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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眼前是黑漆漆的一片，但直觉告诉石远，他现在应该是在那堆废墟的下面。但至于具体是在什么地方，他可就不清楚了。说不定，这里就是自己之前没有上去的墓室最上层。
“喂，你在哪呢？”他现在的存在形态很特殊，按照华裳所说的，他就是“一道光”，然而处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之中，他还是下意识的有些胆怯。
话音刚落，旁边突然亮起了一道光来……却见正是旁边的华裳。此时她浑身发出亮光，与她之前从召唤器中出来的时候，完全一样——就好像是天神下凡一样。
“好……好闪！”或许是因为脱离了肉体的原因，在这黑暗的环境中突然出现一道强光，他倒是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在看过华裳之后，下意识的开口说了一句。
“走吧！”听着他这话，华裳却并没有多说什么，这就带着一身亮光，抬脚向前走了去……
有了华裳这个发光体，石远这也才看清了周围的环境。果然，他们是在那堆废墟的下面。两边堆积着许多的碎石，甚至还能之前仙草村中那些茅屋的残痕。这里之前好像是某处通道，在坍塌的时候，碎石、粗木滚下，正好是将整个通道给覆住，这就在地下形成了一条暗道。
“喂，我说，你说的那个活物到底是什么东西？”看了下周围的环境，石远这才又出声询问了一直在向前走着的华裳一句。
“怎么？你害怕吗？”华裳脚下未停，一边走着，一边反问道。
“废话！这地方黑了吧唧的，要是你将我丢在这里，我都不知道怎么出去。”石远听过，这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当然，这个白眼华裳是看不到的。
“嗯？这注意倒是不错，要是我将你留在这里，凭你那微弱的精神力的确很难穿透地面……那你可要乖乖听话哦。”本来是随口说的一句抱怨，却没想到竟是提醒了华裳。
石远没有再出声，虽然觉着华裳应该不会将自己丢在这里，但要是将自己在这里困上个一两天作为惩罚……却也够自己『尿』上一壶了。所以他打算还是不要与其斗嘴的好，从这一刻起，他要做一个乖宝宝……
“这活物是我们从母星带来的，不是什么庞然大物，也并没有什么危险『性』。只是生命力很是顽强。我们本来是用其来做实验体的，之前我离开望北山后，本以为那小东西都已经死了，却没想到，它居然还活着。”
“它叫什么名字。”听过华裳的描述，石远是很难想象出这“活物”的样子来的。这就干脆问起了其名字。
“我们叫它‘克尔斯’，意思就是韧『性』很强的生物……嗯，与你所知道的小强差不多。”华裳并没有隐瞒，这就直接解释道。
“克尔斯？小强？”听到这外星生物的名字，又听到华裳用“小强”来做比喻，石远这就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固然没有头皮在，但想起小强的样子，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却很是清楚。
“嗯！不过它可要比小强还要厉害，而且从外形上来说，也没有小强那么恶心。其实我们一直再研究它的存在形式，我们发现它是一种类植物的生物。”虽然表现不出来头皮发麻的样子，但华裳却好像是能感觉的到。趁着他没有想歪之前，又解释了一句。
只是石远已经先入为主的将其当成了“小强”，即便华裳说的再多，具体是什么样子，他还是无法想象的。这就摇了摇头：“呃……不懂。你打算怎么收拾这麻烦呢？”
“不论任何生物，都是存在意识空间与精神体的。不论他的肉体多么强大，只要破坏掉其意识空间与精神体，那么其肉体最终也会消亡……包括那些燕铁骑，也是如此。”
华裳并没有直接说自己要怎么做，但石远听过她的解释之后，心中却清楚了一件事情——之前她说燕铁骑已经解决，当时还不知道她是怎么解决的，而现在来看的话，应该就是摘除了所有燕铁骑的意识空间与精神力。
“那是不是意味着……你可以轻易的利用这种能力杀人？”冷不丁的，石远这就跳出了这么一个想法来。
“是的！碧水斋的功法在练到最高境界的话，实际上就是抹杀对方的意识空间，销毁其精神力的一种手段。”
“呃……听上去很厉害，那你能不能帮我杀人？”会这么问，石远当然是有自己的歪主意的。
“不能！”然而华裳回绝的却无比果断，“要是之前的话，我或许会这么做。但这么多年了，我却明白了一个道理……”
“不是吧！？什么道理？你不要给我说什么生命诚可贵之类的话吧？”
“当然不是！其实我创建碧水斋最初的目的，就是想要引导这些人，但效果……你也应该看到了。所以说，人类的事情还是需要你们人类自己去解决。”
“切！”华裳的回答让石远有些不屑，不过这件事他倒也没有强求。诚然如她所说，有些事情，并不是简简单单杀上一两个人就能解决的。碧水斋之前的那种做法，其实就是一个“劫富济贫”、“打抱不平”的江湖门派而已，一个江湖门派，又凭什么左右天下大势，凭什么影响历史进程？
“你比我有经验。所以我劝你还是最好按照自己现在的想法去做……要是你想要改写历史进程的话。”
“这倒是难得，你居然会觉着我这个尚未开化的低等生物比你厉害。哈哈哈……不过说到碧水斋的功法，我一直没有问你，你为什么会取名叫《玉女心经》这个名字？”
关于碧水斋的许多事情他一直都没有问过华裳，华裳也不是第一次给他说有关碧水斋功法的事情了。只有现在，他这才与其闲聊起了这件事情……或许，他心中才开始接受华裳吧。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关于碧水斋的这功法，我当时是用我的名字命名的。”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