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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哥觉着鬼婆婆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因为她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太过反常了！不由就想起琉璃曾给他说过的话来——她曾经在墓室之中见过鬼婆婆……难道，她已经回去过桃源山了？
心中这样想着，就不由疑惑的看向了眼前的鬼婆婆，“您……该不会已经回去过桃源山中了吧？”
听到他这样一问，带着斗篷的鬼婆婆突然就猛地抬头看向了他。突然的反应，以至于让石哥不由就向后退了两步，“我就随便问问，您老人家不用这般看着我吧？”
虽然已将与这位性格古怪的鬼婆婆见过两次，但石哥并没有忘记她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心下紧张自是肯定的！好在鬼婆婆只是单纯的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别的意思。
“看上去，我的那位琉璃孙女已经给你说了很多的事情了。”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这鬼婆婆竟是立刻就想到了琉璃身上。石哥听过，也是点了点头，“琉璃小妹妹她的确是给我说过一些事情。”
“没错，桃源山我已经去过了。你做的很好……也不枉我之前答应你救下了白家的那小子。”
白家的那小子？听到她这个称呼，石哥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下，这才明白她说的是白清河。以白清河的年纪，还被她称作小子，那她……
正想着呢，石哥却不由又是一愣。因为她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关键的事情来——当时并没有人给鬼婆婆说过白清河的身份！那她……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您是怎么知道……”
“你不用多问。要是我猜的不错的话，与你同来的人应该是白家的丫头吧？”
石哥突然感觉自己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神仙！虽然她之前说是没有出去过，但这样看来，她八成是在说谎了。
“别多想，你跟我进来吧！”心中正想着呢，却是听到这鬼婆婆又说了一句。接着竟是直接转身走了进去……
石哥有些不太放心的看了一眼身后，但终究还是跟着其走了进去。
“我之前的确是骗了你，其实在金陵城中出现动荡的哪一个夜晚，我就已经出去过了。而至于如何能知道你让我救的人是白家的小子……因为我曾经见过他。”
鬼婆婆一边走着，一边解释着。本来对这些事情还有些期待的石哥，现在却是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趣。因为相对于这些，他更好奇的是鬼婆婆为何会让自己散了碧水斋，而且……当年关于她的那两个女儿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直沿路走到了一处空地，这里正好有光线照下来，显得不再那么暗了，鬼婆婆这才停了下来。
“你也应该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吧？”鬼婆婆说着，在一边的桌子上倒了两碗茶水。但石哥却并没有勇气去接下这碗茶水……
“您指的是那个身份？”石哥一边将茶水放回了桌上，一边开口询问了一句。
关于鬼婆婆的身份现在石哥知道的有些多，碧水斋的四代掌门？天外来客的后裔？琉璃的奶奶……他有些不明白鬼婆婆到底想要问什么。
看着他将茶水放回桌上，鬼婆婆却也并没有怪罪，“罢了！既然你已经全部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了。你想要问我什么？”
石哥没有犹豫，“你为什么要让我去解散碧水斋？还有……当年关于你的两位……女儿，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上去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鬼婆婆先是喝了一口茶水，稍作回忆之后，这才开口说道：“其实在碧水斋，并没有什么真正的秘密可言，唯一的秘密，就只有历代掌门的身份。掌门在产子的时候，会出去山外，一般都会找上一个名门贵族的男子。产下下代掌门之后，会将下代掌门寄养在山外，等到合适的时候，再收入亲传弟子……只是在我之前，也就是我的母亲。她当时一心想着让碧水斋统一天下，其实并没有打算培养下一代的掌门，而一直将我放在了山外……也就是在那时候，我认识了一个男子。”
碧水斋的其他秘密吗？石哥想起了那本自己一直没有打开的书本，并没有说话。
“我与那男子产下了一子，也就是现在外面白家丫头的师父。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体质的特别，而母亲那个时候也终于发现自己并不能做到真正的一统，这才找到了我……当着我的面，杀死了我的夫君！但她却并没有发现我已诞下子嗣，之后抓我回了山中，然后又让我强行产下了琉璃的母亲……”
鬼婆婆说的只是个大概，但石哥听过，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惊愕。关于这件事情他做过许多的猜想的，但唯独没有想到……她的两个女儿，竟然是同母异父！
“你不用太过惊讶，其实按照我们的体质，男子对我们而言只不过是留下后代的工具罢了。”
听她这样一说，石哥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那位天外来客所处的星球，该不会是母系社会吧？不过同是作为男子，现在听鬼婆婆当着面这么说，心中难免是有些不爽快的。
“那鬼婆婆你何以有……现在的本事？你当时的年纪应该是已经修炼不了武功了才对的啊？”
“因为我们的体质异于常人，而且……碧水斋所谓的功法，实际上并不是炼体，而是改变一个人的根源……”
“改变根源？这是什么意思？”对于所谓的功法一直不太感冒的石哥，听的有些迷惑。显然这已经是真的在修仙了……
“简单来说，就是让一个人真正的脱胎换骨！”
基因改造吗？不过这也未免有些太过匪夷所思了吧？石哥听的是云里雾里，却听鬼婆婆接着说道：“其实碧水斋真正的关键是在于药理，每一位掌门在进山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服用先祖所留下的药物……这也就是我这些年在此钻研的原因。”
她的话不由让石哥想起之前服用的百花露来，这就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那我之前服用的那个百花露，是不是也改变……也让我脱胎换骨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