那与不尊重有什么区别
他只为了他自己的私欲而做事情,从来不会考虑她的感受。
安羽墨表面上与他相处如常,心里面已经暗暗存了戒心,没有任何理由能够催促她再去相信这个男人,尤其是在知道自己冤枉了郑依南之后,显然郑依南更值得她相信,何况他们一起校友那么多年。
安羽墨自负了解郑依南更多。
两个人在保镖的带领下到了阎敏所居的楼层,开门入内。
安羽墨虽然被中药浸泡了一阵子,可是,她对西药还是相当敏感。
当步入房间之后,她首先闻到了西药的味道。
下一刻她就冲向了那药味最浓的房间,将房门一下子踢开,她就看到摆列整齐,甚至可是称得是奢华奢侈的总统级别的套房里面,竟然坐着嘴边眼角都带着血色伤痕的阎敏。
精致的面容有些微肿,而那习惯潇洒的模样,也缩成一团,在墙角里面,偎靠着,仿佛是被打怕了一样。
黑幽的头发乱成一团,他时不时地伸出大手来,不耐烦地朝自己的脑门上的发丝,乱抓一阵,安羽墨看到连他的拳头上也带着红肿的紫於。
来不及去追究盛哲寒,安羽墨跑上前,一把抱住了阎敏的大手,“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没等阎敏回答,她突然变成个控制欲极强的行动派,扔掉阎敏的手,突然两臂用力,把阎敏上上下下给翻腾一遍,几乎在刹那间,把他的身体给翻找了一遍。
那样急切而心疼的态度,令在旁边看着的盛哲寒都不由地俊眉一皱!
只看到阎敏下肋处,小腹处,甚至是腿间,都充满了於肿之后,安羽墨脸色突然变得人神共愤起来,她紧抿着唇瓣,拧眉阴鸷,“到底是谁打的!”
她绝不相信阎敏会主动打别人!
否则他早被人打死了,更不可能在不列颠那个陌生的国度,被众选誉为派对王子!
这个男孩子,除了对自己态度恶劣之外,对别人恰恰相反,是很好!
安羽墨知道,阎敏有着较好的人缘,她曾经在暗中观察过他,对别人,阎敏从来不吝啬笑容,甚至毫不夸大地去真诚赞美她们。
惟独对她……
可这不是造成这身伤的关键,问题是到底是谁弄的!
阎敏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懒洋洋地白了眼心急如焚、关切异常的安羽墨,不屑地轻哼着,“安羽墨,找人揍我,你好样的。”
“你说什么”
安羽墨不明白了,她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就算对杜天奇,她都没想过要去找人揍他。
“安羽墨,我讨厌你!”
阎敏根本不予解释,他拿过一旁的衣服,一只手隔着衣服碰触安羽墨的肩膀,仿佛是在担心她有毒一样,那般小心谨慎。
他在安羽墨意识到什么,突然一用力,将人倏然推出去,呯地一声,安羽墨吃痛地栽倒在地。
她的人已经离开阎敏一米之外了,这时就听阎敏冷冷地讥讽道,“离我远点儿!你这丧门星!”
“安安!”
身后一道有力的大掌将她拉起来,身子碰触到熟悉的男性体温,安羽墨抬头,对上盛哲寒有些局促的眼神,霎时明白过来,“你干的”
“怎么可能!”
盛哲寒满口否决,朝左右的保镖说道,“不让你们照顾好他,怎么又出差子了”
“阎先生非要去酒吧驻唱,我们有跟着,但被他甩掉了。再回来的时候,他就变成这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