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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擎微微一笑。
“里面有一颗子弹。只有一颗。我也不知道它在哪里。三枪，如果你足够幸运的话，就能杀了我了！”
“你——”
言晨曦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不信！”她大叫道，“你会舍得这条命？如果这里面真的有子弹的话，三枪，已经有差不多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会杀了你。你难道是在找死？”
霍天擎只是用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目光看着她。
“你不会懂，你永远都不会懂。我不是在找死，我只是在……毁掉你。”
“你——”
言晨曦另一只没有拿枪的手，忍不住攥紧。
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疯到了极致！
“你以为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就会相信你了吗？不，我绝对不会相信你的。这些都不过是你的心理战术罢了，这里面，绝对不可能有子弹！”
“试试不就知道了？”霍天擎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言晨曦咬牙，目光狠狠地盯着霍天擎，“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杀人狂魔，能从杀人中体会到乐趣吗？你错了，我不是！你是魔鬼，而我是人。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草菅人命，我也对拿枪指着人没兴趣！你想开枪自己开好了，我不奉陪！”
言晨曦说着就要扔掉枪。
可是，霍天擎却是紧紧地攥住她的手腕。
让她无法动弹，无法丢掉枪。
同时，也让她的枪口依旧保持着，对准自己！
他的声音很冷，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言言，不开枪的话，我不会让你走的，你就准备永远跟我纠缠在一起吧。但凡你有任何逃跑的念头，或者有任何背叛我的痕迹，我就算是舍不得杀了你，我也会杀光你身边的人，一个不留！”
“你这个疯子！”
“没错，很高兴言言你看到了真正的我，我就是个疯子。”
霍天擎缓缓地凑近了言晨曦，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一下，就好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
一瞬间，言晨曦全身的气血都情不自禁地上涌。
她一张脸涨得通红，怒火在心里熊熊燃烧，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脑海里又出现了无数的声音，在不断地叫嚣着：“开枪，开枪，只管开枪吧，他不过是在骗你，他这样的人，怎么舍得死呢？他肯定是在骗你，枪里肯定没有子弹的，开枪吧——”
“啊——”
“砰！”
言晨曦闭上眼睛再次扣动扳机！
枪声很响。
手枪的震动力，让她的手掌再次发麻。
果然，依旧是空响，没有子弹。
言晨曦瞬间就送了一口气。
果然已经扣动过一次扳机，第二次的适应力就强了很多，反应的速度也更快了。
见到面前的霍天擎没事，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哼，我就说你这枪里面肯定是没子弹的。骗人的招数也太假了！”
霍天擎的脸色不变，脸上的笑容依旧很绚烂很美丽。
他的目光仿佛是贪恋一般，纠缠在言晨曦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