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拍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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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初恋50次》已经告一段落了，对于这些谎言与欺骗先森也不愿再去多想，他知道除了瑞茜·威瑟斯彭和茱儿·巴里摩尔外，还有很多人帮着她们欺骗自己，比如瑞切尔。
先森很清楚，报纸上不可能一点有关瑞茜·威瑟斯彭的消息都没有，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小丫头将那些消息给藏了起来，要知道，自己看的每一份报纸都是瑞切尔拿给他的，这其中有好几次里面缺少了几页。
至于瑞切尔的目的？先森轻轻的笑了起来，这小丫头要么是出于同情，要么是被蛊惑了，像她这种年龄的女生其实都还处于很傻很天真的状态。
不知道是哪位哲学家说过，一个谎言是需要用许许多多的谎言来隐瞒的，就算瑞茜·威瑟斯彭不说实话，迟早有一天先森也一定会知道，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如果可以，我倒宁愿你们一直骗下去。”
叹了口气，先森的心情有些矛盾，或许每一个人都是这样，一边渴望知道答案，一边却又害怕得知真相。
“幸好，我还有电影！”
摇了摇头，先森的脸色渐渐的轻松了下来，在他眼里，电影才是最重要的。想到这，活动了下由于情绪治疗而被电麻的身子，随手弹了个响指，朝着片场的布景处走了过去。
......
......
导演的回归预示着电影将继续拍摄，看到先森朝剧组走来，莱昂纳多第一个迎来上去。
“刚刚里面发生了......”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先森用手捂着了嘴巴。
“先拍电影，别的事全部放在一边。”
接着，又朝着门口的保安喊道：“嘿，哥们，待会不管是谁都不让进了，不用过来问我。”
说完，一弹响指走到取景器后，将扩音器举在了空中。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颇有几分维托·柯里昂（《教父》）的感觉。看到这一幕，莱昂纳多耸了耸肩，不由的赞道：“酷极了！”
接下来将是史蒂夫·布西密之前一直在练习的镜头，从剧情上来说便是联邦警察泰迪和约翰·考利医生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这是一段室内长对白，此时所有的设备仪器都已经被搬运到了梅德菲尔精神病院的房间内，拍摄前的准备几乎已经全部搞定了。
“看着我的身体，待会让自己显得僵硬点。”
先森挺直了自己的腰，对扮演“约翰·考利”的史蒂夫·布西密说了句，然后整个人微微的向后倾倒，身体显得很不自然。停止了自己的示范，先森接着道：“就像我刚才那样，我需要让这个医生看起来不是很正常，但又不能太明显，知道了吗？”
在化妆师的精心设计下，史蒂夫·布西密被剃成了一个光头，但是在后脑却还给他留了一小撮稀松的头发。
“知道了，导演。”
说着便走到一旁卖力的彩排了起来。
先森又将马克·鲁弗洛喊到了身边，这出戏中一样有他的镜头，他饰演的“查克”将陪着泰迪一同见到约翰·考利医生，其中几个和他有关的镜头相当的重要。
马克·鲁弗洛脸上的妆很淡，他的鼻子有点大，脸型圆圆的，戴着一顶灰色的礼帽，看上去很憨厚。
先森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马克，知道吗，你现在看上去像个企鹅，哦，帝企鹅。”马克听到先森的打趣后翻了翻白眼，转过身子，朝着化妆师喊道：“我的造型要重新设计，这种妆容不适合我。”
马克·鲁弗洛是个聪明的演员，他一瞬间便明白了先森的意思，所以主动喊来造型师，要他们重新为自己化妆，查克现在是个联邦警察，一个憨厚睿智的形象。
看到马克的反应，先森满意的点了点头，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这边的妆容还需要耗费一点时间，先森于是便去给摄影师布伦特讲起了自己的要求，这一段镜头对整部电影都起到很深的影响，可以说是电影的所有转折都将由此而展开，先森对镜头的要求也更加的严格。
大约十多分钟后，这边的化妆已经结束了，再看马克的形象，先森很满意，这一回造型师将马克·鲁弗洛的鼻梁处给加了点阴影，看上去挺拔了很多。
“嗨，怎么样了？”
布伦特将摄像机的位置固定好了后朝先森比划了一个手势道：“ok！没问题。”
见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先森弹了个响指，退到取景器的后面，待场记说完镜头序号，敲下场记牌后，喊道：“！”
一声令下，所有机器都开始运转起来，莱昂纳多走到了房间的一面墙前，墙上挂着几幅事先准备好的素描和油画，这些画表现出的内容很恐怖，都是一些受刑罚的场面。
镜头在这里有个特写，看着墙壁上这些惨不忍睹的画，莱昂纳多的脸上的神情有些纠结。
“这些画画的很准确。”
史蒂夫·布西密扮演的约翰·考利医生拿着烟斗走到了莱昂纳多后面。镜头快速的向后晃动，将两个人同时放在了画面之中。
“这就是我们以前对付的那种病人，带上镣铐，不管不问，经常被打，似乎只有鞭打才能驱赶恶魔。”没有一丝的停顿，史蒂夫·布西密继续说道：“把螺丝钉钉入其头部，按入冰水中直至昏迷，甚至淹死。”
史蒂夫·布西密说这番话时很平静，但镜头里的莱昂纳多却很痛苦，这是一种浮现在脸上的不忍。
“现在呢？”
另一台摄像机将镜头给了查克，这个由马克·鲁弗洛饰演的警察助手正坐在那里做着记录，表情很轻松。
“我们治疗他们，尽量让他们痊愈，即使不奏效，也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信心，带来安宁。”
听完约翰·考利的话，莱昂纳多转过脸，悲痛的道：“他们都是罪犯，甚至都杀过人，我个人看来，这些人就不需要给他们什么安宁了。”
莱昂纳多的表情和语言成了两种鲜明的对比，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些许赎罪的味道。
“cut！”
先森喊了停，弹了个响指，笑着说道：“我感觉还可以，但应该能做的更好，所以我们再来一遍。”说完，看向布伦特道：“嗨，这回你需要用点小技巧，焦点对准史蒂夫，将leo给我朦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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